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也真是的，不抢的时候吧，一个人都不愿意回答，一旦抢答起来，竟然所有人都开始抢了，……”
张子伟查看着第四题抢答的先后顺序，那叫一脸的无语。
真不愧为圣人。
那拍下红色抢答按钮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六圣几乎是不分先后的，按下了虚拟屏幕上的红色按钮。
当然了，唯一剩下的鸿钧没有抢答，已经被张子伟给完全的忽略了。
“不过，这第一个抢到回答资格的人嘛，……”
张子伟不免沉吟了起来。
而“问答空间”的几位圣人，则是一脸的紧张。
“一定是我，一定是我，……”准提在嘴里小声的念叨着。
接引看了眼准提，琢磨着，难道我作为师兄，不应该比师弟快？
（女娲：诸位道友，也不知道让让我。）
难道不应该是女士优先吗？
之前第三题的时候，女娲就被准提抢先了。这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第一个作答。
（通天：女娲道友，你想多了。）
三清的神色，虽然风轻云淡的，暗地里的心思，却是谁也不清楚谁。
至于洪荒的其他生灵，则只能是默默的等待了。
反正他们即便是想回答也没有机会。
圣人境界，不就是修炼的最高追求了吗？在圣人之上，……
好吧，那还真是有够遥远的。
先有机会成为圣人再说吧。
……
张子伟宣布着：“按照后台显示，第一个抢拍的人是，老子！”
（通天：大兄威武！）
（元始：恭喜大哥。）
（准提：虽然第二个抢答的人，没有回答的机会，为何我还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呢？）
（女娲：同问。我也想知道。）
对于老子能够第一个抢到回答的机会，虽然众圣心里略有些不服，但也还算是能够接受。
谁让老子，从实力上来说，隐隐有六圣翘楚的架势呢？
不服也不行啊！
但是，这第二名，可就要好好说叨说叨了，那是谁也不服谁。
仅仅是一次抢答的机会，并不能说明第二个抢到的人就是实力上的第二，但好歹也算是一份实力的认可不是？
奈何，张子伟却是没有丝毫的解释。
“接下来，有请老子回答问题。倒计时开始。”
老子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的开始作答。
（老子：我选择1，有，并且不止一个境界。）
至于解释？他老子作为盘古正宗、三清之首，需要解释吗？
（准提：为何不是2呢？难道在天道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
连作为圣人的准提都提出了疑问，更不要说是洪荒的其他生灵了。
毕竟，洪荒的众生都受到天道的约束，要说天道在圣人之上，大家还是可以理解并且接受的。
但是，超越天道？
那又是什么样的境界？
不少的准圣脸上都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此时的“问答空间”内，只有圣人才能够抢答和发言，却不妨碍诸多的洪荒生灵一窥究竟。
其中，每一个题目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可是叫这些洪荒的生灵，大开眼界。
……
“恭喜老子，回答正确。”张子伟宣布道。
虚拟屏幕上，奖励的轮盘再次出现。
随着张子伟的一番操作，红色指针最终落在了数字“5”上。
然后，数字隐没，显现出来的奖励是：巩固本源悟性。
有那么一瞬间，老子感觉自己似乎是对于自身的跟脚、来历，以及对于天地之间的感悟都愈发的清晰起来。
虽然说，不见得巩固本源悟性，就一定比得上女娲获得的机缘，毕竟，抽中数字5的概率要比抽中数字6来得更高一些，但是，排除受不完整鸿蒙紫气的影响之外，老子觉着，自己今后的修行应该会远超其他几位圣人。
“看来，这突然出现的‘问答空间’，并不简单呐。”
老子看着身前的虚拟屏幕，哪怕是心中一直静止如水，也有泛起涟漪的时候。
“叮！奖励下发完毕。”
“叮！本系统这一次亏大发了。下次，下次一定不能再任由其随机抽取了，……”
木得感情的声音在张子伟的脑海里响起。
张子伟撇了撇嘴角。
得，这次抽取奖励应该是没有经过系统的暗手操作了。
能够抽中数字“5”，只能说，老子的运气不好也不坏，算是一个比较适中的位置。
不过，这和他张子伟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没有被系统坑，让张子伟站出来回答问题什么的，张子伟就觉得很满意了。
要说遗憾，就只能是老子回答正确，只有奖励，没有惩罚。
他张子伟算是做了一次无用功。
若不然，哪怕剥削一点修为境界什么的为己用，也是好的嘛。
“看来，太过简单，又或者是太过容易推测出来的问题，都不能再问了。”张子伟琢磨着，“至少，在面对圣人的时候，不能再这么问下去了。”
四个题目，有三个都是一口气回答正确，只有奖励没有惩罚，这让张子伟还怎么猥琐发育？
要是搞到最后，因为奖励过频，系统能量消耗完毕，那就真的如系统所说，亏大发了。
“所以，……”
张子伟很快的就进入角色，开始问出下一题：
“接下来，是第五道题目，哪种成圣的方式成就最高？
1.以力证道。
2.斩三尸成圣。
3.功德成圣。
4.不一定。
抢答开始。“
六圣的面前，又是“啪啪啪”的抢拍声音响起。
不过，这一次，大家在按下抢答按钮之后，并没有关注究竟是谁抢到了第一、第二的机会，反而开始在“问答空间”里讨论起来。
（准提：之前不是说，还有第四种成圣方式吗？为何在选项里没有出现？）
（通天：既然有高于圣人的境界，那么，题目中所问的成就，指的是圣人境界，还是往后的境界？）
（女娲：第4选项里的“不一定”，具体是什么意思？）
一个个疑惑，接踵而至。
张子伟的目光不由得就是一凝。
好家伙，直呼好家伙。
现在连回答个问题，都这么谨慎了吗？
果然是激发了众人的抢答欲望之后，每个人都变得谨慎了起来。
要么就是贪图系统的奖励，要么就是畏惧系统的惩罚。
张子伟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解释一番呢？
还是说，干脆就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