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谦动作一顿：“我一个人……”
“别说什么一个人，沈秋白也是一个人，身边太监宫女也是一大堆，他不比你高贵多少，他可以享受你为什么不能享受？”
“阿辞……”楚谦面露难色，一副求饶的模样。
江月辞不接他的话：“楚国的七王爷过成现在这副样子，你是想让我愧疚是吗？你想让我为了七年前的事情向你忏悔吗？”
“阿辞，”楚谦的表情认真了几分，“你知道我从未这么想过。”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楚谦不语。
他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吵了起来。
“七年前我失踪，你明明有办法阻止沈秋白，为什么最后连楚怀瑾都被你劝着收了手把楚国拱手让人？”
“我……”
“你为了把我引出来连江山都能做赌注，现在为了在我面前卖惨连个下人都不愿意找，王爷还真是能屈能伸。”
江月辞的一番话让楚谦哑口无言，他几欲张嘴说些什么，看到江月辞的眼睛，就又闭上了。
“我跟沈秋白做了，就在昨天，他说的没有只是为了从你那里知道我的下落。”
楚谦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我知道你……”
“我主动的，我知道文轩有问题。”
楚谦闭眼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阿辞喜欢…”
“看着我死在你面前好受吗？”
“什么？”
楚谦愣怔的看着他。
“看着我一次次死在你面前，看着我一次次死在别人怀里，这种感觉好受吗，轻语？”
楚谦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终是自嘲一笑，脸上的温柔也维持不住，消失殆尽。
“如果是小九，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无能为力，你会难受吗？”
江月辞讥讽的看着他：“我没爱过人，更何况这些位面，不都是你安排的？”
轻语眸光闪烁，江月辞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到了泪光。
“你根本不爱他…为什么不能试着…看看同样在你身边的我？”
江月辞看着向前一步的轻语，沉着脸退后了一步。
“因为你的处心积虑让我害怕。”
轻语的种种行为让江月辞觉得他的爱里掺杂了杂质，轻语对他的爱失去了最开始的纯粹。
取而代之的是占满了欲望的占有。
“所以小九的每一次死亡都是对我的惩罚，你不愿意对我下手，就伤害自己来惩罚我，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甚至故意让任务失败掉进那个惩罚位面，就为了让我亲手往深渊里推是吗？”
轻语颤抖着手想要触碰江月辞，被他毫不犹豫的躲开了。
“1991是我的系统，你越过我惩罚他，你的行为过界了。”
躲在系统空间瑟瑟发抖的1991听到这句话热泪盈眶，老大真的好爱他这个小废统呜呜呜。
“他没有看好你，让你受伤了。”
“轻语、你还在自欺欺人，”江月辞第一次主动的靠近，让轻语忍不住心悸，“这一切，分明是你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