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太可能路上遇到的敌人都杀，那样也很烦。
所以，这种方式，无疑是最省力的。
而为了让劳不敢有小心思，他刚才的那些震慑手段，显然也是有用的。
否则，劳如果有小心思，也一样会有许多麻烦。
方天浩这段时间做事的唯一宗旨——就是避免麻烦。
他只想快点了解一番渣国，然后前往下一个危险之地，进行试炼。
混沌意志答应他了，只要他通过下一次试炼，便可以告诉他一些秘密！
秘密里，包含了帝境以上境界的知识！
这虽然不是他目前很需要的，但将来需要，并且还能满足他的好奇心！
一群灵体，浩浩荡荡地赶往国都。
途中，当然是有封疆大吏拦路的，但看到劳、并且听到劳的解释之后，都放行了。
原因无他，劳在渣国里的名声还是很响亮的，要不然也不会被排去镇守一方了。
而方天浩这一路，显然少了很多麻烦。
路上，24个海贼背的居住地材料，也已经卖出去，换来了方天浩需要的东西——大道法则。
方天浩没想到——自己顺路参加了一次拍卖行，竟然在那场拍卖行的压轴物品上，看到了一块大道法则，而那大道法则，刚好用得上！
于是乎，他宁愿花费巨大代价，也要买下那个法则，只为了让自己的根基更稳固，也单纯为了获取更多法则。
说是巨大代价，其实代价也不大，就是把那些材料卖掉，就足够了。
如此巨大的材料，对于其他灵体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可以换取许多族群未来1000年的劳作。
但方天浩，不在乎那所谓的劳作果实。
还是换取大道法则，更靠谱实在。
……
在靠近渣国国都的一座城池中。
方天浩终于感觉到了混沌文明的独特之处，这里的城池就是一个超大型宇宙，自成一空间，里面可以容纳许多灵体在这里生活。
而灵体在这里，就是以气体状态生活的。
在一座类似宗教祠堂的建筑中，方天浩看到了灵体们供奉的，是一个有实体的的神明。
切确的说，是有肉体。
这让方天浩有些纳闷。
“劳，你们供奉的神明，为什么是异种？”
方天浩问道。
所谓异种，当然就是肉身身体的，在灵体们看来，就是异种。
“嘘！”
劳吓了一跳，赶紧观望四周，确保刚才没有人听到，才做出噤声状。
方天浩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话不能说，以至于对方要这样？
“大神，是这样的，那不是异种，就是我们渣国信奉的神明，叫渣神。”
他回答。
“可为什么渣神有肉体？”
方天浩又问。
同时，心里吐槽混沌文明的取名方式，真够奇葩的。
还有叫这个名字的。
“因为传说中——修为达到神明境界，便可以拥有那种肉体。”
劳神秘兮兮地回答。
他又怕方天浩误会，连忙补充解释：
“但这只是传说，没有任何人见过，谁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他这样补充解释，是为了怕方天浩想错。
但方天浩此时心里却突然想到什么，很震惊。
他想起来了诸神战场上，和他交战的那些宇宙之外的敌人，就是肉体状态！
但死后，却是幽灵，和这里的灵体一样！
也许，那些肉体状态的敌人，就是境界足够高后的神明？
否则，怎么会是肉体状态呢？
这个以前困扰了方天浩的问题，此时得到了解答。
原来，灵体们修炼足够强之后，是会变成肉体状态的！
这给了方天浩希望！
他以前还担心，以后再也不能变成肉体呢，从此会失去作为男人的快乐。
现在看来，不会，只要他修炼到足够强的境界，便可以复原。
甚至，如果没猜错，回到肉身状态后，相当于拥有第二条命，就和那些幽灵一样。
作为“神明”的肉身死了，还能回到灵体状态，只是那样……也一样损失很大。
但至少，可以有两条命！
“原来如此，难怪在混沌意志看来，我就是以前那个我，没有区别。
原来，可能是万道殊途同归，修炼到终点，都一样！”
方天浩幡然醒悟。
他突然明白，也许这段时间的经历，不是一个坏事。
他的父亲和二叔，已经在帝境巅峰卡了无数岁月，对更高境界毫无头绪。
而混沌之外，显然就是他长辈的空白，有了这段经历，将来某天，说不定就能借此机会，问鼎更高境界。
到那时，他想要庇护整个寰宇，便是轻而易举。
“只不过，为什么我没有封锁境界之前，是帝境，却还是灵体呢？
难道修炼到帝境还不够么？那些幽灵，死前也肯定只是帝境啊，否则怎么可能和我们打，如果超过了帝境，早就碾压我们了。”
方天浩又产生了一个疑惑。
这个疑惑，他自己解决不了，可以等得以后才能知道。
或者，下次尝试问一下混沌意志？
同时，他猜测——会不会是因为修炼体系不一样；或者生物本质不同？
当然，这只是猜测，他不敢确认。
“大神……您怎么了？”
劳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怒方天浩。
“没什么，走吧。”
方天浩说完，便带着众人离开。
他带着满腔好奇，前往国都方向，准备到时候完成试炼之后，问一下混沌意志。
混沌意志肯定是知道的，就看愿不愿意告诉他了。
…
渣国国都，体积庞大，里面有上亿居民。
这就是一个小型宇宙，只不过方天浩所在的寰宇有各种世界，世界里又包含有星球。
这里的小型宇宙，就只有建筑，是个立体城市。
方天浩靠近这里的时候，立刻被这里的体积庞大吓到了。
这的是，一眼望不到边啊。
“混沌之中，想要有时空就得自成宇宙，哪怕宇宙很小。
我们作为灵体，其实就是自成宇宙，否则时空都没有，又怎么容纳得了生命？如何承载生命？”
方天浩若有所思地想着。
混沌文明，靠的就是身体自成一宇宙。
“等等！”
突然，方天浩眼中电光闪过，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