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声音有些熟悉，莫寒回头望去。
“付旭姿？”
来人正是他大学同学付旭姿，只是上学那会儿，莫寒记得她是大饼脸，身材也很是干瘪。
这才出学校几年，脸型和身材变化这么大？
“付经理，对不起，我刚才在接待客户，马上过来。”
实习生小王赶紧应了声，随后对莫寒挤出了个抱歉的笑容。
“慢慢腾腾！”付旭姿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莫寒，她双手叉腰走了过来，颐指气使道，“一点眼力劲都没，没看到那么多客户等着在？”
小王哪里敢说话，全程耷拉着脑袋。
“付旭姿，好久不见啊。”
大学那会儿，莫寒对付旭姿印象还行，后者和自己一样也是农村出生，虽然平时有些虚荣，但是经常出去做兼职，也算是自力更生，比王梦瑶强不少。
“莫……莫班长？”付旭姿笑了，只是神情有些玩味。
大四那年，莫寒还没毕业就创立了外贸公司，一年营业额几千万，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付旭姿想着同学关系，所以就去莫寒那应聘想让他开个后门。
谁知，莫寒铁面无私，一点面子都不给，第一轮就被刷了。
因为这件事情，付旭姿仇视了莫寒许久，后来听到莫寒公司破产，她那个高兴，当晚就请前台去酒吧消费了几万块。
“别叫我班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莫寒摆摆手，笑道，“倒是你，几年不见，都在索菲亚特当经理了，厉害啊！”
付旭姿昂起脑袋，一脸傲娇，“马马虎虎吧，我现在也就在前台当个小经理，一年三十几万年薪而已。”
“莫班长，你以前可是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大学没毕业就身价千万，现在至少上亿了吧？”
付旭姿就在班级群里，对于莫寒的情况是再清楚不过了，这话纯属刺激莫寒。
果然，莫寒眉头一皱，他隐隐感觉付旭姿似乎对自己有些敌意。
“莫班长，你来我们索菲亚特酒店是来吃饭，还是住宿？”见对方不说话，付旭姿继续开口问道。
“都不是。”莫寒回道，“我找廖诗诗有事。”
付旭姿上下打量了下莫寒，脸上带着戏谑道，“莫班长，装一下就可以了，再装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廖总那种大人物是你这个穷吊能见的吗？”
“你还以为你是过去那个身价千万的莫总？”
莫寒面上笑意消散，“付旭姿，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付旭姿双手抱胸，一脸鄙夷道，“你自己看看你这一身穿着，浑身加起来有没有两百块？”
“就你这穷酸样还见廖总？”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见！”
莫寒面色一冷，语气不悦道，“付旭姿，过分了吧？大家老同学一场，就算你不帮我通报廖诗诗，可你这样羞辱我，是不是太过了？”
“过分？”付旭姿冷笑道，“哪有莫班长你过分！”
“大四那年，我不过是想在你公司当个经理，你倒好，第一轮就让人把我刷了，害我被室友嗤笑了半年多！”
“嘿嘿，风水轮流转，你没想到自己会混的这么载吧？”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莫寒。
付旭姿这次太过分了！
莫寒从兜里搜出手机，找到凌玉珠发来的廖诗诗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喂，哪位？”
电话中传来一道温婉却又有些冷漠的声音。
莫寒淡淡道，“廖诗诗吗？我姓莫，现在在索菲亚特大堂，给你三分钟下来，三分钟没有到，自己写辞职报告吧！”
电话中女子声音陡然变得急促起来，“什么，您真是莫总？”
“两分五十秒！”
啪！
电话挂断，莫寒冷着脸，一言不发看着付旭姿。
本来他还想看在同学一场份上，提拔对方一把，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啧啧啧，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
付旭姿双手抱肩，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还让我们廖总亲自下来？”
“即便是我们索菲亚特的铂金会员，也不敢这么和廖总说话！”
“莫寒，你现在就是个破产的穷光蛋，连吃饭都要家里人养着！”
“我记得你当初可是和我们学校校花洛凝结婚，啧啧啧，洛凝那么漂亮，你现在又这么惨，洛凝不会红杏出墙吧？”
“对了，前段时间你女儿是不是得了白血病，急缺钱？要不要我给你捐点？一块钱够不够？”
见对方不说话，付旭姿故作明白，“看来是我多虑了，以洛凝的姿色，在外面随便找个大款，腿一张，钱就有了。”
“就是不知道，她给几个男人上过了，莫班长，你这头上的帽子……”
啪！
莫寒毫不犹豫一记耳光扇了过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侮辱我可以，可要是侮辱凝儿，简直找死！
“艹尼玛的！敢打我？你特么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