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性格不同。
有些人就是天生玩得开。
比如现在的陈可可和里面药浴的林倩雪。
林倩雪年龄更大，可反倒林倩雪更害羞一些……呃，也不能这么说，一开始陈可可也是害羞的，只是后来经历了生死，所以对老曹有了别样的‘情绪’。
当然，
曹川啥也没做，恋爱的感觉其实就是享受。
因为老曹现在根本不缺，所以反倒是更喜欢享受那种很单纯的日常。
有的时候啊，悄咪咪的拉拉小手，反倒是比大开大合的你上我下要更让人沉醉。
……
“咦？”
“这个包包是谁的呀？”
陈可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一个挎包。
一看就是女士的，还是奢侈品，哪怕是A货也不会太便宜，反正是女人的就对了。
“我徒弟！”曹川含笑。
“徒弟？女徒弟？”
“嗯。”
陈可可四处打量，这时也发现了门口的一双小白鞋，刚才压根没注意到。
鞋子属于中性的运动鞋，可是上面的鞋带是粉色调，而且大小也不像是男人，这脚很小的样子。
必是玉足！
“在浴室泡澡呢。”曹川解释了一句。
陈可可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女徒弟？
跑师父家里来泡澡？
这是什么正经关系吗？
小丫头吃味了……
曹川懂她的心思，却不给回应，反而偶尔会拿出长辈的身份来点她，让她不要乱来，最多最多最多就是拉拉手，偶尔给个普通的拥抱。
仅此而已了。
就像刚才她进门时候表现出来的亲近感。
她那句‘你舍得收拾吗’，曹川压根没回应。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回应，越是容易深陷其中。
反倒是太快得到了回应就不会珍惜。
这要分人，也要分情况。
陈可可的性格就是如此，很明显敢爱敢恨的那种，甚至都不会在意什么世俗眼光。
也能理解嘛，毕竟陈凡这个剧情，她可是气运之子的亲妹妹呀，灵魂不是，血脉是。
后期估摸着也要出现骨科的道德沦丧。
大概率吧。
所以她骨子里的性格，必然有敢爱敢恨，敢为了爱情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敢直接无视世俗眼光的抨击。
要不然有了这个妹妹，最后要是送出去，岂不是要被人骂死？
对于正常人来说，你可以不突破底线道德，放在哪里不碰，也绝对不能送出去。
她的性格就属于一锅油，一锅滚烫的热油，沾上一滴水就很容易噼里啪啦地有化学反应。
所以曹川需要时时刻刻给她降温，不能让她太过热烈，要不然这种热烈来得快，去得也快，沉淀不够最终难以持久。
这其实也是pUA的一种套路。
但是这种套路更需要技巧一点，玩不好就会玩脱。
因为敢爱敢恨的性格，说明她一旦被伤了，被你拒绝几次，可能就很容易放弃，转头就走，再也不会理你。
这需要一点技巧。
除了技巧之外就是基本盘。
老曹的基本盘是不错的，因为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很重要，有人命呢！
也因为这一点，所以老曹可以很轻松拿捏，不怕她轻易跑掉，可操作的空间更大。
“瞎想什么呢。”
曹川失笑摇头：“人家泡的是药浴，增强体质的，都说了是我徒弟呀。”
“哦！”陈可可心中还是有点不喜，但也能够接受这个解释。
之后陈可可挽着胳膊，坐在一旁和老曹聊着一些开心的事情。
没多久，曹川看了看时间。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进去看看，还要刺激一下经络更好的吸收药效。”
“我和你一起……”
陈可可话没说完，曹川就打断了她：“人家药浴呢，你在旁边观摩像话吗？别一会弄的尴尬，等她药浴结束出来你们在接触。”
“好吧。”
曹川回到浴室，之后就是常规的推宫活血，增强药物吸收。
十多分钟，林倩雪整个人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眼神中已经没了正常的目光，只有丝状。
曹川这才收回手。
一边擦拭，一边开口：“继续泡一会，然后等药水颜色淡一点就能够出来了。”
“出来之后穿上那边的大睡袍就行。”
“切记，里面先不要穿别的东西，防止压住了经络穴位。”
“听到了吗？”
“嗯~~~”林倩雪眼神不敢对视，鼻音轻嗯，如果不是曹川耳力好，估计都听不见这个声音。
“那就好，我先出去了，让厨娘给你准备点药膳。”
…………
又过了接近半个小时。
林倩雪出来了。
按照曹川的要求，穿着一件一点都没有透的大睡袍，下沿到脚踝，几乎是什么都没有露。
不过内有乾坤！
林倩雪的发梢有点微湿，小脸蛋上晕染了一层红霞，可能是药浴的作用让她整个人正在往外散着热气。
而这时，两个女孩也对上了眼。
这一眼。
均是一惊。
“林倩雪？”
“陈可可？”
认识！
陈可可是陈凡的亲妹，本身也是学校有名的校花，虽然学校里面没有这种校花榜，可是哪个班有漂亮的女生，这都是口口相传的。
林倩雪也是如此，学校的大名人。
