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说，这种场面就很尴尬。
尴尬到在商场里游刃有余的林久久和名媛圈长袖善舞的林家大小姐林尽欢都有些词穷。
反而是司珩，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饶有兴致：“用心经营？”
林久久瞳孔收缩：“呃……”
这一堂课林老师已经讲过了，所以这几个月来贯彻执行得很好的季同学开始抢答：“感情里面互相喜欢很重要，但是用心思也很重要，这些事情还是久久教我的呢。
“哦，还有尽欢。”
林长安也挺惊讶：“一个母胎solo还教人谈恋爱？”说到这里，又想起什么似的：“等等，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林尽欢头都低到胸口了，压低声音呵斥这个不懂事的弟弟：“吃你的饭，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
林长安黑着脸掰断了手里的鹅腿，冷笑道：“别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偷偷谈对象，要不然我掰断的就不是鹅腿了，而是那个狗男人的狗腿。”
“……”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是个普通弟弟该说的人话吗？
林尽欢敢怒不敢言，抱着粥碗在那里生闷气。
司珩没理这凑到一起智商就直线下降的姐弟俩，看向季疏柔，挑眉问道：“她都教你什么了？”
这个……不提也罢。
林久久伸手想要握住季疏柔放在膝盖上的纤纤玉手，提醒她少说话多吃饭，半路就被司珩截胡。
她轻轻一颤，下意识握住拳头想要抽回来，司珩却没有放松，温热的掌心将她的拳头整个包裹起来。
熟悉的触感让林久久一时有些恍惚，连季疏柔开口都没注意到。
“她们说像你这种天然渣，不带脑子跟你谈恋爱是一定会受重伤的。必须要欲拒还迎吊你胃口才可以，所以才定了三个月的交往期限。”
她的声音轻柔又清脆，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饭桌上安静了一瞬，下一秒，林长安爆笑起来。
“天然渣哈哈哈哈……怎么能这么贴切？简直就像为你量身定制的。”
司珩开始磨牙，笑眯眯问季疏柔：“那请问像林长安这种怎么归类呢？”
“海王啊，就是看见就得躲得远远的那种。”
林长安面上的笑容陡然收起。
“你们这个教育机构很不正规，举报了。”
有关恋爱教学的话题就这么被轻飘飘掀过去了，几人都没再提起过。
没过多久季疏柔回去睡觉，林久久和林尽欢在沙发上看电影，刚看了个开头，换好衣服的司珩和林长安下了楼。
“要不要去泡一会儿？”
“不了，下午泡过了。”
两人也没再劝，拿了瓶红酒就出去了。
林尽欢选的电影是个文艺片，节奏很慢，林久久看着看着就走了神，想起司珩握着她的手时霸道的力道，指尖忽然麻酥酥的。
咬唇摇了摇头，想要忘掉那些画面，目光晃过通往私汤的玻璃拉门，立刻顿住了。
“下雪了。”
林尽欢也望过去，感叹了一声：“可真漂亮。”
林久久掏出手机来拍照，两个男人背向着她，一个展开双臂搭在池沿，另一个奖酒杯送入口中。
背部的肌理线条美得让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