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道：“作为炼丹师，就是要化不可能为可能！别人资质不行，所以才向你求取丹药破境，若是资质逆天，破境如喝水，那还需要丹药干嘛？”
赵缺驳斥道：“胡说八道！每个人的潜力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岂是人力能改变的？”
林小凡道：“你才是胡说八道！武者修炼武道，本身就是逆天而行，与天争命！丹道也是如此，若是不能逆天改命，你炼丹为何？”
林小凡最后一句话震耳发聩，炸得赵缺脑瓜子嗡嗡作响。
“若是不能逆天改命，炼丹为何？”
赵缺愣愣出神，这句话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疯狂冲击他的丹道认知，让他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莫啸和莫心茹不懂丹道，但却不明觉厉，认为此话非常有道理！
难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个丹道大师？
莫啸动了心思，他试探道：“这位……林公子！那你觉得小女的情况，能否服用丹药突破？”
林小凡笑道：“当然可以！我有一丹，只要服下去，立即就能突破！”
此言一出，三人的视线唰地一下全部落在林小凡身上。
“你——不是在开玩笑？”
赵缺一脸不信，这家伙不会是在说焚心丹吧？那可是会死人的！
莫啸目光一凝：“此话当真？”
林小凡道：“千真万确！不过我这丹药炼制不易，你想要的话，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莫啸定定地看着林小凡，脸色微微变化。
其实他也不太相信，但他爱女心切，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对方能跟赵丹师成为朋友，应该有某些过人之处。
“姑且试一试吧，若是敢坑蒙拐骗，管他是不是赵丹师的朋友，直接拍死！”
莫啸心中转着念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他霸气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能让小女突破，任何事情我都答应你！”
林小凡道：“好！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爽快的人交易！一颗丹药一百万玄晶石，你看如何？”
莫啸脸色一僵！
赵缺和莫心茹也瞠目结舌。
一颗丹药一百万玄晶石！
简直丧心病狂！
林小凡看气氛不对，知道是自己狮子大开口了。
在玄界的时候，一个中等宗门库存玄晶石也就一百多万，顶级宗门最多有个两三百万了不起了！
但这是整个宗门的财富，个人想要拿出上百万玄晶石，那是极为困难的！
即便原界之人财大气粗，也没有阔绰到如此程度。
莫啸脸色阴沉道：“你莫非是在消遣于我？”
林小凡轻咳一声道：“价格是有点高，不过绝对物有所值！”
“你想想，那可是能突破自身潜力极限，让令千金跨入到归元境的丹药，别人想买都买不到！这样的奇丹，你觉得价值几何？”
莫啸斟酌了一下，一脸肉痛道：“二十万……不！三十万玄晶石？”
“成交！”
林小凡一拍巴掌，他能看得出来，三十万玄晶石估计就是莫啸的所有家底了！
三十万玄晶石，可以兑换一千万经验值！
而一颗八品经验丹，只需要二十万经验值！
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林小凡露出笑容。
莫啸脸色却有点难看起来。
这绝对给高了！
但话已出口，也不能反悔了！
不过如果真的能让女儿突破，三十万玄晶石也不是不能接受！
莫啸大手一挥，哗啦啦声响中，地上出现一堆玄晶石，他看向林小凡道：“丹药呢？”
林小凡把玄晶石收进储物空间，右手一搓，一颗八品经验丹悬浮而出。
“这是八品经验丹，归元境可无条件突破一重天，且没有任何副作用！”
林小凡屈指一弹，经验丹缓缓飘向莫啸。
莫啸小心翼翼地接住丹药，他看了两眼，也分辨不出好坏，不由求助地看向赵缺。
“这丹药……这丹药……”
此时的赵缺，眼睛都瞪直了！
作为大陆顶尖的炼丹师，他只要看品相闻气味，就能辨别丹药好坏。
眼前的经验丹浑然天成，丹气如龙，宝象隐隐，绝对是不世奇丹！
“快给我看看！”
赵缺呼吸急促，伸手就要抢。
莫啸闪身避了开去：“赵丹师，你这是干什么？”
赵缺继续夺丹，他红着眼睛道：“给我看看，就摸一下，摸一下就好！”
轰！
莫啸散发涅盘境气势，直接将赵缺崩飞了出去！
“赵丹师！你冷静点！”
莫啸一声大喝。
赵缺被震得脑袋轰鸣，他顿时清醒了几分，但仍旧死死盯着丹药不放，仿佛看在什么稀世珍宝！
莫啸看赵缺的样子就知道这经验丹肯定不凡，他也不敢再让赵缺把关了。
据说炼丹师见到自己认知以外的丹药，就忍不住想要分解研究，他担心丹药入了赵缺的手，就要不回来了！
莫啸此时已经信了几分，他看向林小凡道：“这丹药要如何服用？可有什么忌讳？”
林小凡道：“没有忌讳，直接吞服即可！”
莫啸赶紧把丹药交给莫心茹，急切道：“心茹！你快服下去试试！”
莫心茹有点紧张，她瞥了林小凡一眼，依言吞服。
“爹！我体内真气在发生变化！”
莫心茹刚服下去，便美眸大睁，一脸惊喜。
莫啸脸上一喜，道：“你快打坐运功，吸收药力！”
莫心茹感觉到瓶颈在松动，她兴奋得全身颤抖，当即地盘膝端坐，气运周身。
林小凡脸色平静，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
赵缺和莫啸却是一脸凝重和紧张，两人目光牢牢锁定莫心茹，仔细感应每一丝气机变化。
半个时辰后。
莫心茹体内真气节节暴涨，由量变到质变，最后水到渠成，一举突破到归元境一重天！
“爹！我突然了！我真的突破了！”
莫心茹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停滞多年的修为一朝冲破，她不由喜极而泣！
“让我看看！”
莫啸也激动不已，他抓住莫心茹右手，注入真气探查。他刚才还在为三十万玄晶石心疼，现在却不这么想了，他此刻想法跟林小凡一样！
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神丹！”
赵缺兴奋得脸都红了，他几步冲到林小凡面前，满脸癫狂道：“那经验丹还有吗？给我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