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孙清舞脸色一囧，讪笑着说道。
习惯以冷硬铁血的外表示人，露出这幅腼腆的样子也是难为她了。
“哼！”寒雪气呼呼的转过脸去，脸上鼓起一个可爱的小包子，好一会儿才瘪下去。
“雪姐姐，不要生气，是我不对，要不，要不...”孙清舞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
买奢侈品送她，那肯定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
以寒雪随意在股市和互联网方面给自己父亲指点一下，都能让父亲赚的盆满钵满的能力，搞钱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给她介绍男朋友？
不行不行！
那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如果她想谈恋爱，还用的着自己介绍？
平日里出去逛街，单单自己拦下的形形色色的凤凰男屌丝男就不知凡几。
别说那些人了，就连自己的那些下属，见到她不脸红的都是心志坚定或者心有所属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生是女儿身，恐怕也早就沦陷了。
思来想去，以自己的见识，还真想不到寒雪缺什么，物质与精神的双重富有，让她完美的简直不像个人。
‘恐怕也只有像拯救未来，实现人类与人工智能的和谐共存这种伟大的目标，才能满足她的胃口了吧？’
“行了，支支吾吾的，也没个诚意，就当我心肠好，等汗青醒了，你请我们喝珍珠奶茶，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寒雪知道孙清舞是那种没什么心眼的老实女孩，也不好意思再逗她。
“好！”听到寒雪的要求，孙清舞简直可以说是喜出望外，一杯奶茶能解决的问题，那叫问题？
“我请你们喝一杯用最顶级的武夷大红袍、最顶级的牛奶以及最顶级的珍珠，做出来的珍珠丝袜奶茶！”
“那倒不用，我们的老祖宗孟子曾经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所以我打小就告诉汗青的妈妈要穷养男，从来不让他吃穿用昂贵奢侈的东西，你这样可就给他破戒了！”
“那...好吧，那就...”孙清舞刚准备说给他们俩一人来一杯普通的珍珠奶茶，就被寒雪的话语打断了。
“所以，给我来一杯你说的那种奶茶，给汗青来一杯飘飘牌珍珠奶茶就行。”
孙清舞：“......”
“好了，我们继续说汗青潜力的事吧！”寒雪忍住脸上即将露出的笑容，背过脸去，继续说道。
“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觉醒时所显示的潜力等级，就预示了他所能达到的高度，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但那些人毕竟是少数，我们暂且不提。”
“以我举例，当初我觉醒为学士时显示的黄色潜力，也就意味着我达到硕士、博士、才士、全士的时候会成功晋升为绿色、青色、蓝色、紫色潜力，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晋升为全士便已经将我的潜力完全发掘，而我想要成为‘火种’便几乎是不可能的。”
“等等，我感觉有点乱，你让我想想...明明应该是潜力决定着你能达到的上限，怎么就到此为止了。”孙清舞一脸懵的看着寒雪。
“虽然有些不太恰当，但你可以将潜力看成一个连续套娃的房间，初次觉醒的潜力决定了你的房间大小，能容纳多少本书。”
“而学位的晋升则是一把把打开房间门的钥匙，每一次的晋升，都会让你所拥有的房间更大更宽敞，可以容纳更多的书籍。”
“但钥匙只有四把，你的房间也只能扩大四次，而想要容纳整个人类文明史的所有知识，所需要的脑容量则是一个天文数字，起点低的人，想要实现这个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
“汗青就不一样了，以他现在初次觉醒便是绿中带青的潜力，达到才士时潜力便会显示为紫色。”
“或者他运气好，达到博士时潜力便达到紫色，这样他就比我多了两把钥匙，也就有更大的可能性成为‘火种’。”
“然后呢？”孙清舞听到寒雪突然停住话语，下意识的问道“成为了‘火种’就可以拯救未来，实现你的目标了吗？”
寒雪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起来，沉默了一阵，她叹息一声“我不知道。”
旋即她又说道：“但至少，在还没有其他全士的现在，成为‘火种’的他，便拥有了应对任何危机的能力。哪怕终末之战必将到来，也不会出现鹰派彻底压制鸽派的糟糕处境，也就给双方留下了足够缓和的余地。”
“当然，这一前提是汗青达到了全士，晋升为‘火种’，还必须站在鸽派的立场，不然...”
寒雪的话语没有说尽，但话音之外的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孙清舞沉默的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让自己什么都不要问，专心的保护他们两人便好。
让她这个从小只喜欢舞枪弄棒的学渣去理解学霸的所思所想，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那个，雪姐姐，弱弱的问一句，究竟怎么才能算是才士，全士，你不是说你母亲是人联硕果仅存的全士吗，应该挺难达到的吧？”
沉默了半晌，看着赵汗青痛苦放松，再痛苦又放松的神情实在是有些无聊，孙清舞忍不住询问道。
bang~(??????)??
寒雪一脑瓜崩敲在了孙清舞的额头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合着我当初跟赵阳还有你爸谈话的时候，你在旁边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啊！”
孙清舞揉着被袭击的额头，一脸委屈，虽然不是很疼，但任谁被长辈突然打一下，都会情不自禁的感到委屈吧？
“我那个时候不是在我爸的安排下，把心思全用在学习格斗技巧上了嘛...再说了，我当时还小，忘记了也是情有可原的......”随着底气越来越不充足，她的声音逐渐减小，直到细弱蚊蝇。
“行，你真行！”寒雪被孙清舞堵得差点气没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