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蓉耐着性子：“服装业内新品发布和时装秀时间相近是很正常的。”
“这倒也是，栗总刚才说没注意牡丹的秀场，是真的没注意还是不屑于记住？”
“这个问题有些挑拨离间了哦。”栗蓉说了话，没回答他的问题，其实心里怄的很，做什么要在她的秀场上提这些晦气的人事？
她移开目光，扫了一圈记者们：“如果没有其他问题。”
“栗总，时装秀那么多个款，有您设计的吗？”问话的记者像是怕栗蓉多想，又补充了句，“听说芙蓉有十多个设计师，我们也是好奇，您作为创始人，到现在还会自己设计服装吗？”
“当然有。”栗蓉说，“我很热爱设计这行业，只要还拿得动笔，我就会持续创作。”
......
好不容易脱离了记者群，栗蓉又掉进了客人堆。
她们关心的是，下午的销售会是怎么样的。
栗蓉肯定讲不清楚，也不打算讲，神秘地笑：“感兴趣的话，到时候来了现场就知道了。”
“之前时装秀可以定一样的时装，要是下午卖掉了，别人是不是就不能买了？”
栗蓉一把拉过旁边的李小爱，让她解答。
在栗蓉鼓励的目光下，李小爱没打怵，逻辑和咬字很清晰：“各位夫人不要着急，我们销售会是这样的，会拿出来的只有不到五十套，有人买了，我们卖掉，但会和买家协议，独家买走，芙蓉不出同款的是一个价格，不独家，也就是我们可以用手上的设计稿给别的卖家定制同款的机会又是不一样的价格......”
“如果是可以给别人买同款，那何必到销售会买呢？到时候直接去芙蓉定不就行了？”
李小爱笑笑：“这也可以，只不过早卖早穿上，芙蓉现在订单很多，想要定制，得排队哦。还有，要是被独家买走了，就有可能买不到了。所以建议有空的夫人都去现场看看。”
有夫人一听可能买不到就不乐意了，她有好多看得上的时装，都想买呢，要是被别人独家买走绝版的，她连买都买不了了！
她更想买绝版，很多栗蓉家定制的客人，有权有钱的，都好面子，不是很想跟人撞款。
她问：“那能不能现在买？我要买几套，独家的，不想和别人穿同款！”
她这么一问，别人也跟着问了！
你不想跟我撞款，我也不想和你穿一样的啊！
李小爱没准备到这个，被问愣住了，对啊，能不能提前呢？
她抿了下嘴，看向栗蓉。
栗蓉一直在旁边听着，从前面到现在，李小爱的表达虽然不够干练，但也可以了，收到她的目光。
栗蓉适时开口：“不好意思，时装还有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现在不能购买哦，下午三点，销售会就在这里，还有点心酒水，除了销售时装，也是是芙蓉给大家的答谢，届时欢迎各位光临。”
老板都说话了，她们也不再纠结这个，围观的散开离场。
栗蓉终于可以喘口气，赵青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给栗蓉递了个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她：“喝点水，刚才看你说了好多话。温的不热。”
栗蓉接过杯子，以为是开水，喝进嘴里有些惊讶：“唔，甜的？”
“嗯，你平时喝的花茶，我让阿姨教我泡的。”
栗蓉心里暖暖的，趁着没人注意，凑近赵青松耳畔，轻轻说了句平时很少说的话。
赵青松的耳朵和脸直接烧起来了！
小麦色的脸又暗了一个度，栗蓉还亲了一口他，然后拉住他的手走。
栗蓉提前在这里定了好几桌，给来看秀的黄胜男和员工们中午吃饭。
当然，计划里还得加上mode。
栗蓉邀请mode共进午饭，被他婉拒了：“我也很想和你们一起吃饭，但是我很快就要去苏州了，下次吧，我相信我们一定有机会的。”
mode这样说了，不管真的假的，栗蓉只能表示遗憾。
过后栗蓉再想起来，有些怀疑，是不是芙蓉的时装秀没达到mode的标准？
mode因此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mode是真的去苏州了，他要去看那边的刺绣，身为服装人，对于这些工艺，他还是更感兴趣的。
记者说牡丹刚结束时装秀，栗蓉这边就开始。
栗蓉忽然有些明白过来，怪不得mode是从上海过来，不会是去看牡丹的时装秀了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
栗蓉跟黄胜男提了一嘴，有些无奈：“芙蓉这是沾了牡丹的光？”
黄胜男对牡丹也略知一二，特别是从米兰回来后，她就知道了对方跟芙蓉的渊源。
在看到简真曾经讽刺栗蓉的“豪言壮语”之后，黄胜男护犊子的心就起来了，又找人查了牡丹。
得到牡丹具体发展史后，黄胜男有些不屑：“还改名牡丹，真以为自己是万花之王？给她得瑟的？”
所以听到栗蓉的问话，黄胜男想也不想：“就他们那样，也不知道废了多少心思把人请过来的，你还是mode主动过来的呢，不知道谁沾了谁的光呢。”
“是这样吗？”栗蓉不是很相信，mode在芙蓉停留的时间不长，看完秀就走，她也看不出来mode什么想法。
“肯定是啊，”黄胜男对栗蓉说，“等下给你安排个采访，放心吧，瑞时自己人，不会刁难。”
“啊？不是采访过了吗？”
“那不一样，现在是要拍时装秀现场的嘛。”
栗蓉觉得他很像一个老顽童，噗嗤笑了，宋仪没忍住也跟着笑了。
欧阳承宏没管他们，继续道：“现在是我们不愿意化小了，这件事情必须得查清楚，我们也要个交代，这样不清不楚，不知道会被怎么传呢。到时候我们麟化宗的名声全坏掉了。”
“就是。”栗蓉附和，“林恩肯定有问题，有没有会医术的，或者找个靠谱去的仵作来。”
盟会的人没动。
“毒草宗可有弟子在？”欧阳承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