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久不知道该怎么跟司珩解释，那些话其实真假参半，是为了应付节目需要说出来的，说完了就忘到脑后。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感动于他的用心。
回去的路上，Jose从副驾驶回头，“哎，说实话，我真的挺喜欢观城的，要不我来你们这儿呆几年算了。”
司珩喝了酒，正闭目小憩，闻言沉吟了几秒钟，也没睁眼。
“行，刚好在国内开个分公司。”
听起来异常清醒冷静。
林久久抿唇偷笑，下一秒就听到了Jose的哀嚎：“你是人不是啊？国外公司刚做起来你就出车祸了，我一个人盯了一年多，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又要在国内开分公司，你良心不会痛吗？就不能让我休息休息？”
司珩轻笑，搓动拇指，摩挲着林久久的手背，缓了会儿才睁开眼睛，睨向Jose。
“也不是不可以。”
Jose喜形于色：“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想休息，还是想谈恋爱？”
Jose笑容僵住，对上他的目光，难得有点心虚。
不过胜在车厢内灯光昏暗，倒也看不大出来。
嘟嘟囔囔回道：“我都这么大了，谈个恋爱怎么了？”
司珩没再说话，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到底是Jose先受不住了，试探着问：“那我……回去就交接工作了？”
得到了司珩肯定的回答之后，才欢欢喜喜地转回身坐好了。
*
“林总最近心情不错？”卢襄收回签好字的文件，笑着问。
林久久眨眨眼睛。
“你觉得呢？我跟以前不一样吗？”
卢襄思忖片刻，捏起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下，“一点点细微的差距。”
林久久觉得她的话很有意思，“是吗？”
“是，看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就是感觉得到，状态越来越好了。”
“变得越来越好……”林久久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齿颊都开始泛了甜。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她扫了眼屏幕，抬头看向卢襄，后者做了个先出门的手势就离开了。
林久久又等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
“秦叔叔。”
电话那头的秦至君语气十分亲切，“久久啊，听说你的美妆产品就快要上线了，怎么样？最近挺忙的？”
“是挺忙的，不过也还好，还应付得来。”
秦至君笑得爽朗。
“好啊，现在像你这么有上进心又有能力的女孩儿也不多见了。昨天司珩他姑姑还说起，上次跟你出去逛街，你送她的珠宝她很喜欢，想要请你来家里吃个饭，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时间？”
林久久有些诧异，不过嘴上还是答应着：“最近刚好没有那么忙。”
“那就好，不如就明天怎么样？明晚下班过来吃顿便饭。”
“……我要问问司珩。”
秦至君笑得更加亲切：“当然，如果明天不行，改一天也可以，最重要的是你们都在。还有就是……”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才接着道：“如果可以，能不能约上令堂，我们一起吃顿饭，两家人见个面。你不知道，过年的时候老二带人过来说是要见家长，司珩虽然答应了，可我知道他看中的是你，所以就想，我们做家长的，也不知道能为孩子做些什么，只能让你妈妈也见见我们，好放下心让你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