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是保存不当，能量流失了的。”摊主挨了顿打，老实了许多，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能量流失？白桦这才想起来有这回事，他作为一个有系统的亡灵系法师，保存精魄自然有一手，所以还没见过这种没能量的精魄。这种精魄，除了坑人应该没什么用了。不过这摊主还敢开价五百万往外卖，真不怕被人打死。
这种能量流失了的精魄就是个空壳子，根本没有用，白桦都准备带着云歌离开了。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东西怎么卖？”白桦转身回到摊位，拿起了那个没能量的精魄。
“不会吧，学长，你忍心让我吃这种东西吗？”云歌可怜巴巴的说，这种没有能量的精魄吃什么？外壳吗？
“别闹，我有其他用。”白桦没有理会耍宝的云歌。
“这东西不值钱，好汉，你要就送你了。”摊主哭丧着脸，只想赶紧把白桦送走。
“我又不是土匪，叫什么好汉。”白桦头上冒出几条黑线。
白桦手中拿着精魄，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开口说道：“你之前说量大有优惠，说明还有不少，我全要了，开个价吧。”
“我是一百万一个进的货，一共一百个，要不我进价全部卖给你？”老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其实他说谎了，这些东西是他五千万收的。
“好家伙，一百万进价的精魄你都敢要，而且这东西还敢一百万卖给我？你还是真的死要钱啊。”白桦真是没想到这人完全掉钱眼里去了，恨不得再赏他一发精神冲击。
“对，就是这样，夺走他的一切！让鲜血!为我们!神圣!洗礼!”红魔又来刷存在感了。
“你这家伙，给我闭嘴！”白桦有些忍无可忍了，这家伙躲在他的精神空间里这么久，一旦他出现剧烈的情绪波动，红魔就会在他的脑中狗叫。
这让白桦都不敢和妹子们亲热了，云歌还一度以为他身体出问题了，跑去给他准备了枸杞茶。
“啊，是是，我闭嘴。”摊主一副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桦是什么带恶人呢。虽然白桦也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十万一个，我全包了。”白桦也懒得和摊主解释了，这东西别人十万一个买，都会被当脑子有问题，就当是给老板的医药费吧。
结果摊主扑通一声就给白桦跪下了，满脸是泪地说：“谢谢，恩人啊，谢谢。”
“学长，什么情况，这难道就是那个什么割了的后遗症吗？你把他脑子打出问题了？”云歌有些不解。
“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云歌，人蠢就要多读书。”白桦不想理会这只丈育幽灵，不过眼前这个场面他确实没看懂，他自觉精神力把控很好，应该不会把人弄傻啊。
“起来，不准跪，皇帝都没了，没人值得你跪。”白桦想把眼前的老板拉起来，没看见周围人都要报警了吗？
摊主这才解释道，他也算被人坑了，一个曾经合作的中间商突然告诉他，自己手头上有一批低价精魄。
虽然感觉蹊跷，但是鬼迷心窍下他还是压上了多年的积蓄，抵押了房子车子，甚至借了几百万，把这批精魄给买了下来，结果发现这是堆空壳子，转头发现中间商也跑路了。他现在已经被追债到快要家破人亡了，只能铤而走险来这里骗人。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白桦有些无奈。这如果碰到个脾气差的法师，因为受骗弄死了这老板，审判会都不一定会追究责任。
“怕死，但我更怕穷，钱没了比死了更可怕。而且我欠了好几百万，那些债主迟早要把我逼死”老板一副要钱不要命的样子。
“还是多谢小哥你了，有了这笔钱，我还了债，还有机会东山再起，我叫老钱，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老钱还是向白桦表示了感谢。
“你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吧，不然可不是次次都有人捞你一把。”拿一千万打发了这个掉钱眼里的老板，白桦开始清点起了精魄。
云歌见状想拿一个精魄尝尝味道。
“别吃。”白桦发现后连忙阻止。
“不是吧，学长，你连这个都舍不得给我吃吗？果然得了人家的身子就厌倦了啊，嘤嘤嘤。”云歌又开始了她标准的假哭。
“吃这个吧。”白桦拿了个能量充足的精魄给她，有能量的精魄好歹还能提升一点云歌的实力，这些空壳现在可都是白桦的宝贝。
“不用了吧，学长，这个对你应该有用，奴仆精魄我也就当当零食吃。”云歌还是忍住了嘴馋，她不知道白桦那么多精魄用到那去了，可是一直跟着白桦，多少有些猜测。
大概率是被那些奇怪的植物吃掉了，而且每次大量获得精魄后，白桦都会掏出新的植物，或者以前的植物变强。
不过白桦的秘密，白桦不主动说，她也从不会主动问，虽然平常看起来很喜欢作妖，但是她不可能在关键的事上影响白桦。
“给你你就拿着吧。”一个奴仆精魄而已，白桦还不至于舍不得。
这时，南荣兄妹找到了白桦和云歌。
“你这是，买到假货了？”南荣宇有些疑惑，见多识广的他一眼就发现了白桦面前的一箱精魄是堆空壳。
“没什么。”白桦也懒得清点了，反正到时候全部扔给系统就行了，直接将精魄都收入了储物魔具。
南荣宇见状以为白桦是上当受骗，不好意思了，也没有再提。
“我知道一些掮客手里有好东西，质量有保证，而且那些人只做高阶生意，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南荣宇充分展示了自己多混几年的好处，门路多，向白桦发出邀请。
“隐藏商人？那就去看看吧。”白桦直接同意了，果然跟着人走还是有好处的。
“对了，你买这么多精魄，你是准备强化星子，学习四级魔法吗？”南荣青无视了云歌想吃了她的眼神，又开始和白桦搭话了。
“不是，我只是给云歌买点心而已。”白桦对这妹子实在不感冒，准备糊弄过去。
“哇，你这么富裕的吗？拿精魄养幽灵。”南荣青都有点被震到了，这吃的那是精魄啊，简直是金矿。
云歌正吃着精魄，听到这话，撇了撇嘴，算了，背锅就背锅吧。不过，这臭不要脸的女人还不离她的学长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