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慕谈了具体的合作事宜，宁宁挂了电话。
没想到随手做出来的小玩意，居然可以卖钱。
这样也好。
赚点钱，可以提前给宁年饭钱，也可以给宁年买礼物。
总不能也送宁年黄金和钻石吧。
快十一点半了。
宁宁翻开书。
她啪合上书。
算了，洗个澡，睡觉吧。
刚刚都答应宁年早睡了。
说话得算话。
洗完澡出来，宁宁爬上床。
瓦夏蹲在窗户边：“你干嘛？”
宁宁：“睡觉。”
瓦夏：？
晚上了，你睡什么觉？
宁宁真的闭上眼睛，不像是开玩笑。
瓦夏：...
搞什么！属于我们的夜生活不是才刚开始么！
它跳上床，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宁宁的脸上。
宁宁翻了个身，闭着眼睛。
“不理你了！”
瓦夏跳出窗户跑出去玩了。
除了受伤，宁宁已经很久没在晚上闭上眼睛。
她有些睡不着。
她睁着眼睛，不知道多久。
静下来，听见宁年翻书的动静。
这个点，他为什么还没睡。
窗外的月亮孤高地悬挂着，洒在被子上的月色却很柔和。
后来，宁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宁宁是被楼下滚轮在地上划出的咯吱响声吵醒的。
她起来。
时间是早上六点。
瓦夏还没有回来。
宁宁洗完澡，换了衣服。
七点。
她打开门，楼下声音放大。
姜蓁今天进组，她早早就起来收拾行李了。
两个大的行李箱摆在客厅。
娜娜从楼上跑下来。
“醒了？”
她手里端着个保温杯，里面装着宁宁昨晚要的姜茶。
姜蓁五点多就起来了，比以前都早。
娜娜本来想晚一点弄，吓得她赶紧切姜。
又怕在楼下打扰到宁宁，就直接在楼上煮了。
结果，姜蓁一直收拾了快两个小时，还没完。
宁年也起来了。
他打着呵欠，一出来，看见比他先起来的宁宁愣了下。
之前，早上吃饭，宁宁都要他去喊，她才会起来。
他听见楼下的动静。
滚轮在地上猛地转弯，又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宁宁眯起眼睛。
宁年走到楼梯口，敲了敲护栏。
蹲在客厅地上整理衣服的姜蓁抬头。
宁年不客气道：“这里不是姜家，麻烦你的动静小一点。”
蹲在姜蓁身边的姜慈星立刻站了起来。
“那是你家么？管的到挺宽。”
“不是我家啊，但是我有素质。”宁年哼笑，漫不经心地嘲讽。
姜慈星被宁年的表情刺到了，他作势就要冲上去。
姜蓁扯了扯他。
“别理他。”
姜慈星不情不愿地蹲下了。
楼下动静小了很多。
宁年又回来，对宁宁轻轻道：“走，去吃饭。”
宁宁应了一声。
她看见宁年眼下一圈黑眼圈，他的皮肤白，有些明显。
今天大家起得比以前都早。
宁宁和宁年在吃早饭，季萧萧打着呵欠，跟他们摆摆手，走了。
很快，季商也下来了，呵欠连天。
楼下，姜蓁终于收拾好了。
刚好八点。
直播开了。
有很多早起蹲在直播间的观众。
【哇，人居然都在。】
【大家今天都起得好早呀。】
【对呀，季商和季萧萧都已经出门了。】
【哇，蓁蓁的这两个大行李箱。】
【假货今天居然没睡觉哎，她以前这会不是都在睡觉，没起来么？】
【好奇怪，今天节目组是有什么集体活动么？】
【没有，有的话节目组就会通知了。】
【为什么一到蓁蓁要进组的日子，假货就睡不着了？是她以前不爱睡懒觉么？】
【啊！家人们，我悟了，我说假货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别人有戏拍，她又没有，起来干什么，蹲一边看人家收拾啊？】
【表面上装的再怎么不在乎，下意识的举动骗不了人。】
【装，假货再给我装！】
【我们蓁蓁有戏拍，假货你就嫉妒吧，现在的下场是你自己应得的！】
【今天假货给蓁蓁道歉了么？没有。】
【长明拍完前蓁蓁能收到假货的道歉么？】
【不道歉可以啊，大不了我以后见一次骂一次，假货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你们烦不烦，一大早的。】
...
宁宁吃完早餐，姜蓁那边准备走了。
“把东西给她吧。”
娜娜点点头，拿着保温杯下楼。
姜蓁看见娜娜下来了，径直朝她走过来。
她吓得往行李箱后面躲。
娜娜把保温杯搁在边上的茶几上。
“给你的。”
她送完回去了。
姜蓁看了看姜慈星，又看了看保温杯，她根本不敢碰。
宁宁站在楼上。
“拿着吧，我让娜娜特意熬的，送你的。”
姜蓁惊了：“送我的？”
宁宁：“嗯，我送你的。”
姜蓁纳闷。
她和宁宁关系很好么？
为什么宁宁突然送她喝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知道宁宁打的什么主意。
宁宁：“放心，我对月亮发誓，它没有毒。”
【送东西？示好？假货这是终于想起来要道歉了是么？】
【那这也太诚意了，送东西还让别人送！】
【不接受道歉！假货滚！】
姜蓁瞧了瞧：“是什么？”
宁宁：“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姜蓁大着胆子伸出手。
她倒要看看宁宁打的什么主意。
姜慈星：“我来。”
他拿起杯子，拧开瓶盖。
生姜配合红糖水，气味很特别。
姜蓁凑过来闻了闻。
“这是...姜茶？”
宁宁点头：“对，姜茶，带上吧，你今天应该用的到。”
姜蓁：...
姜慈星：...
观众：...
【啊啊啊气死我了！】
【用的到？今天明明是晴天，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咒蓁蓁么？】
【这根就不是道歉，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假货你有病吧！神经病啊你！】
【假货你终于不装了是么？】
【假货，你真的好恶毒啊，我以前都小看你了。】
【假货你是不是嫉妒到已经疯掉不正常了？】
【这么明晃晃的嘲讽，我看谁还敢给假货洗！】
【假货去死去死去死！】
...
等待的道歉变成了贴脸挑衅。
榛果们快气疯了。
姜蓁捏紧拳头。
“你是故意的么？”
宁宁表情很无辜：“不是啊，如果今天是接着上一场没拍完的继续拍的话，你真的用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