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觉得好奇怪,女人们好像永远都不会打败的,胡翠珠这样,三姨也这样。不过三姨没有骂赵德理无用。石头朝自己裤子里摸了一把,那东西像锄头柄一样矗着……
“德理,三姨让你舒服吗?”女人问。
“嗯,三姨你的身体好滑,奶-子大,里面更是舒服。”赵德理说着把手探下去。
“别动了,我受不了。你想天天跟三姨在一起吗?”女人亲了赵德理一口。
“想,很想。三姨,以后我们夜夜来这里。”赵德理说。
“不行啊,这里不方便,要是被我男人觉察到,他会把我们两个砍成肉酱。”三姨说。
“三姨,你是不是不理我啦?”赵德理慌了神,扑上去把女人死死压住。
“我家里七八口人,农活都忙不过来,怎么天天出来陪你?除非……”三姨翻过身把赵德理压在下面。
“除非什么?三姨你快说。”赵德理被三姨迷住了。
“除非你让我去中学里做饭,不然,我们再也不能那样了。”三姨说,“我白天在地里忙死忙活的,夜里哪有力气陪你到天亮啊!”
“三姨,大春是我舅舅,我爹不会赶他走的。”赵德理说。
“让你姆妈赶他们走。”三姨说。
“大春是我姆妈的亲兄弟,更不会了。三姨这个忙我帮不了。”赵德理有些泄气,想从三姨身下爬出来。
“听我说,行的。”三姨附在赵德理耳边说了一阵。
赵德理有些犹豫。三姨许诺进了厨房夜夜都陪他,还帮他弄几个村子里的俊姑娘。赵德理答应了。两个人又开始缠绵。赵德理说有些累了。
“你躺着,让我来。”三姨说着,翻身起来坐到赵德理上面,两个人十指相扣,她像训练一匹刚出道的新马似的,指挥着赵德理。
“三姨,真舒服,你快点。”赵德理说。
“不怕熬不住吗?”三姨笑了,动得更快一些。
赵德理哦哦哼着,两只贼手去摸三姨的两个小皮球。三姨的兴致也渐渐高起来,甩了甩头发,半蹲着身体起伏得很厉害,一时滋滋有声。
石头再也看不下去,悄悄从油菜花地里出来,一摸头上都是汗。从现在起他觉得自己真长大了,那个困扰已久的问题在三姨和赵德理身上找到答案。
走到村子的小店,石头买了一毛钱的瓜子。
小店里挑着一盏洋油灯,黑压压一片人头,看打牌的人比打牌的人还多。小叔也在里面,正轮着他坐庄,可能是拿了一手好牌,身上看牌的人很多。
“瘸子三,快出牌,我等着回家跟老婆睡觉呢。”下家不耐烦了,大声叫着。
“你急个屁,瘸子三放着水-嫩嫩的媳妇不管,就是玩到天亮,我们也陪他。你那老婆,瘦皮瘦骨的,肯定没多少滋味。”对家说。
“相貌好管个屁,活儿好才好。”下家说。
小店里的人一阵哄笑。石头也忍不住笑出来,虽然他不清楚活儿的好坏。
“石头,你笑什么!快回家吧,免得你姆妈担心。”老板娘说。
“我咋不能笑?”石头有些气恼。
“你还是个孩子,不懂不懂。”老板娘笑了。
“我懂。”石头粗声粗气地说。
“你懂什么?”老板娘挑衅似的盯着他。老板娘是个寡妇,快四十岁了,因为常年不下地干活,倒是显得比村子里的女人年轻。一双手雪白雪白的。
“我什么都懂。”石头说。他不想在老板娘面前认输。
老板娘嘴巴利索,性格开朗,最爱捉弄人,特别是石头这样的小后生,她最感兴趣。要是被她看不起,她会把你说得一文不值,让你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
“你撒谎,我问你,你睡过女人吗?”老板娘探头出来,脸几乎凑到石头脸上。她鼓鼓的胸压在台面板上极成很奇怪的形状。
“睡过。”石头说。
“毛也没长齐,你能行吗?快回家吧,你爹刚死,晚上多提防着点,免得野男人来爬墙头。”老板娘说。
“谁敢!我会剁掉他的脑袋。”石头说。
老板娘笑了,又问石头真睡过没有。石头说睡过。
“你跟你家小婶吧?”老板娘低声问。
“别乱说,我砸了你的店。”石头生气了,像头野兽。
老板娘笑了笑,眼神有些轻蔑,石头知道她还是不相信自己睡过女人,心里堵得慌。几个跟他同龄的玩伴,因为没上学家里已经为他们说了媳妇,夜里总是偷偷跑到芙蓉湾里去,也不知道干什么。
“石头,叫你姆妈给你说个老婆吧,夜里憋着怪难受的。”老板娘说。
石头红了脸,刚才花草田里的一幕又浮现于眼前。赵德理那家伙真会享福的!老板娘见他有些心动,说自己晚上都以个人睡的,有时也郁闷。石头说她老不要脸,老板娘也不恼,说这个事人人都喜欢。
“喜欢就能乱来吗?”石头问。
“什么乱来不乱来,过得舒服就成。我们都是柴草一样的命,一把来火什么都没了。就像你爹,一辈子守着你姆妈,多少漂亮的新媳妇想跟他好,都没好成,还不是被疯牛一顶,好端端丢了性命。”老板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