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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 宗师来袭 变态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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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在刚才的行动中救下了不少的女子,现在这些女子都被安置在安全的地方,接下来该如何妥善处置她们呢?”

忽然,一名满身尘土但眼神坚定的士兵快步走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地向程处亮禀告。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程处亮有些懵,他平日里大多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哪里遇到过这等棘手的事情啊!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嘀咕:这事我哪知道该如何处置啊!

正当程处亮左右为难之际,他忽然想到了身边的长孙冲,这位长孙家的公子哥平日里虽然玩世不恭,但在处理这些男女情长、人际关系上倒是颇为在行。

“长孙兄,来来来,这种关于女子安置的事情你比较在行,还是你来拿主意吧……”程处亮说完,不等长孙冲反应,便直接像甩锅一般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这边长孙冲刚刚平复下因为奔跑而急促的呼吸,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程处亮这突如其来的“重任”给砸得有些懵。他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程处亮,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我?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啊!

“这……这……”长孙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而此时的程处亮,已经脚底抹油,找了个借口开溜了,留下长孙冲一脸漆黑地站在原地,尴尬地与那名士兵面面相觑。

长孙冲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不如这样,那些愿意回家的女子,我们就给她们一些钱粮作为路费,让她们能够安全地返回家乡;而那些不愿意回去的女子,就暂且让她们跟着我们,一来可以有个照应,二来要是咱们队伍里有谁看对眼了,两情相悦的话,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长孙冲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士兵们就仿佛被点燃了热情一般,纷纷附和起来:“长孙公子威武!这主意好!”

一时间,整个营地都沸腾了起来,长孙冲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高傲如他,内心深处亦是怀揣着一份对他人认可的渴望,只是身为勋贵之后,自幼生活在锦衣玉食、权势熏天的环境中,他对于如何凭借真才实学去赢得外界的认同,竟是茫然无措。

长久以来,他习惯了被人奉承与仰望,却从未认真思考过,真正的认可需要自己去争取、去证明。

这一次,命运的捉弄让他阴差阳错地在一场战役中,凭借一股不畏艰难的勇气与坚定的决心,意外地赢得了士兵们的衷心认可。

这份突如其来的肯定,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照进了他冰冷高傲的心房,令他激动不已,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程处亮与尉迟宝琪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泛起一抹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彼此的默契和理解,也包含着些许感慨和欣慰。

他们都是将门之后,从小耳濡目染,对于处理这类人情世故自然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遥想当年,他们的父亲们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后,并没有将所有的赏赐都据为己有,而是先尽情地享受胜利的喜悦,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一部分奖赏分发给手下的兄弟们。

这样一来,不仅让士兵们感受到了将领的慷慨和关怀,更重要的是,这种行为有效地笼络了人心,增强了整个团队的凝聚力。

他们非常清楚,在这个动荡不安的乱世里,府兵们虽然个个身怀绝技,一心想要在战场上杀敌立功,但当谈及个人生活时,娶妻生子却成了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毕竟,战争带来的不仅仅是荣耀和财富,还有无尽的风险和不确定性。

尽管没有后世那般动辄令人望而却步的天价彩礼,但婚嫁所需的各种筹备与花销,对于大多出身贫寒的士兵而言,仍是一笔沉重的负担。这,才是横亘在他们幸福路上的真正难关。

“长孙冲这家伙,总算是开了窍。”程处亮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经过此事,禁军中的兄弟们对他的态度定会有所缓和,他日后的路,也会好走许多。”

而那些被贼匪掳掠至此的女子们,虽大多姿色上乘,但想要重返故乡,无异于痴人说梦。

在经历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被贼匪玷污之后,即便有幸逃脱,回到故乡也难以洗清身上的污点,生活只会更加艰难,甚至生不如死。

然而,命运似乎为她们打开了另一扇门——留在军中,成为禁军的妻子。在这里,她们不仅能够获得一个相对安稳的生活环境,还能享受到军人的尊重与爱护,过上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体面的生活。

这对于那些女子而言,或许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

这些性格粗犷、不拘小节的糙汉子,在婚姻市场上本就处于劣势,想要找到合适的妻子已是颇为艰难,更何况一旦遇上容貌出众的女子,那更是难上加难。

当然,在大唐这个相对开放包容的朝代,对于婚姻中的门第观念并不算太过重视,若是在宋朝,那种讲究门当户对、礼法森严的时代,这些糙汉子恐怕就真的难以成家了,说不定还会因为强娶美妻而惹上滔天大祸,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人总是在生活的磨砺中不断成长,长孙冲便是如此。

