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从南海营业部出来，基地的兄弟告诉马凡：“咱的工作证在南海省是通用的，里面的钱你在津门只能去食堂吃饭，在南海，公交、便利店、加油什么都行，那就是南海一卡通。”
“不是吧。。。这么厉害的么？”
“嘿，在南海，洋航集团的真的能横着走。南海的Gdp有多少都是咱洋航集团贡献的。”
之前马凡大学毕业的时候有南海省的同学听说马凡去了洋航集团下面的公司工作，满脸的羡慕和星星眼。那时候马凡还不懂。只是听南海的同学说：“在南海，公务员不算什么，你要是说你在洋航集团工作。那父母绝对脸上有面子。”
马凡没多想，坐上公交车进了南海市，上车刷卡的时候，马凡想起来基地同事说的话，把自己工作证在刷卡机一刷“滴，刷卡成功。”
“嚯，感情还真行啊。”
到了南海市之后，马凡进便利店准备买瓶水喝，选完了之后店员问到：“先生怎么支付？”
“啊。。用这个行么？”马凡拿出自己工作证。
“您这是洋航工作证吧。可以的，您在这个刷卡机上刷一下就行。”
“滴，消费成功。”
“哎呦我去？果然横着走都快可以了啊。”
马凡在南海市晃荡了一会，看着时间应该快下班了。掏出手机给老方打电话：“老方，我，马凡。”
“哎呦，凡总怎么给我打电话了，还没恭喜凡总喜提mA2啊。”
“屁，你都mA3了吧。你这集团大楼里面的就是比我们下面公司升得快啊。”
“你怎么想起了给我打电话了。”
“我这在集团大楼外面便利店呢，想你是不是要下班了，吃个饭啊。”
“卧槽你来南海了？怎么不早说，你这样，你先进来，上18楼找我，1813号。我这马上就完事儿。到时候咱俩吃饭去。”
“瞎搞，我又没有集团的工牌，门口保安让我进么。”
“你没带精卫的工作证？”
“我带了啊，但是我们的工作证和你们的不一样啊，我们换新版了，我怕不认啊。”
“放心吧，门口保安知道全集团的工作证长什么样，你进来吧，保安会给我来电话的。”
马凡到了集团大厦门口，保安拦住马凡问到：“干什么的，去哪里？哪家公司的？”
果然是相府门前三品官，集团的保安也是很牛气啊。
“我是精卫航空市场部监察与考评中心经理马凡，找方润（是的，老方终于有名字了哈哈哈），1813。”
“请稍等。您好，前台保安，请问是润总么？门口有精卫航马凡找您，让他上去么？好的，好的润总，是。”
“马凡总您好，我们需要暂留一下您的工作证，换发一个大厦的电梯卡。请您理解。”
“理解理解。”
马凡交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大厦保安给了马凡一张只能刷到18楼的电梯卡。出了电梯之后，马凡找到了1813,“我艹这个老方，都配上独立办公室了？”
敲了敲门，里面传出：“请进。”
马凡探头进去，看见里面就老方一个人：“妈的，老方你还给配了独立办公室了？”
“我咋不能配办公室了？我mA3哎好吧。好赖也是部门副职。咋不给我配了。”
“哎呀，这沙发不错啊。”马凡在沙发上坐下来。“有烟灰缸么？”
“卧槽你可别在这抽烟，一会冯董要是过来看见了，你小子吃不了得兜着走。”
“别闹，冯董怎么没事来你这？”
“你赶紧收起来。别惹事。”
马凡想了想。还是把烟收了起来。刚收起来坐直了，老方的门被推开了。
“小方啊，明天上午的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冯董。
“冯董，已经准备好了，您放心，发言稿明天一早我放您桌子上。”
“嗯，挺好，哎这是谁？”
“冯董。。您。。您好。我是精卫航空市场销售部监察与考评中心经理马凡。2017年进入集团，历任。。”
“没事没事，不用报履历，我知道你。在精卫办了一个贪腐大案子，你的mA1还是我批准的。后面让贾派整的不轻吧。你受委屈了啊”
“报告冯董，不委屈，我也是有机会去各个岗位进行历练了！”
“行，这娃娃不错。你跟方润是？”
“冯董，我们是大学同学。关系不错。”
“哦哦，那你们聊吧。一会完事儿了小方你带着小马到我那去一趟。我先走了。”
马凡坐下来之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后背全湿了。
“卧槽老马你这点出息。见了冯董后背在呢么都湿了。”
“妈的，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冯董的大秘啊。”
“我没说么？可能是忘了吧。”
“不是，你是他大秘，你怎么能在姓贾的手里活下来的？”
“因为我是姓贾的死了之后才当的大秘啊。之前我一直是写稿子的啊。”
“你不地道，玩阴的啊。”
“先不说这个，你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光下班吃饭吧。有什么事儿说。我能帮你的我肯定帮你。”
“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有事儿找你。不过这个事儿我们内部还没个定论，我就是找你探探风。你能不能给我在大厦或者股份营业部那块划一片地发，十来个工位就行，外加一个会议室兼会客室。我要给我南海营业部用。现在营业部在机场那边，死不方便了。”
“我当什么事儿了。这没问题，你确定下来之后跟我说，我让物管给你腾出一片地方来给你就得了。现在，你自己收拾收拾，跟我去见冯董吧。没事，冯董就跟自己爷爷一样，挺和蔼可亲的。”
“别闹。。。我这很害怕领导的。”
“走吧。你在害怕，刚才他老人家也点名让你去了，你放心，你这个冯党的少壮派，冯董肯定喜欢你。兴许你这一趟，mA3都能解决了呢。好好哄着点啊。”
“不带你这么卖兄弟的啊。”
“我哪卖你了，我这是送你啊！”
一边说着，方润带着马凡来到了冯董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门竟然自动打开了。后来方润告诉马凡，冯董门上有监视器，办公桌上有一个专门的按钮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