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芹芹被说的很尴尬，自己那点小心机也瞒不过谁。
“杨总说的我明白了。”
“可能视频拍的多养成这样的习惯，以后我会注意的，谢谢你提醒。”
“嗯，明白就好，你这么漂亮其实没必要非得擦边，搞点高质量的一样很稳。”
“呃，谢谢。”
“谢谢杨总的建议，我会用心参考的。”
这话周芹芹是真放心里了，一般的人来说她可能不会放心上，但杨凡这位神秘的年轻企业家的话还是很受用。
人都是这样，社会地位高的人仿佛都是智者，每句话都能奉为圣经。而同层次或者低一层的人，他们说的话在你看来只会是：你懂什么！你在教我做事？
杨凡不想多说了，说多也不好。
“你再去换套衣服吧，还有点时间，待会我有事。”
不一会，周芹芹换衣服过来，这次风格大变，换成了唯美的汉服，让杨凡不由的眼前一亮。
“这个很不错啊，你怎么不早穿？”
“古香古色仙气飘飘的，又符合大山里的气息，多好。”
杨凡满意的打量起来，暗暗琢磨以后是不是可以找人拍一套做个宣传...
周芹芹得到认可立马高兴起来，去换的路上她都在思考换什么，当看到带来的汉服才灵机一动，现在看来自己是选对了。
“嗯嗯，我也是现在才想起来汉服跟山水很符合，杨总满意那我多拍两条。”
杨凡笑了笑，示意她直接拍。
什么叫自己满意，又不是专门拍给我看的。
又花了大半个钟，这套古风视频总算拍好了，那摄影师虽然欠揍但不得不说技术还是很到位的，全程指挥的头头是道，各种风格角度都能拿捏。
“杨总，视频已经全部拍完了，等回头剪辑好要不要发给你一份？”
周芹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走过来，这趟拍摄显然热的不轻。
杨凡摇摇头，“不用，你发了我看的到。”
周芹芹眼睛一亮，“杨总你有关注我账号吗？”
“没有。”
“那..杨总你要不要互关下，我是你的粉丝哦！”
“等成品出来了你也方便看的到...”
杨凡挑了挑眉，直接拒绝。
“关注就算了，我搜的到。”
躲在后面看相机的摄影师直撇嘴，这小心思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
周芹芹眼皮低垂，尴尬的笑了笑。
她以为自己的美色或者粉丝量能跟杨凡交个朋友，看来是有点想多了。
杨凡见状，只好再次宽慰道：“我这是企业号确实不太方便，你看我账号关注过谁没有？”
“既然都已经认识过了，关不关注也无所谓不是吗？”
“嗯嗯，杨总说的对。”
周芹芹惊喜的抬头，脸上瞬间挂满甜甜的笑容，杨凡这句话仿佛又让她听到了希望。
她当然知道杨凡的账号谁都没关注，所以才带有那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我可以加个你的微讯嘛，万一视频发的不对我好请教你...”
杨凡愣了愣，那摄影师更是疯狂的吐槽，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女人攀龙附凤爱慕虚荣，这副奴颜媚骨的样子让他觉得恶心。
难道就因为帅吗？就因为有钱吗？
他可能不知道，杨凡这种年轻帅气的大佬，对于女人来说是最顶级的钻石王老五，简直最理想的结婚对象。
周芹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在网上看过杨凡的照片，从来的那一刻就带了那丝想法，明星都可以攀高枝，网红就不能嫁豪门吗？这时代说不红就不红，她能吃几年青春饭？
自己追求理想的婚姻有什么错，又没去伤害谁，非要嫁给普通人才算道德高尚吗？
杨凡颇为无奈，犹豫了下还是掏出手机。
他也不想加，可这女人一而再三的凑上来，再拒绝就太打脸了。
顺利的加到微讯，周芹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杨凡拒绝，不然脸真的没地搁了。
“杨总，你如果需要可以把我视频发你账号上，我跟你联动帮你涨粉。”
刚拿到了微讯，周芹芹又想整点幺蛾子，杨凡那个名人系列简直不要太高端，自己要是发上去还能再火几个高度。
她这算盘打的啪啪响，杨凡可不会答应，直接拒绝道：“你的风格不适合，发不了。”
“我要的粉丝质量很高。”
真是想的到美，谁给谁涨粉都不知道呢，自己的名人堂怎么可能上网红。
他还是说的委婉了，周芹芹似乎没听懂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那杨总需要什么样的风格呢？我可以按照你要的风格拍摄。”
杨凡停下脚步看向她，这女人是不到黄河不落泪啊，那就别怪我嘴上不留情了。
“我想你是误会了，你什么风格都发不了明白吗？”
“你看我的账号也就几条名人吧？其实每天都有很多富豪过来留影，也不缺那些明星小鲜肉，我只是懒得发而已。”
周芹芹瞬间尬住了，两只手来回扣着指甲不知所措。
她知道杨凡可能会拒绝，只是没想到拒绝这么露骨这么不客气。
她都有点想哭，你损就损嘛，用得着装个逼凸显我档次低么...
杨凡感觉装起来有些止不住了，拍拍她肩膀变相的安慰道：“我说话不中听你也别往心里去，我能陪着拍摄这么久的网红达人你还是第一个。”
“以后大概率都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应该感到庆幸。”
“呃....”
不光周芹芹呆了，摄影师跟助手也麻了，有没有这么装的啊...
周芹芹终于明白网友都称呼他为装逼老板了...
杨凡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装？”
“呃，没有没有。”
“是我唐突了，还是谢谢杨总哈。”
周芹芹尴尬的笑了笑，连忙回应。
你看，被秀了一脸自己还得感谢...
这时，杨凡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掏出来看了看，竟然是个巷岛的陌生号码。
“喂，哪位？”
“谢停风啊！”
“你好你好。”
“想过来研究下美食？”
“没问题，欢迎。”
“后天过来啊？”
“后天没空，大后天吧。”
“嗯，保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