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收到传单第二天，杜月明发的帖子，帖子下面依旧有不少的“姐妹们”纷纷支持。
当然，其中也多了一些杨锦荣赶过来的水友。
“呵呵呵笑死了，真就颠倒黑白，闭着眼睛说瞎话呗。已经期待法庭上，痛哭流涕的表情了。”
“荣哥光辉战绩又要再添一笔了，这女的是真的傻逼啊，惹谁不好，非要惹荣哥。”
如果是以往，杜月明会很快将这些影响自己的评论删掉，但因为最近忙着开庭的事情，以至于没有及时删除，帖子下面的姐妹和杨振荣的水友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等第三天，再上来发帖时，里面也有不少姐妹维护自己的发言，一时之间终究是没有删。
“后天就是庭审开始了，我已经开始失眠了，那个律师开口就要律师费。
我拿出所有的零花钱，没错，我还是个学生，无力支付这笔不小的费用。
在此我希望能够得到姐妹们的援助，希望大家能对于进行一次募捐，多少也能帮我分担一点，在这里先感谢大家了！”
帖子最后附上了自己的二维码，而这一次帖子的热度和回复明显少了很多。
“姐妹辛苦了，但我也是学生，没有钱支持，不过我们也会一直陪着你的，相信你可以克服一切！”
“最近工作不是很顺利，手里也没多少钱，就不转账让姐妹统计麻烦了。”
“这律师不行啊，这种社会性话题的案子就应该免费，顺便就把名声打出去了。”
评论区各种说法都有，但都没人提捐款，杜月明等大半天，手机也没有收款提醒。
看着一条条“好心”的评论，杜月明下意识就要去怼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姐妹”。
但在几个深呼吸后，她还是没有做出自毁根基的事情。
就算这些“姐妹”没人捐款，但她们的存在也提供着流量。
身为高强度冲浪的杜月明，自然明白网络社会中掌握流量的重要性。
第五天，工业大学女生宿舍，窗帘拉着，整个宿舍一片昏暗。
杜月明在昏暗中，被电话声吵醒。
“谁啊，大早上的不睡觉找死？”
起床前的一句咒骂，让对面寂静无声，半晌，才有男声传来。
“杜月明小姐，下午就要开庭了，请你做好准备吧。”
电话那头的律师随口提醒一句，没等杜月明开口，就挂断电话。
律师本来还想和杜月明再聊聊，讲讲庭审中的一些问题，那些该说，那些不能说，都交代一遍。
结果被杜月明一句话吼住，又想到这两天的沟通效果都近乎于零。
如果不是职业道德和律所规定，他早就想摆烂，放弃杜月明的案子了。
既然杜月明不愿意好好沟通，他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宿舍中，被直接挂断电话的杜月明更是一脸怒火，临近开庭，昨晚失眠到四点才睡着，还没睡好，就被一个电话吵醒。
起床气还没宣泄出去，就被挂断。
以杜月明在工业大学堪比校花的地位，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