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
“不能商榷，就是状元！”
“取回了，姐姐……应你。”
“不取回，你就……不用想了。”
“永远都不用想了。”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你怎么就越来越坏了呢！”
“……”
“……”
就知道。
自己就知道！
自己就知道钟儿是装的。
是骗自己的。
可……自己就是忍不住。
若然真的因自己有损钟儿心思，进而影响钟儿的殿试发挥，影响钟儿的前程……。
自己就万罪莫赎了！
应下？
那个腌臜……，钟儿怎么就偏偏有那个心思呢？
真真是越来越坏了，羞怒万分，羞愤不已，小拳头再也忍不住了，再次捶落某人身上。
现在。
原形毕露了。
又要和自己讲条件？
不能够！
不能够！
“……”
“咳咳，我心如旧，我心如旧。”
“如何就坏了。”
“姐姐，取回状元的难度可是不小，那……既然状元都有好处了。”
“那……榜眼、探花怎么说？”
“二甲怎么说？”
“……”
观美人如此神态，秦钟莞然。
伸手将美人的柔苐握住，各自亲昵一口，只有取中状元才有那个好处！
似乎……略有苛刻。
当然了，自己还是有那个实力的。
就是……运气不知如何。
殿试……殿试要看的可不仅仅是实力，运气以及其它也有占比，十拿九稳……谁都没有那个信心。
嘿嘿一笑，揽住美人，准备再商议商议。
“……”
“呸！不能够！”
“你……，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走？”
“你该走了！”
“赶紧走！”
“赶紧走！”
“……”
秦可卿无比羞怒。
扭首不去看向某人，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再打某人，钟儿是越来越坏了。
榜眼？
探花？
二甲？
不能够！
唯有状元！
只有状元！
尤其……自觉不能够再同这个无赖说下去了，否则，只怕自己都忍不住要应下。
真真是自己的克星。
“……”
“不着急。”
“不着急。”
“时间还早，难得来姐姐这里一次。”
“姐姐，精华原液的铺子……都弄好了，城外的实验室……已经储备许多原液了。”
“关雎那里……也都开始准备内部宣传了。”
“……”
走？
如何可以走？
将棉被拉起许多，尽管旁侧火炉暖意仍旧袭人，还是……拉起更好些。
省的着凉。
还是地龙管道更好。
算着时间，算着工期。
快了。
快要功成了。
到时候，姐姐原本的院子就可舒服了。
姐姐还真是害羞！
轻抚美人的俏脸，话锋一转，落于另外一事，也算一件重要的事情。
“精华原液的营生，就算你不提，婶子都会尽力将其快速有成的。”
“城中的铺子已经找好四处了，不算多，却也足够。”
“毕竟……从精华原液的价格来看，能够买起的人不多，铺子不必很多。”
“若然需求很大，接下来再准备其它的铺子也不迟。”
“薛家那里……也很上心，已经各自写书信于江南给于调动人手准备了。”
“嗯，钟儿，下个月月初开始营生如何？”
“报纸上也要提前宣传一下。”
“……”
精华原液的营生。
秦可卿羞怒的绝丽芳容稍稍舒缓一些，钟儿这个坏坏的，就该好好打一顿。
营生。
今儿上午去西府的时候，还和婶子说道那些事。
就是自己不上心，婶子都会上心的。
果然做好了，利银好处可是很大的，而婶子拥有直隶、京城两成的干股。
直隶之外，好处也不少，具体……自己倒是不太清楚，婶子所言还需要同那些人好好说一说。
的确是那个道理。
薛家！
薛家也纳入精华原液的营生了，于此也调动许多力量，对那些……自己关注不多。
无论如何，钟儿这里的好处是一定的。
那些人做的越好，钟儿这里的好处越多，钟儿……在商道上还真是没得说。
无怪乎婶子总是夸赞钟儿。
就是自己……也是极为佩服钟儿的，有些时候……对于钟儿的一些决定自己也非认同。
