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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头有早起的习惯。
这不，约瑟夫他们刚到姜氏老宅前，就看到姜老头正在院子里练太极。
哪怕已经是一头银发，姜老头穿着银白色的太极服，也是体态轻盈，面色红润。
相比之下，约瑟夫这年纪轻的，反倒厚大衣加身，双目凹陷，脸上毫无光泽。
不过这并不影响约瑟夫想要和姜老头打招呼的心思。
“姜老先生，早上好。”
见姜老头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詹宁斯和管家也连忙点头打招呼。
“老先生好！”
“你们好，这么早就出门吗？”
姜老头停下打太极，佣人就连忙拿了厚外套给他披上。
“我们其实是专门过来拜访您的。”
约瑟夫这话一出，姜老头就眯了下眼。
对，哪怕他上了年纪，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判断。
约瑟夫向来都是野心家，无利不起早，更别说是登门拜访了。
姜老头虽然近段时间已经姜公司交给了祁啸寒打理，但多少还是听到一些风声。
马森家族被变相架空了资金链的事情，业内也传得沸沸扬扬的。
所以他猜的到约瑟夫大概是为了流动资金来的。
虽然没打算借，但姜老头还是命令佣人把大门开了，让他们的车开了进去。
怎么说呢，来者是客，他们总不能连招待都不招待吧。
“还没吃早饭吧？”
姜老头邀请着他们三人一起进屋，还让佣人升了壁炉的火。
迪斯罗津城没有暖气，所以取暖大部分都是靠壁炉。
“还没吃。今天……”
约瑟夫没心情吃，哪怕他一夜没睡。
眼下马森家族正是生死存亡的关键点，他哪有心情去搭理这些有的没的？
他想直接切入主题，但姜老头没给他这个机会。
“既然没吃，那就都坐下来一块吃吧。”
约瑟夫被迫无奈，只能和姜老头一块坐在连餐桌前。
很快，佣人端了四碗稀饭上来。
除此之外，还有几快切开的咸鸭蛋，还有一些腌制小菜。
看着这些含盐量超标的东西，约瑟夫更没胃口了。
“快吃吧，天气冷喝点稀饭就点小菜，可舒服了。”
姜老头说着，自顾自地开动了。
约瑟夫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也只能跟着姜老头一块开动了。
好不容易熬到把稀饭吃完，约瑟夫准备再次打开话匣子。
但姜老头却抢先发话：“早餐也都吃过了，没什么事情的话，三位还是请回吧。”
约瑟夫脸色一沉。
姜老头把他们三人当什么了？
要饭的？
一碗稀饭和几样腌制小菜就能打发了的那种？
若不是现在马森家族的情况岌岌可危，他非翻脸不可。
但考虑到资金链问题，约瑟夫只能硬着头皮发话。
“姜老先生，不瞒您说我们这次过来，是有要事相求。”
“我知道你们马森家族资金链出了问题，但很抱歉我们姜氏也没有多少流动资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姜老头的意思很明确，要饭可以，要钱没有。
如果怒火能化为刀刃，约瑟夫估计姜老头现在已经成了一堆肉泥。
死老头，竟然如此羞辱他！
等着！
有朝一日马森家族重回巅峰，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不过眼下马森家族情况还是相当糟糕，约瑟夫只能认怂：“姜老先生，我这次来其实不是找您借流动资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