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次，是她让那东西查询观旭对她的好感度。”
“她称之为系统。”
“还真有这玩意？”聂淮川轻轻挑眉，眼中带着惊讶。
他还以为这玩意只存在小说虚幻文学之中，没想到竟然在自己身边！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心中也膈应不已。
“观旭露陷了？不，看来没有，不然她现在不会这么平静。”晏斯云沉思道。
那么意思就是方观旭伪装出来的好感到了不会让江月荻起疑的程度？
那到底是有多高？
三人看向他的视线都带着些好奇和打量。
于是江月荻离开后，三人将方观旭堵在房间的角落。
盛千山端坐于音乐室里的唯一一张桌子上，而聂淮川和晏斯云则微微坐在桌角，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怎么了？”
方观旭边问边撩开白色窗纱，观察着外面情况。
“你喜欢上了她了？”聂淮川不和他兜圈子，站直身走到他身边，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方观旭乍然听到这话，脸上变得铁青，眼神尽是嫌弃地看着他，忍不住骂道：“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
三人都知道那人的危险性和险恶用心，傻子才飞蛾扑火！
聂淮川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看着他的眼神愈发惊奇。
还是盛千山的话语吸引了方观旭的注意，“那么她问你喜不喜欢她时，你想的是谁？”
室内一片寂静。
男人沉默不语。
良久，方观旭才低低说道：“明知故问。”
尾音落下，几人又不约而同想起了那个短暂又热烈地停留在他们视野之中的女孩，那抹最为圣洁的月光。
可惜……
“那这个所谓的系统还是存在很大的bug啊……”聂淮川撑着下巴，目光深沉
“不然把她交给你二叔？”他看向了盛千山。
盛千山缓缓摇了摇头：“我们没有证据。”
这个问题就棘手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神奇的手段。
最后他们决定让方观旭去试探一下。
玻璃窗外的雪纷纷扬扬，咖啡厅内杯碟散发着袅袅的热气，男生精致修长的指尖捏着杯柄。
热气中方观旭的眉眼更显精致，白色毛衣领上的一颗红痣似流曳出点点红的荧光，牢牢地抓住了江月荻的视线。
“真是少见，竟然会看到你主动约我出来。”江月荻轻轻一笑。
“今天初雪，想着你会喜欢。”他对着窗外低声诉说，那深褐色的眸子漾着一层水光。
所以哪怕是他并不看她，江月荻也没有怀疑他对自己的好感。
她双手捧起咖啡，雪白精致的眉眼熠熠生辉：“雪确实很美。”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吗？”方观旭直直盯着她的双眼和脸庞，十分严肃认真。
他冷下来的声线和表情也让江月荻默默放下了杯子，“怎么了？”
“你之前嘟囔的系统，是怎么回事？”
江月荻心底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慢慢升起，她淡定说道：“不过就是看小说的后遗症，你怎么还关注这个？”
“不过我总感觉我最近忘了些什么，模模糊糊的记忆时时闪现……”方观旭微微蹙着眉，愁容莫展的模样。
这会江月荻彻底没了赏景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