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错愕了几秒，顿悟了他口中的意思。
该死的垃圾男人，真是‘精虫上脑’，逮着个女人就能发情。
再一次，凌靳风在殷素素心中的观感差到了极点。
“怎么，想跑吗？”
“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凌靳风戏谑道，笑得一脸玩味。
瞧着他一脸的势在必得，殷素素只觉得恶心想吐。
“殷秘书，你菜做得怎么样了？”
温嘉的及时出现，拯救了无助的殷素素。
“阿风，你也在？”
温嘉略感意外。
搁在之前，凌靳风是一向不愿踏入这种地方的，他做惯了高高在上的少爷，只用等着饭菜端上桌就好。
难道是她提了一嘴靳言的秘书在厨房，所以他就跟过来了。
他和殷素素是什么关系？
一想到两个外孙都可能和这个叫做殷素素的女人有牵扯，温嘉看殷素素的眼神更不喜了。
“对呀，外婆，我来瞧瞧。”
凌靳风笑得虚伪，收起了在殷素素面前龌龊可耻的那一套，对着温嘉“点头哈腰”。
要不是真知道他的秉性，殷素素怎么也无法将恶劣的他与现在的这般模样联系起来，真是演得一手好戏。
“这里哪有什么好瞧的。”
温嘉不认同地横了一眼殷素素，“都过去这么久了，殷秘书，你是炒了个空气吗？”
“……”
殷素素就一整个大无语，她又不是佣人，犯得着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吗？
她是不是高高在上的老太太当惯了，指挥起人来毫不客气。
“马上。”
看在凌靳言的面子上，殷素素随意敷衍了一句。
“我不要马上，我要现在、立刻就开始。”
温嘉盛气凌人地指挥殷素素，在凌靳风的面前，她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凌靳风眼里划过一抹精光，他很意外外婆对殷素素的态度，这其中是不是有他错过的什么关键信息？
但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了解。
被赶鸭子上架，殷素素只能慢慢开火，不慎熟练地炒起了菜。
她有再给凌靳言发消息，甚至是打电话，但他都没有回复她，就像是消失不见了一样。
殷素素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炒菜貌似也没有什么难度的。
……
“阿风，你老实和我说，你怎么会认识殷素素的？”
温嘉把凌靳风拉到一旁，一本正经地询问，“你可别是想打你弟弟的主意。”
她虽然已经退居幕后多年，但她很清楚俩兄弟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水火不容。
凌靳风继承了自家的公司，而凌靳言则自己单打独斗，创建了现在的‘皓月’。
为此，凌靳言树了不少的敌，其中就包括凌靳风。
论心疼谁，温嘉在情感上更偏向于凌靳风，毕竟这孩子自小就苦，连平安长大都甚是不易，但随着凌靳言的崛起，有些偏爱在利益的头上还是需要掂量掂量。
“外婆，你说什么呢？”
凌靳风佯装不懂，明里暗里地洗清自己的嫌疑，“我都有凌氏了，犯得着和他争吗？”
“没有就好！”
温嘉也不知道是真信假信，止不住地感慨，“外婆没有别的想法，就希望你俩能和和睦睦的。”
“嗯嗯。”
凌靳风随意应付了一句。
但老实说，要他和凌靳言和和睦睦，估计要等到下辈子。
“你和那个殷素素保持点距离！”冷不丁的，温嘉添上了一句。
“这个小姑娘手段了得，倒是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