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上过小学？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吗？
身为成年人的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答案。
“我上过小学，但是又没有上过小学。”
顾晚秋满意地‘嗯’了一声，“那还不错，姐姐很满意！”
“那你想上小学吗？还是说你想上大学？”
这是个好问题。
但不是一个正经的问题。
林牧手中的活不停，45度仰头望天，悠悠感慨......装逼。
“小的时候，我总盼望着长大，想快一点成年。”
“但是当我长大之后，我发现小学比大学舒服多了。”
“小学的课程比较紧，奋斗力十足。”
“大学的课程比较松，不想奋斗了。”
嗯！
不错！
非常不错！
顾晚秋点了点头！
男朋友非常上道，深得她的心呐！
“说得好，那我先去换衣服了哦，等会给你一个惊喜。”
“好，我的菜也快要做好了。”
顾晚秋抽出小手，摇曳着翘臀，走回卧室。
她要研究一下那种衣服怎么穿。
乍一看，简直跟破烂一样。
关键是这种衣服卖得还贼贵。
用最少的布料，卖最贵的钱，资本家看了也流泪。
林牧又花了几分钟，搞定了一大桌子美食。
汤汤水水已经失宠了。
果冻、奶酪、固体，这些东西才能好好享受。
······
趁顾晚秋还没出来。
林牧把客厅里的魅魔钢管，安装在空旷的地方。
又把门反锁，窗帘拉上，再把灯关掉。
打开他精心准备的氛围灯。
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银白色的魅魔钢管。
一切准备就绪。
只待性感佳人出现。
不到10分钟。
门开了。
林牧扭头望去。
只因多看了一眼，林牧被‘惊艳’到了。
“哈？你披着大棉袄出来做什么？”
喵的！
虽然现在是12月底了，虽然现在外面也很冷。
但是家里有暖气，根本不冷啊。
即便要跳脱衣钢管舞，也不需要穿这么厚吧？
简直跟企鹅似的！
林牧原本以为顾晚秋要傲娇两句和他解释。
谁料，顾晚秋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立马低下了头。
两只小手交叉在胸前，紧紧地搂着衣服。
害怕、羞涩、紧张的俏丽佳人，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林牧恍然大悟。
啧啧啧......
不得不说，顾晚秋还是会玩啊。
竟然给他整这一出。
演戏是吧？
演起来的是吧？
装作被强迫的样子是吧？
顾晚秋啊顾晚秋，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就是喜欢被调戏。
“过来！”林牧用冷淡的语气命令道。
只见顾晚秋搂着衣服，身子明显地抖了一下，脑袋垂得更下。
“求，求你让我走吧，我，我妈妈喊我回家吃饭。”
噗！
林牧差点没有忍住笑喷出来。
你这个时候加上一句‘我妈妈喊我回家吃饭’，这也太出戏了吧？
不过，他得表扬顾晚秋的演技。
确实好！
活脱脱一副被强迫的黄花大闺女。
害怕、紧张、羞涩，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林牧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意。
“过来，我不想再说第3遍。”
“我江湖人称夺命三郎。”
“顾名思义，谁让我强调三遍，我就要宰了他。”
冷冷淡淡的话语，成功吓到了顾晚秋。
她咬着嘴唇，还是发出了委屈巴巴的呜呜。
红润的嘴角别往下撇着，可怜唧唧。
拖着不情不愿的步伐，顾晚秋慢慢吞吞地挪了过来，挪到林牧面前。
这不到5米的距离，竟然让顾晚秋走了十几秒。
林牧抿了抿嘴唇，没有让自己笑出来。
“抬起头，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脸蛋。”
“不，不要......”
“嗯？你说什么？”
“没，没有。”
顾晚秋糯糯地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林牧终于看到了顾晚秋那张含羞带怯的脸蛋。
一如既往的惊艳，精致的瓜子脸，美得无可挑剔。
偏偏她又咬着朱唇，璀璨的凤眸因为过于紧张不停轻眨。
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更有一种残忍的念头。
恨不得想把她扑到床上，狠狠地鞭挞她。
看她这副含羞带怯的脸蛋，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把你这碍眼的棉袄脱了。”
“不，不要。”
顾晚秋紧张地后退了一步。
羞答答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林牧。
喵的！
你这演技也太夸张了吧。
要不要这么可怜啊？
林牧差点就心软了。
但是顾晚秋越这样，林牧越想调戏她。
谁让顾晚秋喜欢被调戏呢？
“脱了！千万不要让我重复第3遍！”
林牧冷酷的声音，吓到了顾晚秋。
瞧，这嘟起来的小嘴，快要哭出来了呢。
“嗯？”林牧故意沉吟，威胁的意味十足。
“我脱！”
害怕林牧下狠手，顾晚秋急忙点头。
一双美眸变得水汪汪，似乎被吓惨了。
颤颤巍巍的小手缓缓松开。
抓着厚重的棉袄，慢慢吞吞下两旁拉开。
林牧：“......”
顾晚秋啊顾晚秋，难怪你这么胖，原来里面穿了不知道多少层。
棉袄脱下来了，露出来的还是棉袄。
老母猪带套——一套又一套。
脱掉了一层棉袄。
顾晚秋咬着红唇，又垂下了小脑袋。
似乎害羞到没脸见人了。
林牧‘啧’了声，指着魅魔钢管，命令道：“走过去。”
顾晚秋脑袋微偏，怯怯地瞥了眼魅魔钢管。
然后再次迈着不情不愿的步伐，挪了过去。
她确实是挪过去的。
膝盖根本不弯，拖鞋拖着地板拖过去。
林牧忍俊不禁。
顾晚秋果然细心哦，细节都这么到位。
又挪了十几秒钟，顾晚秋终于挪到了魅魔钢管旁边。
林牧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嚣张地发出命令。
“脱衣钢管舞会跳吗？”
“不，不会。”
“我教你啊，跳一会就脱一条衣服，是不是很简单？”
“不，不简单。”
“嗯？我耳朵不好，你刚才说了什么？”
“简，简单！”
顾晚秋带有哭腔的声音响起。
明显被吓坏了。
但是又不敢忤逆，只能委屈巴巴地答应。
林牧用惊为天人的眼神看着顾晚秋。
妖精！
你不愧是妖精呀！
怎么做到声音都如此相似？
啧啧啧......
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好好享受洋（阳）务（物）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