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联系下房东看看什么时候能签合同，”王长阳对着中介说到。
“今天能签吗？”中介看王长阳如此爽快也很高兴。
“降低200一个月意思一下，今天直接签，你去和房东谈一下，现在这种房子可不好租，太贵了。”
“我们先去楼下吃饭，如果可以那一会我们等房东过来就签合同，让房东带好房产证，我等你电话。”
“好，那我去联系，”中介很高兴，这房子如果签约成功，提成就是大几百。
王长阳几人直接下楼，目标东北菜。
几人点完菜坐下后，王长阳问到，“李森，你刚想和我说什么来的?”
李森看看李小婉又看看王长阳没说话。
王长阳感觉李森貌似经过柳言这一出后，进化了，情商起来了，看来没有不行的人，只是缺少了历练罢了。
“行了，有什么就说什么，搞得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一样似的，”王长阳头疼的说到。
王长阳丝毫没有避讳李小婉的意思，有些东西可以藏一时，但不可能一直藏下去，尤其当发生关系后，之后会变得更亲密。
瞒得过任何人，唯独枕边人是不可能瞒过的，甚至她们比你更了解你自己，王长阳到底什么货色，回头还是会给人看清楚的。
现在藏的再好，回头货不对版，等于是提前埋了个炸弹，未来都是隐患，也是分离的种子。
索性敞开了，也显得坦荡一些。
如果只是玩玩，王长阳有的是去处，如果不能接受他的全部，那早点走人就是，免得让他费心思，浪费时间。
你看不上我，爷我还不伺候了那，此刻王长阳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真实度拉满。
“对了，昨天和柳言出去玩了，给她买了点护肤品，不过总体感觉不太好，好像每次出去玩就是拉我去买东西一样。”
王长阳听了面无表情，边上的李小婉低头洗着碗筷。
王长阳觉得这柳言要不是没经验，就是真把李森当傻子了，都没点技术含量，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估计能进化的很厉害，至少柳言突破了心理障碍。
“哦，那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吗？有肢体接触吗？柳言有没有请你吃点东西什么的，还是说全程就你在花钱？”
李森摇摇头，“没进展，就是随便聊聊，吃个饭买东西。”
“你感觉这样不合适？”王长阳问了一句。
“嗯，”李森点点头。
“送点东西倒是没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都是成年人就不要计较了。”
“但是吧，我们男人送东西其实目的都是很明确的，尤其礼物过于贵重的时候，这和请客吃饭是两回事。”
“本质上就是要突破朋友的界限才会这样做的。”
“柳言拿了，甚至开口要，都行。”
“之后如果柳言没什么回应，你也别在意，可能人家比较慢热，又或者在考验你。”
“又大概是真的把你当普通朋友，这都没事，只是可能对你没什么感觉罢了，或者人家对朋友的认定和我们不太一样。”
“这个我们都需要去理解。”
“既然只是朋友，那联系就不要太过频繁了，什么时候你有空了就请她吃个饭什么的，保持一定频率就好，没空见就不见了，反正就是普通朋友嘛。”
“至于再送东西，大可不必，如果她开口要，你就问她一句，我们俩现在什么关系？”
“还有啊，我们有时候不需要考虑对方在思考什么，也根本摸不清对方在想什么，不要自己困扰自己。”
“我们的目的没达成之前，我们就谨守一条底线，送点东西花点钱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亏时间。”
“不行就换一个，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这和公司招聘员工也是一样的，不行换人，总能招聘到合适的。”
“不然就是公司也勉强，员工也勉强，这多不好。”
“柳言这反应只能说可能和你不太合适，你的表达方式不能打动她，那就赶紧停止。”
“时间越长越麻烦，及时止损是必须的。”
“你现在也没什么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吧？”王长阳问了句。
“没有，这才见几面啊，”李森摇摇头。
“嗯，那你再到别人身上试试去，反正还是这个套路，哪个能给你回应，那就继续下去。”
“如果没回应，那说明你还不够优秀，人家都看不上，只能说缘分不够，有空请客吃个饭也就是了。”
“对了，你觉得陆露怎么样？我觉得好像也挺不错的，要不要下周4我休息的时候我们4个一起吃个饭？”
“回头你再给陆露来个套餐，不能厚此薄彼吧。”
王长阳的馊主意甩了出来。
“好，那就周四一起吃个饭，”李森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小婉，你负责下周4把那个陆露约一下，就我们4个，时间定在晚上吧，吃晚饭，没问题吧？”
“啊，没问题，”李小婉答应的很爽快。
“嗯，对了，怎么忘记和你说这个了那，”王长阳看着李森继续说到。
“我给你普及一下咱们现在的收入水平，我的就不说了，你如果按一个月5000来算，我告诉你。”
“我们曾经的老师，我们那么多同学的家长都赚的未必有我们多，我们至少可以击败90%的人。”
“就你送柳言的东西，她需要不吃不喝的存两个月才能买的起。”
“而柳言这样的，并不罕见，我们才是少数，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收入会越来越高。”
“你现在是没赚什么，但是从这个游戏工作室开始运转后，你很快就会突破5位数收入。”
“甚至一年内你就可以贷款自己买房去了，虽然那房子可能差一点，但好歹是房子，未来房子是会涨价的，有钱就买不会吃亏。”
“所以自信些，咱们不并不差，只是没遇到对的人罢了。”
“来，菜都上齐了，小婉吃，”王长阳给李小婉夹了一块大鹅。
李小婉在边上没有说话，想着心事，感觉王长阳这话好像有点说给她听的，但好像又不是，她是除了最后一层外，能给的回应都已经竭尽所能的给了。
应该不至于像王长阳说的，送完东西得不到想要的，就要变成普通朋友的维系状态吧。
至于他们俩什么关系，李小婉都觉得好像有点说不清。
这王长阳也没个什么表白的。
王长阳眼里的情侣关系，怕不是现在这个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