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了哄我？”
傅时否认道：“不是，我从来没有碰过那些人，都是留下来陪我喝了几杯，就给钱让他们走了。”
“这里、”江漠的拇指摩擦着傅时的唇瓣，“被别人碰过吗？”
“没有，除了你，没有人能碰。”
“真乖，”江漠奖励了他一个吻，“以后也只能给我碰，不管是哪里。”
“好，都给你，只给你。”
傅时急切的触碰他亲吻他，他急于通过某些方式来确认自己面前的人不是自己的臆想。
没有人知道，每晚他回到空荡荡的别墅里，总是能看见江漠在家等他回来，可他一碰到江漠他就不见了。
他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喝多了喝吐了就会忍不住睡过去，也不会做梦，就不用感受那种醒过来后的落差感了。
今晚的傅时前所未有的急切，江漠感觉到了他的失措，摁住他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我真实的在你面前，不是做梦，不是假的，更不是一夜情。”
“我说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开玩笑，不是试探你，是打心底里想要陪着你看着你，我是真心的想要，做你的男朋友。”
“我知道，”傅时轻轻的啄着江漠的唇，“我一直都知道的。”
第二天下午，两人躺在一起，傅时眼尾绯红，睡得很熟。
江漠起身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杯子发出砰的一声，傅时都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
江漠绕过满地狼藉去浴室洗澡，随便套了件衣服，出去找了个商店给傅时买了套新衣服，用的还是昨晚傅时给的那张卡。
看时间还早，他顺道去买了碗粥，一回酒店没看见人，浴室那边有水声，他以为是傅时醒了去洗澡，就自己找东西把地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
眼看着傅时进去少说快一个小时了，江漠皱眉。
怎么进去那么久？
“傅时？傅时？还没洗好吗？”
无人回应，磨砂玻璃也没有任何人影在动，江漠心底一慌，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一打开就看见傅时躺在浴缸里面，整个人都泡在水里，傅时双眼紧闭，双手自然的漂浮在水面上。
江漠眼疾手快的把人捞起来，还有气息。
江漠拿起浴巾把人抱起来，给他做人工呼吸，傅时原本微弱的呼吸逐渐恢复，一口水呛了出来，不停的咳嗽着。
“傅时？听得见我说话吗？”
“江、咳咳、江江？”
江漠松了一口气，给他拍着背：“就一会儿没看着又作妖？我要是再晚进去一点是不是就要给你收尸了？”
傅时眼神空洞的看着他，说：“我以为、昨晚上不是你。”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关于昨晚的记忆很模糊，只有零星几个片段。
他刚才醒过来看着满室狼藉，以为自己昨晚喝多了把人带回来了。
“傻子，不是我就打算把自己淹死是吗？”
傅时睁眼看着他，眼底是让江漠都觉得心悸的疯狂：“如果不是你，我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