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婳头疼。
周围的议论声比刚才更热闹了。
就连剧组导演都走过来。
朝她惊喜的笑了笑，“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多少得磨合几天呢！”
苏婳面无表情。
牧星河勾唇浅笑。
导演也是阅人无数。
很快会意，“那这么着吧，咱们先玩一会扑克，然后再干点别的，尽快熟悉起来。”
苏婳毫不在意。
导演喊来两位剧组助理。
四个人的扑克。
就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玩了一会。
导演的方式很巧妙。
一开始是四人，后来去掉一位，变成三人，最后就只剩苏婳和牧星河两个。
苏婳随意扔下一张扑克牌。
也不知道待会导演还有什么花活等着她。
她心不在焉。
牧星河却玩得很认真。
接连赢了好几把。
他看着苏婳甜不兮兮的笑了声，“姐姐，你在让着我么？”
苏婳动了动红唇，“你说是就是。”
她懒恹恹的。
坐姿懒散。
翘着大长腿，身上的白色法医制服泛起褶皱。
牧星河没说什么。
又陪着她洗牌打牌，跟着玩了几局。
少年捏着扑克的手指细瘦，骨节分明，右手虎口有明显的老茧。
发牌利索。
又快又稳。
苏婳看了他一眼。
淡淡启唇，“不是说让我下个月去南城给你开家长会么？为什么还要跑过来。”
牧星河淡淡一笑。
“我想你了。”
“……”
苏婳微僵的牵动嘴角，“行吧。”
她记得这个小兔崽子是警校学生，没有拍戏经验。
要不是因为长得像从书里走出来的男主一样。
怎么会被看中。
“姐姐，还玩么？”牧星河笑着勾唇。
显然，他又赢了一局。
苏婳嗓音平淡，“你想玩就继续。”
她手里剩余没发出去的扑克牌还有好几张，被这小兔崽子连消带打，溃不成军。
……啧。
牧星河略微俯身收起扑克。
委屈巴巴的撇嘴。
“哎，你的心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他声线清冽，可话音却透着惹人怜爱的软萌感。
“这么心不在焉……”
牧星河说到这里，低头看她，眸色很深，噙着明显的笑意。
苏婳懒得搭理他。
副导演恰时接着过来，“正好，C组有多余的空位，咱们换个地方吧！”
副导演直接把两人送去了C组杂物间。
这个地方道具很多。
杂物间很窄小，进去能落脚的地方不过几尺而已。
听见外头关门的动静。
苏婳无语的揉了下眉心。
旁边的少年也不说话，就乖巧的站在原地，笑眯眯的。
苏婳找了张旧桌子随意倚了一下。
预备着混过去就完事。
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牧星河几步走过来，垂手按在桌上，把她围住。
“只能看着我，不准走神。”
他极少这么强势的语气。
苏婳从容的挑了下眉梢，“嗯？”
牧星河干净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给她勾过微乱的发梢挽到耳后。
“……”
苏婳不自在的歪了下身子。
他就俯身凑的更近。
语调勾人。
“姐姐，不是说了，不可以走神的么？”
苏婳发觉到在这个隐秘狭窄的地方，这小兔崽子随时有可能暴露本性。
她试图往后退了退，“……昂？”
他跟着握住她的后腰，拉近。
“真不乖，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