可……从后来的一件件事情来看，钟儿所做都提前预料到了。
有些时候，看似花了许多银子，耗费许多银子，却收获……似乎更多。
“下个月？”
“可以的！”
“至于宣传？”
“是有必要的。”
“在女子日报也多多宣传。”
“近一个月的时间，女子日报在京城已经站稳脚跟了，倒是其余的跟随者也来了。”
“……”
“前提不需要宣传太多，京城之内有能力的客人不多，更多需要体验，需要她们的宣传。”
“客人就会慢慢多了。”
“精华原液！”
“别人也弄不出来。”
“……”
“关雎，也是一样，应会更容易被接受。”
“姐姐看着办就行了。”
“殿试在月底，下个月月初，事情有一些，其后……小王爷还有一件事要做。”
“……”
和美人一块说着悄悄话也不错，秦钟多为享受。
“呸！”
“你们……你们啊，去人家女子的地方，打听她们的巨细，有些失礼了。”
“……”
秦可卿粉面微红的清啐某两人。
小王爷、钟儿还要一块去做……坏事。
就是坏事。
好端端打听人家女方的巨细，岂非……太失礼了，尽管钟儿说的很有道理。
“毕竟……一生的事情，谨慎一些为好。”
“不过，我觉……恭王爷和王妃肯定私下里都派人调查过的，比起小王爷，他们更希望未来的世子妃是极佳的人儿。”
“……”
秦钟笑语。
“哼！”
“男人啊！”
秦可卿白了某人一眼。
“对了，说到精华原液的营生，明时坊那个商道会馆平台如何了？”
忽而，心中有动。
精华原液的营生，钟儿将其交给自己处理了，他近月来多有忙碌另外一件要事。
“下个月也可投入使用。”
“比起精华原液的营生，便利许多，不会很难。”
“那里欲要做出成绩，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沉淀底蕴。”
“等姐姐将精华原液的营生驾驭熟悉，也顺便多多熟悉了解那里的事情。”
“……”
商道会馆平台！
那件事……暂时并不难，只是建造一个空壳子而已，没啥难度，主要的事情在下个月施为。
却也不难。
按照自己的规划，是从药材行当率先入手，那也是自己最熟悉的行当。
“……”
“你啊，就不能让我清闲清闲。”
秦可卿嗔道。
又准备让自己分担更多的事情？
钟儿倒是轻松了，自己……，哼，就知道使唤自己，就会偷懒，就不知道找别人？
不过。
那样大的事情……似乎暂时也不能让别人施为，三姑娘……平日里也没有很多的时间。
二姐她们，手上都有许多事情。
自己？
唯有尽可能忙碌一些了。
哼！
自己……就是一个劳碌的。
“咳咳！”
“咳咳！”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殿试是二十九日，要不……月底的时候，我请姐姐去城外温泉庄子沐浴一番？”
“期时，我亲自为姐姐按摩。”
“保管姐姐身上的倦乏尽皆不存。”
“……”
秦钟多有乐言。
好像……姐姐做的事情的确越来越多了，然……自己也是无法，二姐她们都有事情。
姐姐……总管一切，时间相对宽裕一些。
而且，接下来熟悉商道会馆，也无需事无巨细，只需要了解会馆运作的流程就可！
自己会帮姐姐熟悉的。
人才！
还是少了一些。
尽管近年来也培养了一些人才，但能够承担大任，且有足够能力的……。
暂时好像也挑不出来。
既如此。
当有所报，想了想……面生笑意，贴着美人的耳边，多有诚心诚意之言。
“……”
“呸！”
“瑞珠按摩的不比你好。”
秦可卿秀容多羞。
钟儿。
又有坏心思了。
城外泡温泉？
帮自己按摩？
到时候若是使坏了，自己……又要……。
“要不……姐姐和凤婶子一块去，我对于按摩一道，还是颇有心得的。”
秦钟趣然。
“……”
“你啊……就坏心思吧。”
“不过……！”
“嗯，如果你殿试位列三鼎甲，我到时候相邀婶子一块去城外温泉沐浴怎么样？”
“你啊！”
“……”
