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只有宫廷内部人知道，你千万不要声张出去，可明白？”公公对顾长远说道。
“请公公放心，奴才纵然有一百个脑袋也不会声张出去。”顾长远道。
“来帮忙吧，将这位江才人的身子给洗洗，否则长期让黏液停留在身上，容易患病。”
“是。”
顾长远和其他几个太监抬着江才人的身体来到浴房内清洗。能被选上才人，本身就说明了不起，至少在姿色和身材方面没得说，在普通人中算是稀罕。就这样一位明珠，此时却像一个垃圾一般被随意放在浴房，让几个太监清洗，毫无隐私可言。
顾长远注意到几个太监清洗得极为粗糙和野蛮，他们更像是工作太久，没有了对工作的激情，剩下的只是对工作的乏味。美人在前，无法激起他们任何贪念，这倒是和外面的太监大相径庭。
当然了，如果有幸看到皇宫寝殿发生的一幕，相信没有人会再对眼前的女人感兴趣.....如果说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就是被占有。那么这位江才人才是彻头彻尾，从外到内都被占有个干净。
顾长远在清洗江才人下鄂的时候，察觉到下颚脱臼，以至于她的嘴可以张开到最大.....都是昨晚那些“舌头”强行撑开口腔，才导致下颚脱臼。
“我曾有幸见过一次，天呐，真是遭罪。”
“可不是么，谁会知道当今圣人背后竟然会这样......”
“嘘，小声一点，别让外面的大公公听到。”
几个太监小声议论着。顾长远好奇问道：“你们之前也曾看到过？”
“当然看到过.....我们就守在门外。”一位太监道，“我还是第一个看到的.....当时有五个妃子在和圣人玩闹，结果全部都.....像这样......之后还没有过去一周，她们的肚子都大起来。”
“难道是龙子？”
“那么短时间怎么可能是龙子，反正很邪门。张公公命令我们这些不得外传，只需照顾好她们就好。”
“自从圣人复活之后，感觉许多事情都不对了.....”又一位太监说道。
“是呀，像我们这些小人物，也就只求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好。”
“哎，这个地方我感觉越来越恐怖。”
顾长远道：“你们可知道圣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怎么知道，你也千万别打听。知道越多反而越加危险。”
.....
一切妥当后，顾长远才从大明宫出来。
他来到一颗大树下，见左右无人，便从张泽的体内出来。没有了顾长远的控制，张泽就像被抽了灵魂，无力地坐在地上。因为顾长远此前离圣人太近，让张泽深受影响，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顾长远一手捏住张泽的头颅，传递道韵之气。一炷香之后，张泽才算有些勉强恢复过来，不过嘴唇依然苍白，神色依然恐惧。
“谢谢主子。”张泽跪拜在地道。
“你受到太多那东西的影响，回去好生休息。若有异常，再来寻我。”
“是。”
张泽缓步离开，步态如同踩了棉花一般。
张泽如此，顾长远何尝没有受到一定影响，只是因为他有修为在身，所以还能扛得住。不过那挥之不去的恐惧感依然盘踞在心头，久久不散。他不知道为何恐惧，恐惧什么，但就是恐惧。
除了恐惧之外，顾长远意外地发现，在法身之外，多了一道浓浓的黑色气息。这黑色气息是什么？看到这黑色气息，就仿若看到上一次公主走火入魔的时候。那时候公主因为服用太多药粉，而导致彻底变了一个人。
顾长远试图召出体内的黑气，便见他的手掌处慢慢凝结一个球形的东西，如同心脏一般搏动不止。
随着黑球的搏动，附近的花草在快速枯萎，身旁的大树开始干涸老化.....这个黑球竟然可以剥夺周围的生机......
顾长远连忙收起黑球，心中变得不安。
如果说因为看了那东西，所以才有这黑气，为什么其他人没有，而唯独是他有？
难道这一切还是和公主有关......怎么会.....
顾长远收起心中的不安，快步离开。
.......
其实大部分时间顾长远都是在凤鸣阁中陪着公主李丽质，只抽出很少一部分时间去掖庭宫。他的时间很少，却要在几个女子之间分配更多的时间，尤其是徐乐瑶。比起其他女人，他更愿意在她身上花费更多时间，毕竟她的九天玄体对他大有益处。
这一晚，顾长远回到凤鸣阁中。寝殿内，李丽质正摆上一桌丰盛的饭菜，还有美酒，白云子坐在李丽质的对面。
顾长远想起，此前李丽质曾说过，会让白云子也服用药粉.....莫非就是今天？
“许久没有一起用餐，今晚正是时候，白云子莫要客气。”长乐公主李丽质道。
“是，公主殿下。”白云子道。
“小顾子。”李丽质喊道。
“奴才在。”顾长远道。
“你也过来坐下吧，这些天也是辛苦你了。”
“奴才这卑劣身份如何能和公主一起坐同一桌？奴才就在旁边候着。”
“过来坐下吧，今晚没有身份之分，只有你我之别。这里也没有任何外人，无需担心。”
“是。”
顾长远坐在李丽质身侧。如此一男两女开始品酒吃菜。
李丽质和白云子都吃得比较文雅，顾长远也不好太过放开，只能跟着斯文地吃一些。
尽管是几人私底下，尽管李丽质提起不分尊卑，但他一个太监身份，总不能无礼，万事都需要谨慎。何况他还没有闹明白，为何李丽质会心血来潮，让他和白云子一起用餐。
“我想你们也知道了，你们都有我的命蛊。”李丽质喝下一杯酒，开口道：“正因有命蛊，我们间彼此心有灵犀，不分你我，形如同体。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今天想让我们的关系更深一步......”
李丽质拿出一包药粉，这一包药粉很多，而且不是以前的红色、黄色，而是纯黑之色....上面飘散着浓浓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