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懂得爱这个东西是什么，总觉得，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都是一样的。”
“所以，在白兰地问我一个人站在顶峰孤独吗，我回答的是并不。”
“我甚至无法理解白兰地为什么要一直找一个所谓真心对她的男友。”
“后来，我慢慢的，似乎是理解了。”
“原来，被爱过的孩子才会感觉到爱。”
“我以前没有感觉到过，所以我不理解，但白兰地感受过，所以她一直都在寻找。”
“是陆承郁教会了我爱，他是特别的。”
“就像一件非常脆弱的水晶宝物，稍不注意，他就会碎裂，我就只能小心的把宝物收藏起来，尽量不让他遇到危险。”
“只要宝物还在，我就会留在他身边，如果他不在了，我也会跟着他一起走。”
“所以，他从教会我爱的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不存在于我的所有危险计划之内。”
门外，陆承郁后背靠在墙面，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撰起。
他微微仰起头，眼睛有些红。
“所以，”毒蝴蝶继续开口，“你觉得你现在孤单吗？”
“当然不会。”程苒一改刚才伤感的情绪，“我现在很幸福，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虽然过程曲折，但我还是得到了我想要的。”
……
晚上十一点，视频电话才关闭。
程苒伸了一下懒腰，打了个哈欠，就出门去，准备看看那两个小家伙还有那个大家伙怎么样了。
走过去卧室一看，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熟了。
陆承郁在边上收拾铺满了大半张床的零食和玩具。
还有中间躺着的那一条仿佛已经升天了，没有气息的魔鬼瞳王蛇。
陆承郁把玩具都收拾好了，顺带把那蛇给拎盒子里装着放到一边。
一抬头，就看到程苒半倚在门口，双臂环胸，嘴角上扬着，笑着他。
“什么时候来的？”男人本疲惫的神色似乎也有所缓和。朝着女生走过去。
“就在刚才，你收拾玩具的时候。”程苒说着，主动过去，伸手抱着男人的腰，头靠在他胸口，“感觉怎么样？照顾小朋友。”
女生的声音很轻，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出来程苒是在说话。
“很累。”陆承郁叹了口气，“下辈子不生孩子了。”
女生噗嗤一笑:“那下辈子我还嫁你，我也不生孩子了。”
陆承郁:“好，那约定好了，不能食言，下辈子我俩还在一起。”
“好。”
“刚才我在工作间说的话，你都听到了？”程苒轻轻问。
陆承郁“嗯。”了一声。
空间安静了下去，两人没再说话。
隔了一会儿，程苒又问:“那你怎么想的？”
女生声音闷闷的，似在试探他的态度。
对于这一点，陆承郁早就想好了，他开口:“把我当宝物藏起来，没问题，但你只能有我一个宝物，就算是孩子也只能排在我后边。”
“可以。”程苒点头答应了。
陆承郁嘴角勾了勾，心情似愉悦了几分。
“那我也只当你的宝物。”他喃喃道，“你可以把我排除在计划之外，但我希望能知道你的每次计划。”
“嗯，好。”程苒再一次应了。
在陆承郁知道自己不在计划里后，她的计划再说出来也不是不行。
她相信陆承郁会有他自己的方式，既能保护好自己，又能看到她的行动。
陆承郁:“还有。”
程苒:“你说。”
趁她现在心情好，有什么要求最好尽快说。
陆承郁:“你现在想不想睡我。”
“？”
程苒缓缓抬头，懵懵的看向男人那俊美的脸。
黑亮的眼神仿佛在询问，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