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禹笙挨着姜雪坐下，顺手将几张合影发到自己微信上，然后把手机锁屏后放在桌上，笑容微敛，温沉开口，“宝贝，dELF考试成绩一个月后出来，最近有什么计划？”
姜雪手里还捏着一块曲奇，歪头想了想，先把曲奇喂到肖禹笙嘴里，然后说，“你之前建议我画一本词汇记忆手册，我想先从四六级开始，后续再把托福和雅思词汇也整理出来。”
肖禹笙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咽下嘴里食物后，看着姜雪的眼睛说，“先考托福吧。”
“嗯？为什么？”姜雪不解。
“上次去美国出差，我给你报了斯坦福大学的研究生函授课程，入学需要托福成绩。”肖禹笙语气平缓，边说边观察姜雪脸上的表情。
姜雪眨眨眼，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是巴黎那边的学校有变吗？”
肖禹笙摇头，坦言，“通过语言考试后，两边同时入学，上课都是函授方式，进度自己掌控，只要三年内修满两校研究生课程学分，即可随在校生一同参加毕业考试，取得双学位证书。”
鼓励和劝导的话肖禹笙都想好了，结果安静半分钟后，小姑娘点头，语气认真又乖巧，“好，那我抓紧时间复习。”
肖禹笙抬手揉了揉她发顶，“没什么想要问的吗？”
姜雪眼眸弯弯，“你这样安排一定有你的道理。”
肖禹笙把人搂进怀里，微不可察的深吸口气，“有没有怪我给你安排太多课程？”
姜雪摇头，语气娇憨，“才不会怪你，你在帮我提升学历，我自然也要加倍努力呀，不然，怎么向你靠拢呢？”
肖禹笙一瞬既心疼又心软，心疼小姑娘的懂事，心软她明明可以不用这么辛苦。
“姜雪。”
上身往后移开些距离，肖禹笙垂眸看着她的眼睛，嗓音温沉，“其实，你可以不读研，单纯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姜雪盯着男人漆黑瞳仁中小小的自己片刻，喉间莫名涌上酸涩，软声回，“肖禹笙，我可能永远都做不到像你一样优秀，但我会努力提升，做最好的自己，尽量缩小与你的差距，不给你拖后腿。”
肖禹笙纵横商场多年，遇事早已不会再轻易起波澜，然而此刻，却因为小姑娘脱口而出的几句话心软的一塌糊涂。
抬手抚上她粉嫩的脸颊，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肖禹笙说，“傻姑娘，我喜欢的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姜雪眨了眨眼，软甜的脸上重新扬起笑容，“可是，我想为你不断成长呀~”
小姑娘仰头看着他，眸光星星点点满是欢喜和信赖，乖得不得了。
指腹顺着脸颊滑至莹润的耳垂，轻轻捻揉，肖禹笙黑眸往下，在胸前饱满处转了一圈，低笑着说，“嗯，长大了更喜欢。”
男人的目光太过炽热，姜雪瞬间脸了红。
“......榴芒。”
慢半拍反应过来这是在餐厅，肖文泽随时都可能从房间出来，姜雪忙从肖禹笙怀里退出来，掩饰心慌的拿起牛奶杯。
刚喝两口，低磁男音传入耳畔，“宝宝，我也想喝。”
“......咳咳咳。”姜雪一个没忍住，直接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