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两个选择
脚步声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除了长得帅，不管怎么看都很普通的张小开。
这也是为什么，鹰神和血玫瑰，在转过身来看清了他后，会震惊至极的原因所在。
“你是怎么过来的？
就算是化劲中期的武道宗师，也不可能如此悄无声息，并在我眼皮子底下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鹰神的心弦已经紧绷了起来，也做好了随时全力出手的准备。
此时此刻，虽然张小开没有丝毫要动手的征兆，却让他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接近死亡的时刻。
“真想不到啊，看上去最不起眼的小弟弟，居然这么有本事，你告诉姐姐，昨天那个跟踪江映月的废物，是不是被你给废掉的？”
血玫瑰也已经心弦紧绷了起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但她却依旧有心情打趣张小开。
“我似乎见过你们。”
张小开打量了鹰神和血玫瑰两眼后，语气平静地说道。
他自然不是想套近乎，而是因为他真的觉得，眼前的鹰神和血玫瑰有些熟悉。
“你什么意思？”
鹰神和血玫瑰都不由得一愣，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生怕张小开会突然出手袭击他们。
毕竟，张小开前一刻还在将近两里外的停车场，刚消失在他们的视野范围，就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哪怕他们之前再怎么轻视张小开，如今也已经明白了，张小开绝对是一名大高手！
“我想起来了，似乎是在埃菲尔铁塔附近的一个夜晚，我经过那里的时候，看到过你们正在一条小巷子内追杀一个异能者。”
张小开并没有理会鹰神和血玫瑰的问话，而是在回想了片刻之后，对鹰神和血玫瑰说道。
“嗯？”
鹰神再次愣了一下神。
他和血玫瑰在一年前的一个夜晚，确实有在铁塔附近，杀了一个异能者。
但，那天晚上，无论是他还是血玫瑰，都没有察觉到有人从旁边经过！
“这么说来，小弟弟也是一个游走于国际的人物了，但你这衣着装扮，不是姐姐瞧不上你的品味，而是因为实在不怎么样，太过老土了！”
血玫瑰笑吟吟地说道，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笑。
但在笑容下面，她已经在思考着该如何脱身了。
毕竟从张小开突然出现在她和鹰神背后，又说出他们一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她再傻也明白了，张小开绝不是她和鹰神能够对付得了的！
“你们也不用想着逃跑，因为你们一切的努力都会徒劳无功，不过只要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倒是不介意放你们离开。”
张小开的语气依旧十分平静。
“你……该不会是想问我们，是谁雇佣了我们来跟踪江映月的吧？”
鹰神盯着张小开问道。
“没必要说得这么委婉，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们说出是谁雇佣你们来杀江映月的，我可以让你们安然无恙的离开江城。”
张小开说道。
“小弟弟，你都知道姐姐是职业杀手了，这就是在成心为难姐姐啊，透露了雇主的信息，姐姐以后还怎么在杀手界混饭吃？”
血玫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要么说出雇主是谁，要么死，就这么简单，我给你们半分钟的时间考虑。”
张小开不为所动，依旧平静地说道。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不管怎么看，他都还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他越是平静，就让鹰神和血玫瑰越发紧张。
“真要这么赶尽杀绝？”
鹰神死死地盯着张小开，近乎一字一句地说道。
“半分钟可不长，你们还是抓紧时间考虑吧。”
张小开淡淡地看了一眼鹰神，而后平静地说道。
“……”
鹰神和血玫瑰顿时无话可说了。
他们已经明白，张小开压根没有将他们当回事，偏偏他们对此还无可奈何，不敢轻举妄动。
“你一定很强，但我不相信，你能强大到让我们没有丝毫抵抗之力的程度！”
最终，鹰神和血玫瑰对视一眼后，看向张小开说道。
“侥幸心理要不得，但你们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张小开微微摇头，而后说道。
“哈哈哈……我和玫瑰纵横杀手界近二十载岁月，哪一次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没做好殊死搏斗的准备？
无论你多么强大，哪怕今天我们死在了这里，我们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鹰神爽朗地大笑了几声，而后盯着张小开说道。
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警惕之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视死如归。
一旁的血玫瑰也一样。
他们出生于杀手世家，从小被灌输不泄露雇主信息，是一个杀手的底线，哪怕因此而死，也将是最大的荣誉这一思想。
因此，他们是真的觉得，哪怕今天斗不过张小开，也逃脱不了，他们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小开淡淡地说道。
他本身，对于是谁想杀江映月也没多在意，只要确保江映月在江城不出事，他觉得就算是自己完成了对邹红玉的承诺。
因此，如今鹰神和血玫瑰拒绝透露幕后之人的信息，他也没有觉得惋惜。
“那就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本事留下我们了！”
鹰神说道。
说完这句话，他便瞬间发动了攻击。
他的速度很快，虽然没有步入化劲层次，但他的速度并不比一般的化劲初期层次的武道宗师慢。
血玫瑰也发动了攻击，她的速度虽然比不上鹰神，却也远超绝大多数暗劲巅峰层次武者的速度。
他们都是杀手世家出身，自幼练习的武艺，都是适合暗中下手的手段。
但，这并不发表着他们正面战斗就弱了，相反，大多数暗劲巅峰层次的武者与他们正面战斗的话，压根就没有赢的可能。
“身手不错，也有些本事，按照这条路好好走下去，只要时间够充足，你们步入化劲层次是铁板钉钉的事，如果再来一次顿悟，说不定都能误打误撞踏入真正的武道之路。”
张小开不慌不忙地点评了一下。
在他点评完的时候，鹰神和血玫瑰的攻击还没有抵达他面前，并不是因为鹰神和血玫瑰的速度不够快。
而是因为，在张小开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稍微施展了一个小术法，使得鹰神和血玫瑰的速度瞬间慢了许多。
“这……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我们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慢？
！”
鹰神率先察觉到了不对之处，连忙停下攻势，而后拉住一旁的血玫瑰，急忙向后方退出一段距离。
他死死地盯着张小开，眼中满是不解与迷茫，心中更是震惊到了难以言表的程度。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会有这么诡异的手段？”
血玫瑰也回过了神来，同样满是不解与震惊的盯着张小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