方果被拉着进了厕所，男人的五官立刻放大了一百倍。
摸着他的脖子，看了一圈，身上脸上没有任何红印子。
“看什么看得这么仔细，要不要我翻开给你看看。”
说完就把男人的尊严拿在了手上。
方果头扬得老高，才不看呢。
男人身上也臭臭的，没有其他的香气。
危机解除。
方果准备出厕所，被男人一把拉住了她。目光中燃烧着火焰。
暗示性极强地掐了一下她的腰，“嗯，不是刚刚敲门的时候说，要留下来一起？”
看着小女人身上这件毛衣，还是他给她买的，非常地显身材。
可现在他只想把这件毛衣从她身上拿下来。
扯的稀碎的那种。
给她买了衣服，又希望把衣服从她身上拿下来。然后再给她买新的衣服，乐此不疲。
方果摇了摇头，“厕所好冷哦，我在房间里等你。”
刚到嘴的肉怎么能随便放弃。
万凌把浴霸打开。
瞬间厕所就变得光亮，这个浴霸还是她来了之后安装的。
万凌把她拉抱在怀里，大掌环住她的肩。
方果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一边洗澡一边，，不太舒服。”
万凌想了想，“果然还是要浴缸。而且要超大的那种。”
方果点了点头，只要能从他身边开溜，任何理由都可以。
“如果以后有大浴缸，我们再一起，好不好？”
“你想要哪种大浴缸？”
之前租住在浠市的公寓小浴缸就挺不错的，但是只能坐着，还不能躺着。
“可以躺在里面看电视剧，最好还有一个放零食的隔板。”
一边泡泡泡浴，一边吃小零食。日子过得太美了。
“好。”万凌记下了。
现在这个主卧的厕所浴室有一个浴缸了，但是是单人的，他寻思还是应该去换一个大的。
至少可以躺下两个人的那种。
能施展开活动的浴缸就是好浴缸。
方果最后还是没有幸免。毛衣被撩了起来。
被他亲了一口在耳边，“一会儿继续。”
出去后，方果继续在电脑上看艺术驻留计划的申请，她在想要不要提前给万凌说一声，万一申请过了，那她就有机会去国外交流学习一段时间。
但是又自嘲了一下，一个没有上过大学的人，怎么可能通过这样的一个申请。她英语都忘记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把英语捡回来了。
方果在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小家。自从和万凌在一起后，她就没怎么回来了，楼下的邻居看到她，还觉得很吃惊。
“小果，你回来啦。”
“好多次都是一个彪形大汉直接开门进了你的房间，我还以为你的房子被黑社会人员霸占了。”
黑社会？
也不是不可能。
万凌眉毛有一道疤，说是黑吃黑干成这样的也是可以的。
哈哈，她忍着笑，他其实是被误解最多的那个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心中充满了爱，她也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爱和滋养。
和两年前的自己相比，现在的她真的是常常嘴角带笑。
这可能就是因为有一个好的爱情。好的爱情就是能够滋养人。
方果回到自己的小家，看到屋顶花园的花还是开的很灿烂。每周他都要回来帮她浇浇花，有的时候会把开的很好的花，拿到他们现在的小家。
栀子花开的时候，他就摘了一把栀子花，拿一个吃饭的碗装了点水，把花装在里面。
放在她的工作桌上。
刚一回到家，满屋都是栀子花香。
方果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把自己高中的英语书翻出来，装进了书包，再把妈妈之前留下来的一些布料也拿了回去。
她准备尝试做一些和衣服和刺绣有关的空间装置，或者小的艺术品。
那个驻留计划，自从了解到了之后，就在她心中发芽滋长，到现在已经成为了每天都会想的事情。
不想像现在这样按部就班的工作，她想要挑战和突破自己。
只是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万凌说说自己的一些想法。
担心他会理解不了，也担心他全然地支持。方果安慰自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
万凌又去新家忙装修，晚上9点多才回家，一回到家就听见小姑娘正在跟着音频学习英语，糯唧唧的发音太好听了。
他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要是小姑娘会说日语的话，那简直是锦上添花了。
欲拒还迎的语气，这谁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