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翌阳算计她失去清白，那么，他就自己来亲身经历一次！
他找了好几个人玷污她，那么他自己就经历一下被几个人对付的事情！
以牙还牙。
这才是最正确的还击姿势！
虽然觉得这种事情有点恶心，但慕晚晚一点也不同情封翌阳接下来的遭遇。
“好了。”封肃辰淡定的关闭投影仪，将遥控随意朝着床上一丢，“接下来的不准看，省得脏了眼睛。这份资料我们拿在手上，对付起封家来，有大用。”
“嗯。”慕晚晚点头。
她也不想看下去，接下来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用不着给自己添堵，为难自己。
反正封翌阳已经毁了。
……
犹如来时一样，两人悄然从别墅后门离开。
上了车，停在暗处的黑色迈巴赫又驶入夜色之中，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过。
“这样报复封翌阳，你不怕封家到时候会翻脸吗？”车子开了很久，慕晚晚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相对于今天这事，以前的一些“你来我往”简直是小儿科。
“他们在动手算计你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他们也会有今天……”封肃辰冷然一笑，修长的眉目间满是森森寒芒，“在他们敢对你动手的那一刹那，我和封氏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慕晚晚心中一动。
她低垂着眸子，浓长卷翘的黑色长睫犹如蝶翅轻轻覆盖在眼睑上，将她清澈杏眸中复杂的情绪收敛起来。
静默了片刻，她才低低地问道，“我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为了她而和封氏彻底翻脸？
封肃辰轻笑一声。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更为成熟而富有磁性，一下便让慕晚晚面红耳赤，觉得自己问出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傻姑娘……”封肃辰喟叹一声，强健有力的双臂将慕晚晚揽入怀中，坚毅的下巴在她发顶轻轻摩挲着，“我放弃全世界也不会放弃你，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为什么？”慕晚晚艰难的问出口。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在封肃辰接受杂志专访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的那个问题……
“因为你曾经救过我，在我最心灰意冷的时候。”封肃辰开口。
这话，和他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的一样。
慕晚晚心脏一跳。
“这……是什么意思？”慕晚晚问道，“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人？”
原本不想说的，可……慕晚晚终究过不了自己内心的这一关。
她是一个不愿意自欺欺人，更不愿意欺骗别人的人。如果当初她没有救过封肃辰，她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对她的呵护，纵然……
她现在很害怕失去。
害怕一跟他坦白，他就不爱他了……
可她更害怕，他因为当初的“救命之恩”爱上她，默默地爱了这么多年之后，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他们的感情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她最想问他的是，他对她这么好，是因为她这个人，还是因为以前她救过他。
“怎么会弄错人？”封肃辰眼中露出一丝追忆的神色，“那时候你还小，记不清楚也是有的……”
再说，当时的天色那么昏暗，在她的印象中或许根本没有他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