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
万凌喂方果喝了口菌汤。
“怎么样，吃好了吗？”
方果点了点头。
泡温泉前不能吃得太饱。
万凌叹了口气。
“在我这儿吧，开胃菜都算不上。”
说完用一种雄性瞅雌性的眼光。
把她盯得头皮发麻。
他下一秒不会要来一个孔雀开屏吧？
小姑娘抱着衣服逃去了厕所。
“我先去换衣服。”
方果在厕所里磨叽了好久。
换好衣服后做了做拉伸。
把长发梳起来扎了一个丸子头。
看着大大镜子里的自己。
这件衣服是不是太露了？
一会儿他还指不定如何呢……
越想脸越红。
她洗了一把冷水脸。
又深呼吸了几口，给自己心理建设又建设。
最后悄悄旋开了厕所的门。
男人不在房间里。
室内温泉也没有人。
她往阳台走。
听到万凌隐约的声音。
“他们走了几个人？还带走了什么……”
“老子后天就回来，你先把剩下的人稳住。”
万凌正在露天的温泉池旁边压低着声音打电话。
忽一转头。
就看见了穿着白色浴袍的方果，俏生生地站在玻璃窗前。
一双小鹿般含水的大眼睛正看着他。
白嫩的小腿下。
又没有穿鞋！
“好的强子，有什么事先微信说。
你试着联系一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老子。”
万凌挂了电话把手机揣进兜里。
推开玻璃门，抱起小姑娘就往床上去。
方果乖乖地搂在他的脖子。
眼睛里都是担心。
“你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事吗？”
万凌把她放在床上。
捏住她的脚吓她。
“又不穿鞋子，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脚了。”
方果把脚缩回去。
万凌从玄关处拿出拖鞋给她套上。
“我抱你去泡温泉。”
说着又把她公主抱抱起来了。
“疤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万凌摇了摇头。
抿了一口她的果冻唇。
“没有乖乖，你先进去泡着，一会儿我再来。”
没遇到什么事。
就是有十来个手下的工人不见了。
走之前他们还去了一趟他的办公室。
不知道拿走了什么。
都是跟了他几年的兄弟。
没报警。
只是用一切方式先联系上他们再说。
在给十来个人发了消息，都没有问到新情况。
他穿着大裤衩子。
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方果的身边。
小姑娘此时正闭着眼睛枕在池边的垫子上。
温泉水缥缈着热气。
水煮蛋蛋白似的长腿，看得有些不真切。
他像是误入了仙女境地。
他的人儿，就是这么仙儿。
他一屁股坐在了池边，一下就滑溜进去。
池水往外涌。
不知道的还以为一个铁桶滚了进来。
把小姑娘吓了一跳。
赶忙起身。
方果站起身后，上半身就露出了水面。
一看到万凌盯着她看，她又把自己藏进水里。
“我去，你就穿这样的泳衣？”
“我的泳衣怎么了？是不是太露了？”
万凌瞪大了眼睛。
她这藏得不能再藏的泳衣，像小学生学游泳穿的那种一样。
后背和肚脐都遮的严严实实。
“算了，以后老子给你买泳衣。”
万凌用食指比了个一。
“买那种关键部位就一根手指头宽衣料的泳衣。”
一根手指头宽。
那不是≈啥都没有。
不懂就问：这跟不穿有啥区别。
老男人就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
方果移到离他最远的池边。
他从后面追上来。
滚烫带茧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儿。
“跑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声带里带出来的一样。
被他抱住。
她觉得有些别扭。
水这个介质，把人的感官放大了一百倍。
他的体温。
他块垒明显的肌肉。
他的手臂在收紧。
小兔子乖乖。
身后的大灰狼亮起了獠牙。
……
哗啦啦的水声在夜晚显得尤其响。
温泉袅袅的水汽升腾到了院子上空。
天上的星星正害羞地眨着眼睛。
一片绚丽的秋叶落进了水中央，被涨潮般剧烈起伏的水面推到了池边。
折腾了好久。
方果被换上睡衣抱去了床上。
眼皮又被吮了好几口。
感觉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她用手推了推男人。
“呜呜太困了，不来了。”
万凌声带振动哈哈笑了两声。
捉住她的手，吻了吻。
“你先睡，我去上个厕所。”
方果被盖好被子，就睡得昏天黑地。
万凌则拿着手机走进了厕所。
第二天一早。
小姑娘在一个硬朗的怀抱里醒来。
眼睛睁不开，拿手摸了摸，被男人用大掌握在手里，带到了肥厚的大嘴旁边。
“呀。”
被扎了好几下。
方果睁眼看见他下巴的胡茬长出来了。
青色的一小片。
她用手指轻轻摸着他的胡茬。
万凌看着小姑娘的头发四散开来，就在他的床上，就躺在他的怀里。
心里瞬间就满了。
看着她冲自己甜甜地笑了一下。
喉咙发紧。
翻身而上。
……
一个上午。
方果就在床上躺着。
中午的饭菜都是他端在床边喂她吃。
下午她泡了一会儿温泉，直感觉浑身都舒坦了些，才启程回家。
回去的路上，放的都是她喜欢的歌。
万凌转头看了她一眼。
“今天我要回一趟鹃市，明天你能自己去上学吗？”
方果点点头，他之前离开一两个星期，她也是自己好好在生活。
“放心去吧，多挣钱钱哦。”
方果拿着手机给自己和万凌拍了张自拍。
原图发给了万凌。
配文：美女与野兽。
发完自己就笑倒在了座椅上。
万凌知道她在笑自己。
要不是现在赶着送她回去，还要回浠市。
他就准备把车停到下一个服务站去。
把她按在座椅上欺负一遍。
回去后带着水灵灵的小姑娘下了馆子，把她喂饱后，他才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走之前拿手机悄悄给方果转了2万块钱。
抱着她亲，舍不得放开手。
“我这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你在家好好的知道吗？
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发消息。
“不要穿凉拖了，一定要穿棉拖。
“冰箱里的菜三天不吃就扔了买新的。
……
上下学就打车知道吗？”
方果点了点头，“你好啰嗦呀。”
万凌扯了扯嘴角。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被被人说啰嗦。
因为放心不下。
真想把她拴在腰带上，没事儿就抱出来亲两口。
一个法式热吻。
方果又晕了。
被他抱着平躺在沙发上。
“好啦，哥走了。”
方果给他挥了挥手，“注意安全啊。”
之后的好久。
方果每每回想起这段时间，都觉得非常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