秦可卿伸手在某人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让自己去泡温泉还不够，还想要让婶子一块去，就知道钟儿心中坏心思。
还记着婶子呢。
就坏吧。
该打！
该打！
……
然！
从近日来婶子的言谈之意……也想要尽快一些有子嗣，尤其……婶子对于房中诸术多有……。
呸！
到时候看自己不好好羞一羞婶子！
“三鼎甲！”
“这个……，我觉……还是可求的。”
轻柔胳膊的疼痛，还别说……美人刚才用拳头捶打自己都没啥感觉。
用手拧了自己一下，还挺痛。
但美人所言……还是……。
咳咳。
似乎……自己该更为尽力了。
“……”
“呸！”
秦可卿再次拧了某人一下。
“……”
“姐姐，拧的还真痛，轻点吧。”
秦钟不自觉的咧咧嘴。
“你啊。”
“上个月月底，因某个无赖的折腾，婶子都一两日没有好利索。”
“你……。”
“……”
“呸！”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走！”
“……”
现在知道痛了？
秦可卿美眸眨了眨，抿嘴一笑，再次拧了某人一下，知道痛了，就要有改。
婶子。
上个月月底，被折腾的都像病了一样。
本能多言，却……连忙止住。
再次拧了某人一下，指了指外间，指了指府中钟儿的小院子方位，时间已经很晚了。
******
“鲸卿！”
“鲸卿，你来了。”
“你来了，太好了！”
“你还是下午来的好，我……上午都在学堂的，下午有空，有很多时间。”
“鲸卿！”
“我们刚才在说一件喜事呢。”
“你肯定不知道，想来消息也没有传入东府。”
“你猜猜看！”
“……”
临近殿试之期。
秦钟不为忙碌，多在贡院大街、宁荣街、兴荣街往返，诸般营生还有诸事……不为扰心。
除非极大的事情。
二十七日。
申时二刻。
从贡院大街的万豪酒楼归来，在东府稍作停留，便是前往西府了。
东府之地。
姐姐那里的地龙管道大致有成，为安稳起见，秦钟建议缓几日再搬回去。
姐姐听之。
西府之地。
最近两三次，都是下午来的。
也是宝玉和贾环他们所言，自己上午来的时候，他们都在学堂了。
下午之事，他们几乎都在府中，都可以见到了，都可以说话了。
便是改了一下，对自己倒没太大的影响，一些事情稍稍变化就可。
天候！
不为晴空，有些……沉白色的乌云盘桓京城虚空之上，天地间的寒风也不间断的呼啸刮之。
看来。
未来几日，当有雨雪。
不知声势如何。
入西府，见过从部里回来的政老爷，又前往见过贾母、王夫人等人，便是前往碧纱橱临近后院的大花厅之地。
深秋初冬，大花厅内的百花百草……多有凋零，为此，多有移植适节之株。
使之不为惨淡，不为残败。
大花厅一角的抱厦之厅内，屏风林立，刚有靠近，便是听到阵阵莺声燕语之音。
更有熟悉之音传入耳中。
不是宝玉又是谁！
相随，林黛玉等人也纷纷自屏风后走出，皆笑靥如花，皆神情欢快，似乎……有极大的喜乐之事。
李纨也在这里。
唯有不见贾环、贾兰等人。
“见过大奶奶！”
“见过宝姑娘！”
“二姑娘！”
“……”
“猜猜？”
“猜猜？”
“这个……要不给点提示？”
秦钟先后一礼，话语间，相随诸人一并行入屏风围起来的暖热之地。
那里的桌案摆上许多吃食、点心、茶水、奶茶……。
猜猜？
宝玉让自己猜猜一件喜事？
这……平白无故的，如何可以猜到？
在姐姐那里……也的确没有听闻西府有大喜之事，刚才同政老爷所言，也没有说道什么特殊之事。
彼此入座，于姑娘们看了一眼，还真有些好奇。
“提示？”
“嘻嘻，和大观园有关！”
“钟哥儿猜猜看？”
“……”
身量娇俏的惜春小姑娘脆音近前，小脚轻快，素白的小手捧着一杯奶茶，有滋有味的喝着。
清眸闪烁，看向某人。
钟哥儿来的刚刚好，正有一件大喜事呢。
提示？
那……就给一个提示！
不知钟哥儿能否猜到！
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