他已经深刻意识到了长孙家族当前的处境,深知若再继续端着架子,故作清高,不接地气,那么长孙家族恐怕也会步入那些因循守旧、最终衰败的世家后尘。

因此,他不得不放下身段,开始为家族的未来筹谋。

尉迟宝琪也是个心思剔透之人,他对局势的洞察甚至比程处亮还要敏锐几分。程家虽然依靠崔氏这一世家大族,勉强能够跻身世家之列,但尉迟家却截然不同,他们既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也没有强大的家族联盟,因此对世家的本质和运作方式反而有着更为清晰的认识。

长孙家想要跻身世家之列的念头,尉迟宝琪的老爹尉迟敬德早就提出过反对意见,他认为那是自寻死路的举动。

世家大族是不可能轻易接纳长孙家这样的“蛮子”的,他们有着自己严格的门第观念和排斥异己的传统。

尉迟家与长孙家一样,都出身卑微,没有世家的光环笼罩,因此也注定无法成为真正的世家。

尽管这些年来,尉迟家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赫赫战功,赚取了不少财富和地位,但他们始终坚守着武将的本分,从未有过成为世家的念头。

他们深知,世家之路并非坦途,而是充满了荆棘与陷阱,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因此,尉迟家选择了脚踏实地,走自己的路,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属于他们的辉煌。

程处亮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比较认可的神色。“长孙冲能够成长起来就好了,这样也省得他一天到晚就知道与房二哥吵闹不休,现在他能清醒过来还不算太晚,希望他今后能更加成熟稳重。”

“老程啊,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了,关于匪寨里面的……”尉迟宝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淡然,他深知那贼匪头子老曹,作为一方恶霸,是不可能没有一点财富的积累的。

“我们得悄悄地将这些财富运回去,这一次房家为了此事可是大出血了,有了这些意外之财,也能稍微弥补一下他们的损失。”

程处亮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多特别的看法。在他的观念里,财富并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只要够用就行了,没必要过度贪婪地去追求。

毕竟,无论是程家还是尉迟家,都已经拥有了相当丰厚的财富,并不缺少这一点点小钱。

而且,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来说,名声远比财富更为重要。如果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损害了自己的声誉,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程处亮很清楚,这些钱财绝对不能交给长孙冲。

虽然说长孙冲目前的品性还难以确定,但程处亮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万一这个家伙哪天突然犯了糊涂,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那可就不仅仅是影响他个人的成长了,甚至可能会给他带来严重的后果,让他彻底陷入困境。

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多久,匪寨就被彻底清理干净了。整个寨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房遗直久了,受了他的影响,程处亮和尉迟宝琪现在也学会了掘地三尺这一招,整座匪寨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所有的金银财宝、珍贵物品都被他们仔细地搜寻出来,然后按照种类和价值进行分类整理。

这些财富堆积如山,令人眼花缭乱。他们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宝贝包装好,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回各自的城市。

这次行动的收获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不仅让他们得到了巨额的财富,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的友情和默契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加深。

在共同面对困难和挑战时,他们相互扶持、配合默契,这种团队精神让他们感到无比自豪。

锦毛虎作为盘踞一方、横行几十年的巨匪,其势力之盛可想而知。

在他的巢穴中,自然也收集了大量难以估量的财富。一箱箱沉甸甸的钱财被士兵们接连不断地拉走,这些财富的数量之多,让人瞠目结舌。

然而,长孙冲却站在一旁,神色淡然地看着这一切。他对这些财宝的去向没有过问半句,似乎对这些财富毫不在意。

这种态度让程处亮和尉迟宝琪心中的重担轻松了不少,他们原本还担心长孙冲会对这些财富有所觊觎,但现在看来,他并不是那种贪图钱财的人。

“看来长孙冲是真的变了,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他竟然学会了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什么时候不该多嘴询问。”程处亮低声感慨道。

尉迟宝琪点头附和:“其实他并不傻,只是过去一直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处境和身份罢了。在这权力的游戏里,每个人都需要学会审时度势。”

尉迟宝琪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震惊,也没有觉得奇怪。毕竟,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谁能保证自己永远看得清局势呢?

