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甘之如饴。
只要她愿意陪在他身边就好。
薄唇勾勒着淡淡的笑弧，他低沉的嗓音开口：“好，欢欢，我会帮你。”
祁欢并没有回应他，他们都心知肚明对方的想法。
只是这一次，她的心彻底丢弃了。
只有报复。
***
翌日。
祁欢便给林伽若发了信息说她要请假休息两天。
林伽若欣然同意。
只是她没想到刚开始第一天剧组工作人员工作都是懒懒的不勤快，她起初还以为他们只是不上心。
结果第二天，林伽若到了剧组见剧组工作人员迟迟不摆弄收拾工具。
她便询问：“怎么还不做准备？”
制片人直接开口：“准备什么？副导还没来呢。”
林伽若拧眉：“什么意思？”
制片人率先撂挑子指挥工作人员，“等欢导来了才能开工。”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昨天他们懈怠的状态的原因。
林伽若本来就气，这下更恼了。
不止制片人不干，一旁的几个监制编剧也都是不想开工。
更别说他们手下的工作人员了。
看他们这样的状态，林伽若瞪着眼睛：“你们还知不知道谁是导演？”
面对她的质问，他们没一个说话的。
静默了几秒，也不知道是谁小声接了她一句，“您是导演啊，可那又怎样？你是大导演也架不住副导演有实力有资本啊。”
林伽若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她握着拳头扫视一圈人，“谁？谁说的？”
几道声音都跑了出来。
“副导演空降你以为你还能说了算吗？咱们都有眼睛又不瞎。”
“一场戏你都决定不了还得副导开口，我们敢不听副导话吗？”
“副导不来我们就不拍了！”
“对！不来不拍了！”
林伽若的脸绷得紧紧的，眼睛像是挟着闪电的乌云。
“她若不来，你们都不干了？”
这些人硬气得很，“不干你又能把我们怎样？”
林伽若脸沉得像黑锅底。
就连林伽若的助理也上前，“林导，要不然我们先把副导请过来……”
她一下打翻了桌上的水杯，“不拍就不拍，你们眼里没我这个导演，我们还拍什么？”
不知道是谁透露了剧组的情况，本来请假的祁欢突然来到了现场。
现场因他们的争执空气都是焦灼的。
祁欢一来在双方身上看了两眼，她笑着开口：“这是怎么了？”
制片人一看她到了，笑脸相迎，态度更是恭敬：“欢导您可来了。”
陪她一起来的，还有霍时隐。
林伽若脸色黑沉，直接说道：“霍总不如把我也换掉好了，剧组的人都不听我的，我这个主导演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祁欢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却被她躲开了。
祁欢的嗓音带着深深的歉意：“伽若，都怪我，要不是我没有工作想着咱们是朋友来你的剧组，也不会弄成今天这样。”
说完，她又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导演，哪里有大家说的有那么大的权利？你们怎么可以因为我和林导置气呢？”
霍时隐顺着祁欢的话开口：“这个剧组是林导的，换掉你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