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扣解开，衣衫朝两侧划开。
暮寒凑近那刻，洛亦初那颗心突突直跳，不自觉咬紧下唇。
太…太近了。
看着耳尖发红的小初，暮寒心动不止。
启唇。
洛亦初一张脸薄红，完全不敢动。
暮寒挨近。
洛亦初大气都不敢喘，这个初鱼，被他撩的面红耳赤。
陆地上的人，都这么会撩的么？
洛亦初心慌不敢看他，只能将眼神放在面前的画上。
暮寒见小初看着画，大拇指在未干的颜料上摩挲，沾染了一些在指腹上。
“小初，这颜料的调配跟你鱼尾的色泽像不像？”
洛亦初点头。
暮寒垂眸看着，在他怀里以尾化腿的小鲛人，嘴角勾了勾。
他沾着颜料的指腹，顺着他大腿一路划到脚踝。
雪白纤细的腿，落了一道蓝白色的颜料。
暮寒看着腿上那道颜料，幽深的眸子黑瞳又暗了几分。
小初这皮肤，真是最好的画纸。
日后他会用这张最好的画纸，画出最完美的画。
洛亦初垂眸看着那道颜料，当即害羞的捂住脸。
小初肌肤触感绝佳，暮寒画笔沾着颜料，垂眸颇为认真的在他肌肤上落笔作画。
奶白色的肌肤，被暮寒画上了蓝色的颜料。
洛亦初捂着的脸，回头不解的看着暮寒，似是不解他在做什么。
“人体彩绘，小初听说过么？”
洛亦初摇头。
他前不久才刚学会说话，近些日子才说利索。
暮寒说的好深奥，他不懂。
“不会不要紧，以后我慢慢教小初。”
笔尖软软的，一下下扫过洛亦初的肌肤。
画笔扫过时，沾着浓厚的颜料，落在肌肤上凉凉的。
又酥又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洛亦初看着自己雪白的双腿，画满了蓝色的鳞片。
那鳞片一眼扫过去好真，恍惚间他还以为真的是他的鳞片。
好厉害。
画笔落在腰上时，酥酥痒痒的感觉更甚，洛亦初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就听身后的暮寒呼吸一重。
因为乱动，他被罚了。
被罚后洛亦初的脸，直接红透了。
暮寒他…
洛亦初：??o·(? ??????????? )?o·?
“别动，马上画好。”
低沉的嗓音传至耳畔，沙哑中带着几分压抑。
洛亦初有些不明白，暮寒为什么要打他，气呼呼的脸在听到暮寒的声音后，委屈的嘟着面颊咬紧下唇。
暮寒画好时，颇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鲛人，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宝。
落笔触时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他本想问小初喜欢么，抬眸就见他一抽一抽的耸肩动着肩膀。
暮寒：？
他抬手钳着小人鱼的下颚转头，就见他哭的眼眶红红的，带着温热感觉的珍珠，顺着他手臂滑落到沙滩上。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洛亦初一副委屈脸没理他，转头扁着嘴捂脸默默掉珍珠。
他一哭，暮寒心里就有种别样的感觉，伸手替他抚过眼角的泪。
看着闹脾气的小人鱼，暮寒一脸的不知所云，就听他哭卿卿的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泣音。
“坏人，陆地上的人果然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