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打算还怎么玩大？”
牧飞有些疑惑询问。
纪小凡咧嘴微微一翘，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杀尽战神山中的修士，反正他们都是罪人不是吗？”
牧飞听到纪小凡的话心中猛然一跳，战神山中的修士没有千万也有百万，虽然大部分都进入里地下城堡，不过也不可能全都全军覆灭，能死个五成左右就已经很恐怖了。
而战神山之中，还有许多没有前来的修士，想要屠杀数百位修士，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就算纪小凡真的能够做到，那也是罪大恶极啊！最为重要的是，今日战神山的修士，并非全都是有罪之人，那只是小部分而已，大部分修士进入，都是为了历练而已。
他本以为纪小凡做事有原则，只杀那些拥有罪恶之人，没有想到后者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不禁令他对纪小凡有了恐惧，甚至内心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跟随纪小凡。
“天哥，屠杀战神山数百位修士，是不是有些过了？
那样我们岂不是真的成了罪恶之人？”
牧飞咬了咬牙说道。
“哼！”
纪小凡冷哼一声道：“战神山本就是邪恶之地，进来的人就要有被杀的绝望，如果被杀只能说他们实力不济，我们怎么会成为罪恶之人？”
牧飞闻言心中一沉，此时的他突然发现，纪小凡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对方的眸子中只有杀戮，那恐怖的杀意，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若是天哥执意如此，那我只能选择离开了。”
牧飞站起身来，就打算离开，不愿意堕落成为，一个杀戮恶魔。
这些日子来，他跟随纪小凡，早就已经杀够一百名同境界的修士，不过那些都是小人以及有罪之人，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够离开战神山。
纪小凡看到牧飞要离开，眉头微微一皱，一股杀意也自他的体内涌出。
牧飞感受到纪小凡的杀意，身体不禁猛然一颤，连忙转身看向纪小凡，只见后者双眼通红，散发红色光芒，就如同一尊恶魔一般。
“天哥，你要杀我吗？”
牧飞咬牙问道。
纪小凡听到牧飞的话，面色竟是狰狞起来，随后那通红的双眼也，逐渐变得清澈起来。
“阿飞，我刚才怎么了？”
清醒过来的纪小凡连忙询问，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牧飞听到纪小凡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便露出疑惑之色。
当即便将刚才，所发生的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我要屠杀战神山所有的修士？”
纪小凡听到牧飞的话，脸色瞬间一沉，一股恐惧不由从他的内心升起。
“我心已明镜，为何还会被杀戮左右，拥有如此强烈的杀意？”
纪小凡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他的心境已经修炼到极致，按理来说任何事情，都已经无法影响到他的心境，然而刚才自己，竟然说出要屠杀战神山所有修士。
令他最为心悸的是，他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
“难道是因为吞噬之力的缘故？”
纪小凡心中暗想。
这些日子他吞噬了许多力量，其中也包括邪恶的力量。
“难道就是因为那些邪恶的力量，在潜移默化的影响到我的心智吗？”
纪小凡不禁有些后怕。
若是那天，他真的失去理智，完全被内心的邪恶掌控，那他将成为可怕的恶魔，恐怕就连身旁的人，都要惨遭毒手。
牧飞听到纪小凡的滴喃，隐隐明白了一些事情，后者之前的举动，并不是他自身想要做的事情，而是被内心的邪恶力量左右。
“天哥，在你的体内，很有可能出现了邪恶的心魔，如果不将其斩去，日后你很有可能，将彻底被那股邪恶心魔所掌控，变成一尊可怕的恶魔。”
牧飞有些担心说道。
纪小凡闻言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战神山，随后叹道：“恐怕与战神山有关，此地的杀戮之气太浓郁，其中也有许多的怨气，加上我杀孽太重，才令心生邪恶之力。”
这其实就是走火入魔，只是纪小凡走火入魔得还不是很严重，所以还能够保持清醒，不过如果继续留在战神山，并且不断的杀戮，必定会彻底入魔。
牧飞听了纪小凡的话点了点头。
“走吧！也该离开战神山了，经过这次的洗礼，战神山应该会平静一段时间，杀戮也会减少一些。”
纪小凡摇了摇头，随后向出口的方向走去。
牧飞看着纪小凡的背影，心中还有有些担心，令他犹豫要不要继续追随后者。
纪小凡看到牧飞并没有跟上来，猜到了后者的担忧，随后笑道：“阿飞，你跟随我也有一段时间了，如果想离开就离开吧！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以你现在的实力，能够威胁到你的人，已经不多了。”
纪小凡说完以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去。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路到尽头终有一天都会散去，挽留或许能够暂时将其留下，不过最终也还会离开。
牧飞看着纪小凡离开，心中充斥着犹豫，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要如果抉择。
“天哥，我能够在短时间内达到现今的地步，都是你给我的，我岂是如此忘恩负义之辈，就算你真的成魔了。
我成为你剑下，第一位亡魂又如何？”
牧飞想了片刻，随后大笑追了上去。
纪小凡看到牧飞追上来，心中微微一愣，随后也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样的世界中，还能够找到如此朋友，确实很难得。
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战神山，至于日后战神山会变成什么样，两人完全不在乎，那也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
很快，两人便从战神山出来。
不过两人刚出了战神山，就看到战神山的入口周围，遍布着许多的修士，不过却没有进入战神山的意思，而是盯着他们看。
“他们就是天与牧飞，天圣帝器就在他们的身上，并且还放走了重伤的天灵域罗氏兄妹。”
一名女子突然站了出来大喝一声。
纪小凡与牧飞听到那声音，脸色瞬间一沉，那声音太过熟悉，正是姜淼淼的声音。
“姜淼淼你是什么意思？”
牧飞转头看向姜淼淼呵斥。
“什么意思？”
姜淼淼笑了笑道：“我不是说过，定会让你们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