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唱的是什么玩意儿？
张锐这一嗓子，不仅把阿道夫唱懵了，把乔纳森也整不会了。
“我唱错了吗？我歌词记得不会有错啊。”
张锐挠了挠头，嘀咕了一句，重新开始唱，“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光温暖了我的心窝，我虽然欢喜却没对你说，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有点晕？”
虽然《冬天里的一把火》有英文原版歌曲《sexy music》，但张锐别说是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首歌，所以完全是用中文在唱。
用中文而且还严重走掉唱歌的结果，就是把周围人中，除了秃鹫以外的其他人全都唱傻了。
他是在唱歌吗？
为什么感觉他在念咒语？
他的枪法这么好，难道跟他嘴里的咒语有关系？
这难道是神秘的东方力量？
莱诺拿出手机，把张锐嘴里的“咒语”录了下来。
别管有没有用，先录下来再说。
看着张锐脸上逐渐爬上红晕，音不着调的哼着歌，乔纳森疑惑地看向弗里曼；但弗里曼同样也是不明所以，不明白张锐明明前一分钟还在跟阿道夫商讨买子弹的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放心吧，他没什么事，只是醉了。”
海瑟薇上前来，左手环胸，右手扶着额头，对乔纳森和弗里曼解释说道，“送他回去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你给他那杯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乔纳森扶住张锐，向海瑟薇进行质问。
“就是普通的‘冰冻教父’，你们也都喝过。整块老冰切成威士忌酒杯，倒入混合威士忌和杏仁利口。”
海瑟薇无辜的耸了耸肩，回答道：“只是我没想到他一口就喝完了，更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
“乔纳森，你先带他回去。”
弗里曼揉着在自己的太阳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阿道夫，说道：“这里所有.300bLK子弹，我全都要了。”
“感谢你的惠顾。”
阿道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poS机，刷卡后，把poS机递给弗里曼输入密码，“如果还有别的需求，可以随时联系我。虽然我离开了第二伞兵团，但你也知道，我跟里面还有点关系。”
“如果你还想以高价格卖子弹的话，从他身上赚钱的话，可能会失望。”
弗里曼输完密码，把poS还给阿道夫，指了指被乔纳森架上车的张锐，说道：“你也看到他的枪法了，以他的枪法，子弹消耗量会比我们低。
而且对他来说，如果可以选择，同样的价格，宁愿会选择便宜量大的m43中间弹，而不会选择.300bLK。毕竟，到了他的手里，AK和SAI GRY，也就只剩下了颜值上的差距。”
……
张锐在彩虹防务还没有自己的房间，所以乔纳森把他带回公司后，就只能先让他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把张锐在床上放平后，乔纳森关上门，下楼来到公司底楼的会议室。
弗里曼、海瑟薇、汤姆、牧师和秃鹫也都已经回到了公司。
“人到齐了，我们就张锐的事情，商讨一下。”
弗里曼站在会议室白板前，看着坐在下面椅子上的五个人，问道：“有人反对张锐加入彩虹防务吗？”
“队长，你就别开玩笑了，这样的天才，傻子才会把他往外推。”
汤姆手舞足蹈的描绘着张锐在射击场上的表现，“枪，到了这家伙手里，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
法克，他跟枪之间不需要磨合的吗？到底是怎么做到，拿起来就打，而且还打的这么准？”
“既然没人反对，那么张锐将会成为我们新的伙伴。南苏丹的事情，我会打电话跟斯蒂芬说清楚。”
弗里曼先是宣布了张锐正式加入彩虹防务，接着看向乔纳森，说道：“至于刚才利齿的问题，我觉得让死骑来回答更合适。”
乔纳森摊开手，耸了耸肩，放下二郎腿，起身走到白板前，用白板笔在白板上写下一个名词，指着这个名词，说道：“张锐的枪法，为什么能这么神奇，这就是答案。”
“射界领域？”
汤姆看着白板上这个自己从未见过，更没听过的名词，一脸茫然的看着乔纳森，等待着乔纳森的解释。
“你们没听说过‘射界领域’并不奇怪，因为这是一个只在d队内部流传的词。
而这个词的出现，是因为d队内的一个天才，一个跟张锐一样的天才，乌勒尔。”乔纳森解释道。
“乌勒尔？”
牧师不解的向乔纳森提问道，“这不是北欧神话中，狩猎之神的名字吗？”
“没错。”
乔纳森点头回答道，“因为他的枪法太神奇了，神奇的让人觉得他像是被赋予了神格。
我已经记不清是谁带头给他起了‘乌勒尔’这个绰号，但很快，d队内的其他人也都认可了这个绰号，并且用这个绰号称呼他。
渐渐地，‘乌勒尔’就成为了他的名字，甚至他迷彩服胸口的姓名魔术贴，也被改成了‘乌勒尔’。
我离开d队的时候，他已经被提拔为少尉，现在可能都已经是中校了。”
“所以这个‘射界领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比起那个被伱形容的神神叨叨的‘乌勒尔’，我对‘射界领域’更感兴趣。”
汤姆忍不住开口打断乔纳森，催促着他解释“射界领域”。
“武器的射击范围，被称为‘射界’。‘射界领域’，就是指在射手在武器射界内，对武器和目标掌控能力。”
乔纳森尽可能用通俗易懂的语句，向会议室内的几个人，解释“射界领域”的意思。
毕竟，这是d队为了给乌勒尔的射击天赋，冠以响亮的名字，而被想出来，没有明确定义和明确注释的名词。
“如果按照你的解释，那牧师和秃鹫也是拥有‘射界领域’的人。”
汤姆先是指了指牧师，接着又指了指坐在后排角落里，压低着棒球帽帽檐的秃鹫，说道：“牧师使用机枪进行火力压制的时候，能让人觉得窒息。
秃鹫用他的Ax338，狙杀过2837米外正在移动的目标，这样的狙杀战绩就算是在d队，也应该很难被超越。”
“他们两个，只能算是接触到了‘射界领域’，但并不算拥有‘射界领域’。”
乔纳森回答道：“牧师的火力压制能力，秃鹫的超远距离狙杀能力，只有在使用指定枪械时，才能体现。
把牧师的m240给秃鹫，秃鹫制造不出让人窒息的火力压制；让牧师去使用秃鹫的Ax338，牧师也狙杀不了2837米外的移动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