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到提示牌，张凡二人皆是一脸诧异。
左右对比了好几下，这才确认：司机大哥，的确就是他口中的东海龙王李东海！
好家伙，说了半天，说的是自己的辉煌往事？
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怪不得这回事从来没听说过，搞半天是自述啊！
怪不得到最后还不忘提醒一下，都是谣言。
话说回来，这件事也真是够巧的，刚准备去南山精神病院就碰到了院里的风云人物。
还好李东海已经出院了，否则这趟车，坐的可真是危险。
精神病患者的话，不可信，但也不能一点都不信。
毕竟，精神病患者的内心世界有多丰富，任何正常人都无法想象。
“原来如此……”愣了愣，张凡追问道：“大哥，208病房，还有哪些特殊的病友，能给讲讲吗？”
“这我就不好说了，这世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知有多少正常人住在医院，也不知，有多少精神病患者，自由自在，有人伪装，有人被迫，都是命啊！”
这次，司机大哥并没有回答，而是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不到一分钟后，出租车抵达南山精神病院。
司机大哥不紧不慢的停好车，意味深长道：“丧葬哥，有缘，有缘再见！”
“好，有缘再见。”
张凡扫码付费，正要下车时，忽悠想到一个问题，“东海大哥，有精神病患病史的，好像不能申请运营资格证吧？”
李东海看了张凡一眼，笑道：“我刚不是说过了吗，这世界虚虚实实，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以前是个精神病患者呢？”
“啊？”
张凡有些诧异，但就在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精神病患者呢？”
“糟糕，司法天神来了，丧葬哥，有缘再见！”李东海顿时面露惊恐，连忙挂挡准备逃跑。
下一秒，一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动了出租车的钥匙，而后一把扯下提示牌上的司机信息。
张凡王凯见状皆是一愣。
好家伙，原来这是贴上去的！
“李东海！你又偷车出去跑出租，你有瘾啊！”
“你再这样，我可就把你送监狱了！”
工作人员两声怒吼，随即掏出手机拨通电话：“王警官，找到人了，对对对，应该没出什么事，我就在医院门口，您快过来吧！”
“？”
此话一出，张凡二人脸上顿时写满问号，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什么意思？
这李东海，根本就没有出院？他现在还是个精神病患者？
不对，这特么是东海龙王！
太离谱了吧！
精神病患者，居然能避开医院的所有监护，成功盗取一辆出租车！
重点是，他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出去载客？
不仅载客，他还……风轻云淡的，讲述自己的辉煌往事？！！
而且……听医生的意思……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
不对……不对……
李东海是精神病患者，他偷偷跑出医院，然后偷了一辆出租车，换了一身行头，载客去了。
这些操作，虽然逆天，但放在精神病患者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人家打车去精神病医院，你为什么还敢去啊？
真以为自己一年前就出院了啊？
逆天，属实是逆天……
等等……既然是精神病患者，为什么还知道丧葬哥的名号？
想到这里，张凡更加懵逼了。
自己的丧葬哥的邪门称号，都特么传到精神病院里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挂断电话后，李东海的主治医生对身后的护士说道：“把人带回去！绝对不能让他再跑丢了！”
见护士靠近，李东海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甚至连一丝想法都没有，很显然早就习惯了。
处理完李东海，医生这才看向张凡二人说道：
“实在抱歉，你们也看到了，他其实……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我是他的主治医生。”
“因为医院监管不力，本次你们承担的风险和经济损失，我们一定会承担到底的，实话告诉你们……”
不等医生把话说完，李东海忽然扭头大喊道：“丧葬哥，咱俩还真是有缘！”
“丧葬哥？”
医生眉头微皱，随后看向护士道：“胡言乱语，加大药量！”
作为南山精神病院的高级医师，他敢肯定，病人绝对没有独自接触互联网的机会。
至于丧葬哥的名号，他们就更不可能知晓了！
再说了，就算他知道，大白天逮个人就说是丧葬哥？
精神病人的话，不可信！
说完，医生继续给张凡做解释：“实话告诉你们……”
但这次，却是再次被王凯打断：
“我也实话告诉你，他还真就是丧葬哥。”
“嗯？”
此话一出，医生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脸警觉。
他眉头紧蹙，仔细端详着张凡的面容面貌。
片刻后，厉声道：
“你俩是几号病房的？！”
“好啊，团伙作案是吧，回去有你们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