再说陈可可经常会到高三来找陈凡吃午饭，全班都知道陈可可是陈凡的亲妹妹。
曹川在一旁看的一乐，哟嚯，跟我玩震惊流是吧？
曹川也故作惊讶：“你们认识啊？那就好，不用我介绍了，你们自己玩，我去楼上打个电话。”
“对了小雪，你先别急着换衣服，至少要晾大半天。”
“哦~~知道啦师父。”林倩雪乖声，也没有任何的质疑。
这个时候要给她们独自相处的时间。
等曹川上了楼。
陈可可疑惑：“你怎么会是他……我大舅的徒弟？什么时候的事？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呀？”
“她是你大舅？”林倩雪不答反问。
“对呀，我妈的哥哥不就是我舅吗？”
“哦……”
两个人几句话就把身份给挑明了，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陈可可更亲，至少带了一个舅的身份。
但实际上，师徒应该更亲一些，尤其是异能者，武者，化形者这类师徒，算是正儿八经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个头磕在地上，那是要负责养老的。
不过，两个女孩聊得还算是和谐，没出现什么针锋相对的事情。
一是熟。
二是心思不在这上面。
尤其是林倩雪，虽说刚才很羞怯，可是也没有多想。
至于陈可可，她也没多想什么。
不过当林倩雪弓腰拿东西的时候，陈可可瞬间看到了她睡袍里面的东西。
这么大？
不对呀，在学校的时候没看出来呀。
陈可可暗暗嘟嘴，有点不满了。
“大了不起呀？我也不小，哼！”
不过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让陈可可不满，主要是觉得林倩雪完全不像学校里面传闻的那样保守和清纯。
不要脸呀完全是。
在师父家里泡澡就不说了，可以解释为药浴。
但是出来后穿着睡袍，看似保守，可是里面居然啥也没有。
你说这是正经女人会干的事？
不要脸！
反正陈可可都这样上赶着表达亲近和好感，可是她暂时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说到底也不是过来人，陈可可只是单纯的表达亲近好感，其他的事情她也是有些懵懂的。
“唉~~”
林倩雪这边也反应过来，眼底余光也看到了自己的衣领口，一大片白。
又看到陈可可那个鄙视的目光，脸色一红，连忙直起身子。
这一下才有了一点尴尬。
林倩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陈可可也懒得问。
就这样二女都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气氛更加尴尬。
“我去院子里转转。”陈可可先起身，打破了这个不好的氛围。
林倩雪等陈可可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揉了揉发烫的脸颊。
……
“咦，可可呢？”
当曹川拿着手机下来时，只见客厅中就林倩雪一个人，而且这妞有点变太。
她居然拉着自己的衣领，低头使劲往里看……
卧槽，她自己平时没见过呀？这么好奇？
玛德。
一点都不懂的尊师重道，看啥好东西呢？也不知道让师父先看？
林倩雪连忙收回手，站起身来，她脸色就没有正常过，老曹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高血压。
“你在看啥呢？”曹川看似下意识开口，实际上也不当人，居然直接问出口了。
一般女人都受不了这么直接，何况还是啥也不太懂的林倩雪。
“啊~~~”
林倩雪大羞涩，嗔道：“师父~~”
跟她姐一个腔调，吴侬软语，尤其是下意识的娇嗔腔调，老曹菊花一麻。
不得了。
等过些年有了那种底蕴和韵味，这谁受得了呀。
尤其是海派旗袍一穿，丝腿交叠在一起，手中再举着一根带着过滤嘴的女士香烟，那味……等等，这风尘味特么有点大呀。
把烟掐了。
嗯，这样稍微好点，至少像个良家了。
总之应该是越来越有味道就对了。
曹川一脸尴尬，讪讪开口：“那啥，不好意思，脱口而出的……对了，可可呢？”
还解释一遍，固化刚才的问题，让她知道曹川已经看到了，还看的真真切切。
但曹川又解释了，不小心脱口而出你能说人家啥？
所以，只能忍着，憋着。
回头越想越羞涩。
有的时候误会就是起点，要抓到机会，加深误会，那关系会突飞猛进的。
“可可去院子里了。”
“哦……来，你坐下，我检查一下经络。”曹川一身正气，大大方方坐在了沙发上，好像刚才的误会直接没了一样。
林倩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可也没有拒绝和抵触。
毕竟刚才药浴的时候，该碰的其实都碰了。
虽然都是在水下进行，可是……依旧无法避免什么，要知道，药浴是越泡越浅。
一开始浓一点可以遮挡视线，但是后来水就清澈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