其实,长孙无忌又何尝不是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呢?作为外戚,他们可以凭借与皇室的亲密关系暂时掌权,享受无上的荣耀与地位,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绝对忠诚的基础之上,绝对不能有任何背叛的念头。

一旦这把刀有了背叛之心,那皇室自然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抛弃,就像丢弃一件无用的工具一样。

长孙无忌此刻的位置,细细想来,与历史上的何进确实有些接近。他们都是皇室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刀,用来铲除异己,巩固皇权。

可这把刀要是有了自己的思想,想要挣脱束缚,甚至背叛了它的主人,那等待它的,就只有被彻底废弃的命运了。在这权力的漩涡中,每个人都不过是一枚棋子,如何走好每一步,才是关键。

长孙家若想要重新获得朝廷的重用与青睐,就必须深刻洞察并明确自己在当前政局中的定位,清晰认识到皇室究竟需要他们扮演何种角色、发挥何种作用。

尉迟家族长久以来一直扮演着皇帝手中锋利无比的刀刃,执行着那些最为棘手与隐秘的任务;程家亦是如此,他们毫不犹豫地投身于皇权的阴影之下,成为了维护皇权稳定的重要力量;

而房家,在最近的局势变动中,也悄然站队,加入了这把刀的行列。

长孙家族若仍固执己见,不愿成为那把为皇室所用的刀,就只会面临更加严酷的打压与排挤,其地位与影响力将会日渐式微。

往昔,在文臣群体中,李二皇帝尚缺乏足够的势力根基,对各大世家既无足够的底气,也缺乏有效的制衡手段。

然而,时过境迁,随着房家的突然倒戈相向,彻底改变了朝堂的势力格局,李二皇帝的腰杆也因此硬了起来,他手中握有的底气和实力已今非昔比。

在这样的背景下,长孙家族的地位自然是大不如前,他们的重要性被极大地削弱,这或许正是长孙家族成员遭遇流放命运的根本原因所在。

当然,更为关键的是,长孙无忌在长孙皇后那里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这无疑为长孙家族的衰败雪上加霜。

此时此刻,房遗直正端坐在刺史府的会客室内,与长孙无忌一同品茗。

长孙无忌的神情显得有些无奈与烦躁,房遗直就像是一块难以撕下的狗皮膏药,无论他走到哪里,房遗直总是如影随形。

房遗直好像对长孙无忌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他深信只有紧紧地跟随着长孙无忌,自己才能够安然无恙。

这种过度依赖的行为,使得长孙无忌感到非常不舒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烦躁和苦恼。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房遗直,毕竟他在前些年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来到刺史府,自然会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他就像一个孩子走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对每一件物品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仿佛这些东西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稀世珍宝。

房遗直在刺史府里东张西望,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无比。他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每发现一件新奇的物件,眼睛里都会闪耀出惊喜的光芒,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长孙伯父,你这茶杯可真是不错啊!”房遗直突然拿起桌上的茶杯,仔细端详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赞叹着,“这是宫里的东西吧?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的茶杯呢!”

他继续说道:“也是,你们可是皇亲国戚,用的东西自然非凡品。”

长孙无忌听了这话,无奈地挥了挥手,笑道:“一套茶杯而已,竟然被你说的如此珍贵,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然而,房遗直却丝毫没有觉悟,他兴奋地喊道:“好好好!长孙伯父大气。”

说着,他便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便开始动手打包起那茶杯来。

这一幕看得长孙无忌眼皮直跳,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客气?关键是他现在正举着茶水,喝掉的话太烫,不喝又受不了房遗直那期待的眼神。那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最后,长孙无忌也只能忍着烫嘴的茶水,一口将其闷了下去。茶水入喉,烫得他龇牙咧嘴,但看到房遗直那满足的笑容,他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小子,真是个活宝啊。

可没有趁手的茶具,即便是再好的茶叶,喝起来也是没滋没味,如同嚼蜡。长孙无忌见状,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吩咐仆人,费尽周折弄来了一套精美绝伦的茶具。

这套茶具釉色温润如玉,造型古朴典雅,一看便知是出自宫中御用之物。

仆人刚小心翼翼地将茶具摆放在桌上,准备拆包展示,一旁的房遗直就再次开了口。

“长孙伯父,这套茶具,想必也是宫里的东西吧?而我那二弟,他平日里对这类物件也是颇为喜爱呢……”

长孙无忌一听这话,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里暗自嘀咕:这房遗直可真是会挑时候开口,干脆还是不拆了,省的一会儿泡茶时被茶水烫个手忙脚乱,惹人笑话。

于是,长孙无忌故作大方地笑道:“贤侄既然如此喜欢,那便带走吧。”

房遗直一听,也不管长孙无忌脸上是何表情,立刻就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就多谢长孙伯父慷慨相赠了,我一定转告二弟,这是长孙伯父的一片心意。”

长孙无忌闻言,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你大爷的,这房遗直可真是个饕餮之徒,对好东西从不放过啊!

