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真臭！”
姜沐蹲下身，左右开弓，一个接着一个的巴掌打在他脸上。
刚开始还能发出一些声音，直到最后两边脸高高的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他再也发不出声音了，眼神中带着迷离和恐惧。
这是一条小巷子，最里面是一家网吧，平时没有什么人经过。
一下一下，付越嘴角的血迹越来越多，再加上姜沐脚底用力的踩在他胸口。
那股剧烈的疼痛感，像是要把他撕裂。
他嘴巴肿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姜沐手上都沾染上了鲜血。
她好像陷入了魔怔，眼前是红色，满满的红色。
喉咙处好像也隐隐约约有疼痛感。
付越，他的手不带一点温度，没有一丝犹豫。
姜沐满脑子都在叫嚣，杀了他，杀了他！
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沐沐，快停下来！”
姜宸刚从网吧里出来，就看见姜沐犹如机器人一样，脚底下躺着一个满脸被鲜血笼罩的人。
他但不是担心姜沐受伤，就怕姜沐手底下没分寸，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对于姜宸的话，姜沐充耳不闻。
姜宸仔细看着，姜沐的状态好像不对，赶紧跑过去，一把将姜沐抱住。
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在背后拍着。
“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放松放松！”
姜沐慢慢平静下来，在姜宸怀里，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泪水。
“哥，我难受！”
这是姜沐第一次在姜宸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
听着姜沐的话，姜宸心里也像被针扎一样。
本就双胞胎，对彼此的感知能力都会有一些，看着妹妹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心疼的紧。
“我知道我知道！”
姜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轻的拍着后背：“放松，交给哥哥，放松！”
他不知道付越到底做了什么，能把平时温柔平和的姜沐气成这样。
可他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姜宸看向付越的眼神，都好像带着冷气，眼神凌厉：“付越，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主意到我妹妹身上！”
一脚踹在他腰内侧，疼的付越猛吸一口冷气。
又从网吧里出来两个女生，被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吓得失声尖叫。
“不想死就滚！”
姜宸是那个姜宸，却又不是那个姜宸。
两个女生看着恶狠狠的姜宸，缩在墙角，一点一点挪出去。
姜宸攥紧了拳头，照着他的脸就打了下去，只一拳，付越便不省人事。
姜宸将手上的血擦在付越的衣服上，才转身看着姜沐。
“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姜沐缓过神来，木讷的摇摇头。
姜宸松了一口气，刚才的姜沐太陌生了，陌生到他有点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我去，你们这是做了什么？”
言亦川从巷子口悠哉悠哉的走过，出于好奇，往里面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你不会给打死了吧！”
言亦川蹲下来，测了测鼻息，还好还好，还有呼吸。
头一转，看见将脸埋在姜宸怀里的姜沐，越来越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