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康小姐这样说，李达康当时就没辙了，这尼玛老戴的贴身秘书都这样说，这样再不去的话，那就不是不够礼貌的问题，而是直接认怂，让人觉得自己是太年轻，从而被人看不起。
“呵呵那行，既然康小姐都这么有兴趣，那就去吧，不过先说好，戴生也知道我目前是在什么性质的学校，太晚就不行了，我最多能玩到零点，然后必须赶回学校。”
李达康答应的同时，也先打好这样的预防针。
老戴依然兴致勃勃：“呵呵没事，我们就是想去见识一下，是不是于生？”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于是4个人转场，由长城饭店的主楼转去西侧的副楼。
来到天上人间之后，现在的李达康当然不会再出现前世的窘境了，依然是最大的包间，然后是最好的红酒。
至于其他，其实进到这李达康也看出来了，老戴之所以兴致勃勃，那倒真没有其他太多意思。
他纯粹就是好奇，想见识一下内地名气最大的夜总会，然后就像古龙小说里描写的一些剑客一样，单纯喜欢那种被美女环绕的感觉。
至于大保健之类的--------
人家老戴也是个讲究人，和这种调调相比，他应该和李达康一样，更喜欢的是“私人珍藏”，李达康估计康小姐正是了解老戴这一点，刚才的反应才那么正常。
既然是这种情况，那事情当然就简单了，不是荤素不禁而是单纯吃素食，这当然就要吃最精致的素食大餐。
于是几个人进去之后，作为东道的李达康也做大豪客状，一万二千八一瓶的红酒，先拿6瓶上来再说，至于陪侍小姐，当然也不限一人一个，反正全国的娱乐场所基本都一样，让她们排队进来随便挑，只要看顺眼就留下来。
这个过程还出现一个意外，因为像这种场所，除了陪侍小姐当然还有服务生，服务生一般是不陪酒的，然而天上人间的一个特点，这里的很多服务员比陪侍小姐还要漂亮。
老戴就看上一个服务员了，想让人家留下来陪酒，却被人家说声抱歉，说这个地方的规定，服务生不能进入这种豪华大包间陪酒。
老戴很意外的扭头看向李达康。
李达康含笑冲他点头，表示这个确实是这里的规矩。
李达康接着用英语告诉老戴和渣打的老于，这些不陪酒的服务员，其实都是还没下海的。
嗯，类似于古代青楼的“清馆”。
至于天上人间会不会逼迫她们，这个倒不用担心，因为在这种地方，下不下海收入差距巨大。
来天上人间当服务生，收入固然要超过一般的白领，但却完全不能和下海的小姐相比，因此在这个地方，下不下海纯属自愿。
渣打的老于接了一句：“人性的弱点，很多来这当服务生的女生，可能开始并不准备下海，然而待的时间一长，见到其他一些没自己漂亮的，并且其他能力也比不上自己的，收入竟然比自己高一大截，就很容易产生心理不平衡，这样久而久之，很多服务生最后其实还是会下海是吧？”
李达康冲他笑道：“完全正确。”
老戴也点点头：“这样说来，这些服务生算是这些陪侍小姐的替补，这里的替补质量真高呀，也难怪这里的声名不坠，我在香江都知道天上人间。”
李达康一听当时就不高兴了，心说替补你妹呀，不知道哥们在大学的时候，就一直是校足球队的替补吗，你用替补来打比方是几个意思？
不过考虑到人家远来是客，并且老戴的这个比喻，好像还真是蛮有道理的样子，因此李达康虽然心中不愉，却也没办法和老戴计较。
这件事不计较，不过等大家挑好小姐开始喝酒K歌，另外一件事又让李达康哭笑不得。
天上人间既然能被人称为“国内娱乐至尊”，这里陪侍小姐的平均素质当然是极高的。说漂不漂亮这个没有固定标准，确实是气质都不错，硕士学位的也有一些。
不是常规人理解的小姐，穿的暴露那是站街的，基本上来这的小姐都会穿的漂亮，但不会很暴露，只是会突出自己的气质而不是别的。
李达康算是看出来了，老戴应该是喜欢那种清纯学生妹型，因为他挑的好几个都是这种类似，并且在挑的时候就问人家是不是大学生，聊开后又问是哪个学校？读什么专业？
“呵呵人家是中传的……”
当大家开始喝酒，当老戴被美女环绕，其中一位小姐这样说，当时就把李达康差点吓倒。
这当然多半是假的，因为来这里讨生活的人，不仅包的名字你别当真，八成以上都是假名，并且大多数人都懂得察言观色投其所好--------
老戴既然喜欢学生妹嘛，他一进包间就显露出这个倾向，那么就算一个文盲坐到她的身边，那也有可能说自己是大学生。
当然喽，也不排除刚才那位美女说的是真的。
毕竟有很多大学生在天上人间坐台，这在真实历史中也确实是事实。
因此听到那位小姐这样说，李达康的第一反应，就是嫌弃整个包间的灯光太亮了。
他希望这里的灯光最好昏暗一点，再朦胧一点，让人看不清面容最好。
不过李达康的惊吓也就那么一瞬间，因为他很快反应过来，就算这个人说的是实情，并且以后自己去中传的时候真遇到这个人。
那么该害怕的也是她才对。
自己是来这里消费。
她却是在这个地方上班。
谁怕谁？
想通了这点之后，这倒是让李达康当时就释然了。
然而尽管如此，心里却依然有点别扭。
就在这样的别扭当中，李达康结束了这辈子的天上人间之旅，晚上12点差几分，李达康起身买单，并向三位香江人告辞，说自己真的要走了。
“戴生，你准备什么时候回香江？”
“这个……于生是准备明天就走，至于我，李生你说呢？”
李达康一笑：“既然这样，那你就多留两天吧，有些事情我来安排。”
李达康当然是要安排老戴和肖书鸿接上头。
因为老戴当“御猫”虽然是老肖解释，然而到现在，两人其实还没见过面呢。
那么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自然有必要让他们接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