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焱笑了笑，道：“因为我已经突破九品，达到传说中的先天境界了！”
天山老人眼睛瞪得老大，更不敢相信了，问：“先天境界？这……这怎么可能？已经几百年没有过先天高手了，这个世界的灵力，怎么可能支撑你突破后天九品，跃升先天？”
凤御焱笑道：“这是另外一种机缘。”
“不可能……不可能，我用尽毕生的力量，都在寻求突破的机会，依然不可达。”天山老人泪流满面，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一个如此年轻的人，竟然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超越了他百年的努力，这叫人情何以堪？
“事实就是如此，不过你也不用难过，你在百岁之前就已经是九品巅峰的实力，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如果不是世界限制，你的成就应该远不止此。”
“只能说，造化弄人，人各有命吧。”
凤御焱颇有些遗憾地道。
天山老人微微闭上眼睛，仿佛已经认命了，道：“动手吧，死在你这样的高手手中，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我没说要杀你。”凤御焱道，“人世间有你这样的高手，实在难能可贵，杀了未免太可惜。”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条明路。”
凤御焱向天山老人抛出了橄榄枝。
“明路？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明路？我已经输给你了，这九江三十六寨，怕也朝不保夕，一切都结束了。”
天山老人明白，凤御焱这样无敌的存在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朝廷一直都在招贤纳士，像您老这样的巅峰实力，如果能够去保下一任帝王，保朝廷，那必然是朝廷之福，皇帝之幸。”
凤御焱是想给还年幼的小六留下一个保障，确保他不会被世家威胁。
毕竟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你能相信我？”天山老人嗤笑，“我对你们而言，不是谋逆重犯吗？”
凤御焱道：“现在知道你是九江三十六寨幕后真正主人的人并不多。而且我相信，你若肯真心辅佐朝廷，是不会再反叛的。而且朝廷可以提供你的，绝对比你去争夺这个天下最后得到的要多。”
“以你九品的实力，生命也已经快走到尽头了，你继续争下去，有什么意义吗？你年轻时为了追寻武道巅峰，好像没有成亲，也没有留下子嗣吧？”
天山老人没想到凤御焱对自己这么了解。
“你查过我？”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凤御焱道。
天山老人问：“你既然知道我时日无多，还招纳我做什么？”
“我可以帮你突破现在的桎梏，让你达到先天境界，这样你又多了百年时间，可以去追寻你心中无上之道。”
凤御焱非常淡定地说了一句让天山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也可以突破？”
凤御焱点头，道：“我可以，你当然也可以。”
天山老人激动的脸上的肉都颤抖起来，问：“真的可以？”
“本王何须骗你？”凤御焱问。
天山老人爬起来，道：“如果真的可以，我愿意投靠你，为朝廷和你效命！”
“相比于做一国之君，我更想追寻的是武学上的突破。正如你所言，就算我坐上了皇位，坐拥天下，也没多少年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