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琴给许扬发来短信：刚刚洗完澡，你在学校怎么样啊？
许扬看着短信内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白老师这个洗澡有点别的含义。
不过他还是回复：我在学校是老样子，你相亲有结果了吗？
白玉琴：你总是惦记我相亲干嘛？
许扬：这不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啊。
白玉琴：小同学，还是好好念书吧。
许扬：我的公司已经办起来了，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吧？
白玉琴：这么快？叫什么名字？
许扬：汽车家！
白玉琴：我有空去看看啊。
许扬: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白玉琴: 嗯，知道，我明天还要上课，先这样，拜拜。
许扬收起手机。
白玉琴跟他的聊天有点匆忙，也许是年龄问题吧。
她23，他18。
这个五岁的差距有代沟吗？
按理说没有代沟的，也许是这个年代的女孩子普遍都早熟吧。
黄俊凡邀请许扬喝酒：“扬哥，超哥，来来喝酒。“
许扬和杨智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风肆意，温度宜人。
黄俊凡从口袋里掏出新手机。
这可是他花费一千块买的，多亏许扬主意。
许扬问起李成宇写小说的事情。
“小李子，你那本小说写的怎么样？”
“不太好，编辑说我这本成绩有点差。”
许扬想到李成宇废寝忘食半个月，最后连小说封面图的钱都赚不回来。
唉……
他劝说道：“别慌，坚持就是胜利，只要用力深，铁棒就磨成针，现在写网文还是大有可为的。”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任何行业都是这样。
除非有人开挂，比如像许扬这样牛逼的人。
李成宇也不焦虑，他说这本书就是增长一下见识，以后会越写越好的。
黄俊凡自从被假日旅馆坑过后，他对女生再也没有幻想。
外面的骗子太多了，还是室友们不欺我。
喝完酒的众人回到寝室。
明天就要恢复上课，十一假期也宣告结束。
许扬枕在床上，思考着下一步的发展。
最多一个月，网站的访问量应该能破十万。
十万UV对网站来说是一个分水岭，代表着汽车家网站从默默无闻走向崭露头角。
这段时间，许扬身上的钱花的越来越少。
比如增设的服务器成本，员工的工资，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花销。
程建峰那边也一直没有分红。
许扬给程建峰发送短信：程哥，泡泡堂的外挂效果怎么样？
程建峰回复短信：效果还可以，截止目前卖出去一千多份。
一千多份？
许扬想到泡泡堂的火热程度，这都快一周了，加上原有的渠道，不应该是几千份吗？怎么才刚破一千份？
还有奇迹mu的外挂分成也越来越少。
许扬知道如何查阅外挂的下载次数和注册次数。
决定明天去看看再说。
……
深夜，志国商城最后两台会员读卡器安装成功。
许志国拿起会员卡在读卡器上面刷了一下。
叮的一声：会员卡！余额99元
他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会员卡也推出了，接下来就是正式进入售卖期。
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效应。
许志国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拨通许扬的电话。
“许扬，睡了吗？”
“爸，还没呢。”
“问你个事，就是会员卡都弄完了，你说真的会有人来买吗？”
他们家为扩建超市，前前后后往里面扔了八九万，要是没有翻起风浪就丢人丢大了。
超市装修这段时间，不少人前来参观。
很多人嘴上说得很好，但是大多数人都在等着看许志国的笑话。
许志国是什么人？
半个纨绔子弟！
以前老爷子在的时候还能靠着老爷子支持。
现在老爷子走了，谁还能帮他？
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可不少。
许扬：“爸，放心吧，稳住别慌，另外你弄些廉价洗衣粉之类的扔到特价区，卖便宜点。”
许志国：“已经弄好了。”
许扬又跟老许聊了更多细节，直到算无遗策，这才跟许志国挂断电话。
他是相信超市可以卖起来的，因为超市的价格比菜摊价格还便宜，还有会员卡送积分换购活动。
消费者不是傻子，谁家土豆贵贱，谁家的鸡蛋贵贱都一目了然。
许扬陪黄俊凡和杨智超他们聊了会儿天就沉沉睡去。
……
第二天照例是忙碌的一天。
许扬上午的时间都在上课，说是上课其实就是神游太虚。
比如跟顾妍冰发短信，跟黄俊凡聊隔壁班级的女生。
反正这种阶梯教室面积很大，教授在前面讲，他们在后排可以摸鱼。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许扬直奔胜利小区。
他来到这里后，只有赵学超在电脑前忙碌，郭雨桐和胡晓宁还有靳明川都不在。
赵学超看许扬风风火火，他问：“怎么了？”
许扬摆了摆手：“没事，你先忙。”
他先登录奇迹mU的外挂后台，发现外挂的下载量和注册量始终维持在中位数。
为什么外挂的分红一天比一天少？
如果是被别的外挂抢走生意，下载量的增速应该放缓才对。
许扬又登录泡泡堂的外挂，发现下载量是1163次，这点跟程建峰说的没有区别。
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呢？
泡泡堂的外挂他们是独一份，还没有别的外挂开发出来。
许扬下意识登录游戏论坛搜外挂关键词。
终于，他在泡泡堂的论坛里找到跟飞天外挂差不多的外挂，名叫红月外挂。
许扬试着下载对方的外挂，发现这个红月外挂跟他开发的飞天外挂高度相似。
两款外挂除了对话框的颜色不同，其他的功能可以说一模一样。
许扬眉梢有些凌厉。
要是同行竞争也就算了，他毕竟不是垄断者。
可是这背后出手的人，大概率是程建峰！
为什么怀疑程建峰呢？
以前奇迹mu外挂推出的时候，程建峰时刻盯着游戏论坛。
比如幻月外挂就是许扬和程建峰联合打压下去的。
程建峰很关注论坛里的竞争对手，为什么到泡泡堂的时候竟然不关注了？
并且奇迹外挂的源代码在许扬手里，他想到两个人合作愉快，就把泡泡堂的源代码告诉了程建峰。
可惜许扬没有明面上的证据。
他坐在办公椅前思考起来。
这种黑产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为了向钱看。
程建峰看到奇迹mu的外挂赚钱速度放缓，于是开始打起泡泡堂的生意。
说不定他雇人开始简单修改自己的外挂代码。
黑吃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