但他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和煦的笑容,说道:“不用了,贤侄,区区一套茶具而已,何必特地去说呢?你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

房遗直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区区一套茶具?他当然知道这套茶具的价值不菲,但既然长孙无忌如此说,他自然也不会客气。

“伯父说的是,我这不是考虑到我父亲他老人家平日里也喜欢品茶嘛,有了这套茶具,他老人家定会十分高兴。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伯父!”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吩咐仆人将茶具小心收起,准备带走。

噗嗤一声,长孙无忌竟直接口吐鲜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即便他是那种历经千载风流,胸怀广阔,能够包容天下之人,此时此刻,面对着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也终究是无法再继续支撑下去。

他颤抖着手指,指向房遗直,声音微弱而颤抖:“你……”

房遗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嘿嘿冷笑,心中暗自思量:叫你平时爱装逼,这下看你如何收场。

他表面上却装作关切的模样,对长孙无忌说道:“伯父,您莫不是太过爱惜这些茶具,舍不得割爱?若是如此,侄儿便不要了,您可千万别再吐血了啊,身体要紧。”

长孙无忌本已勉强稳住心神,听到这话,却是再次气血翻涌,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溅落在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心中愤怒难平,暗骂道:你大爷的,程家人不要脸也就罢了,我看房家人更是厚颜无耻!程咬金那老匹夫即便是要搞事,那也是得了好处便懂得适可而止,绝不会像房遗直这般,逮住一只羊就疯狂地薅羊毛,丝毫不带放手的意思。

长孙无忌强忍着胸中的不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房遗直说道:“贤侄啊,你房家如今家大业大,也不缺钱花。为何不多置办一些东西,也好让家族更加繁荣昌盛呢?”

言罢,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房遗直贪婪行径的不满,也有对家族未来的深深忧虑。

长孙无忌心中甚是郁闷,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他暗自思量,若是真的比自己房家富裕倒也罢了,认栽便是,可问题是房家那财富竟是丝毫不逊于自己,甚至隐隐有超出之势,如今却跑到自己这里来“打土豪”?

这让他心里如何能平衡?他瞪视着房遗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讥讽:“房贤侄啊房贤侄,你觉得你这样做,礼貌吗?你房家财大气粗,却还要到我这里来搜刮宝贝?”

房遗直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太好看,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但这也仅仅是一刹那的事,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只见他厚着脸皮,嘿嘿一笑,开口说道:“长孙伯父,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不是没见过宫中的御用茶具嘛,心中好奇得紧,这才多看了几眼。长孙伯父您是宫中的常客,见识广博,我们房家哪里敢跟您相提并论呢?”

长孙无忌一听这话,差点又没忍住,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遇上房遗直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他当真是有些束手无策了。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关键是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完全不把他的警告和不满放在眼里。

长孙无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就拿几套回去好了。“

只是这心里头的滋味,着实是不好受啊,就像是打碎了的牙,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只觉得胸中一股闷气难以抒发,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长孙无忌岂能轻易地说这东西不过是寻常的茶具?他深知,一旦如此轻描淡写,到时候房遗直定会心生芥蒂,认为自己被轻视了。

毕竟,用如此普通的茶具来招待他房遗直,岂不是在暗示其身份地位不过尔尔?

无奈之下,长孙无忌只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地声称这茶具乃是陛下亲自赏赐之物,以此来彰显其珍贵与不凡。然而,话已出口,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简直是难上加难。

房遗直闻言,嘿嘿一笑,脸上满是谄媚之色:“伯父真是大气啊!如此一来,侄儿可就放心了。”

放心了?长孙无忌心中不禁有些懵圈,你这到底放心啥了?他满心疑惑,却也不便多问。

正当房遗直准备起身告辞,长孙无忌也即将展露出欢喜之色时,忽然间,一道凌厉的寒光划破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

那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便已逼近房遗直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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