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之上，季老祖御剑而行，身后，是牢牢抓着她的小弟子，穆安安。
穆安安双腿都虚站着，两只手牢牢抓着老祖的腰两侧，一边安抚自己，一边深呼吸。
“吸气呼气，吸气.....”
季老祖不由得听笑。
“不用怕，掉下去，我也能捞你。”
穆安安自然相信老祖宗不可能把她扔下去。
可她心里上克服不了啊。
九霄之上，云彩都稀薄的依稀可见。穆安安眼睛紧紧的闭着，直到听见前方传来一声。
“到了。”
季老祖看着大口喘着粗气的穆安安，笑得一脸慈爱。眼见她双腿一软就要滑下去，老祖及时的拽住了她的胳膊，脑海里却不由得想起自家徒弟。
貌似第一次，也很怂的。
不过，还是强一些的。
“干什么呢你！”
一声大叫。
紧接着，是语速加快的质问声，“怎么不背着点人！”
楚逍赶忙挡在季老祖和穆安安身前，一双狐狸眼睛紧张兮兮的看向正面对着他的季老祖。
季老祖面部表情有些抽动。
低头一看，只见小弟子穆安安正半靠在自己身上，虽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可从背面看，确实是很容易让人想歪。
“你，你倒是隐蔽点啊！”
楚逍用一只手侧挡住脸，一脸的语重心长。
穆安安才有点回过神。她转过身，晕晕乎乎的澄清，“楚长老您说什么呢！”
哟！
楚逍更惊讶，他连连摇头，“老祖啊老祖，未成年你都敢下手！”
老祖偏头，翻了一个白眼。
下一秒，右手暗自画符，运用灵力，一道白光带着疾风突闪直击楚逍。
穆安安只看到一个楚逍长老像一个残影，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好像在半空之上飞的时候，楚长老还喊了一句什么的。
穆安安用舌头抵着牙尖，眼睛像是定住了一样看向季老祖。
只见美人老祖面色恬静，一脸温柔的，“走。”
“嗯，好，好。”
早就听门派里的师兄们说过，越漂亮的花越有刺，越好看的女人越不能惹。
以前她还不信。
今天，她信了。
可是，她好喜欢哦！
千寒殿
莫清真看着跟在季老祖身后，一脸星星眼的天命之女，只觉造化弄人。
她眼神庄严的吩咐穆安安先下去。
穆安安走后，
季老祖便开门见山了，
“她便是你曾提过的......”
“天命之女。”
莫清真补充道。
季老祖没了动静，她看向窗户外面的风景，慕的回头，“那她，与斐辞白是什么关系？”
面上云淡风轻，她心里知道，自己有多么紧张不安。
“命定之缘，天道使然。”
不自觉的舔了一下下嘴唇，老祖冷笑一声，一张绝色的脸上满是不屑。
“原是天道啊。”
莫清真静静的看着她，没出声。
天道仁厚，却也偏执。
它的命令，是施舍，亦是绝对的权力。
它可以让季老祖复活重生，自然也可以让她再死一回。
斐辞白亦然。
“莫老道。”季老祖红唇微勾，她上前两步。“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一脸的看破红尘，莫清真：“善哉善哉。”
季老祖没继续说下去，她知道，她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
门口，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老祖宗，您好了吗？”
拍拍莫老道的肩膀，季老祖笑得明媚坦然，“我走了，我还应了她一件事。”
在老祖的身后，
莫清真不由得摇摇头。
半晌，
女人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
你还会回来的找我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