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是人还是妖？
听了半天司若臣总算是听明白了一些事情，她捋了捋自己的思路。
“外婆那我到底是人还是妖呢？”司若臣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到底是属于人呢还是属于妖呢？
“若若，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理论上来说你属于半妖半人，但是这些年我也发现了你其实没有一点妖的属性，反而更像你的母亲，我觉得你应该是继承了你母亲的基因，至于你父亲的基因继承了多少我不知道。”
肖外婆说到底就是一个丫鬟，她知道的事情实在是有限，所以关于司若臣的身世以及当初发生了什么好得靠她自己去探索。
“外婆，那你都知道后山那些妖怪是吗？”司若臣觉得自己外婆应该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都没有说穿而已。
“知道。”肖外婆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对了，外婆那为什么我母亲不把我交给我的亲外公和亲外婆呢？”司若臣感觉自己脑子里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她真的想全部搞清楚那些疑问。
听到司若臣提起她的亲外婆和亲外公，肖外婆的眼神暗淡了。
“若若，在那个年代只要是和妖族沾染上关系的人都会受到唾弃，更何况你母亲的身份本就尊贵，所以当世人知道他们一直尊敬的御兽继承人和妖族之王相恋之后对你母亲的尊敬和崇拜全部都变成了唾弃和辱骂。就连你的亲外婆和亲外公也对外与你母亲断绝了关系。”
肖外婆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切便对人族充满了失望，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带着司若臣隐居在洛余村这个小山村的原因。
司若臣这回明白了。
“外婆，若儿的父亲呢？”南离比较好奇的是自己的岳母遭受人族唾弃和抛弃的时候自己那岳父又在哪里。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小姐当初走的时候受尽了屈辱，一身的本事也尽数还给了司家。”肖外婆每每回想一次就心疼一次自己的小姐。
奈何她当初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根本就帮不上小姐的忙。
“若若，我知道的就这有这些，未来的事情以及过去的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你手上的手镯是你母亲当年的一个法器，是属于她自己个人的物品，你要好好研究怎么用。”肖外婆看到了司若臣手上的手镯就顺便提醒了她，要不然的话她还想不起来了，没有办法年纪大了不记事了。
“外婆这个怎么用？”司若臣果然不会用，拿着就问肖外婆。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需要你自己去探索，因为这个是你母亲当年独有的武器，除了她谁也不知道用法。”
肖外婆是一个普通人，她知道的东西实在是有限所以没有办法帮司若臣解疑答惑了。
“那好吧！”司若臣只能自己慢慢琢磨了。
“那外婆我父母到底是失踪了还是已经没有了？”
司若臣从头听到尾也没有搞清楚自己父母最后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当时赶到那个山谷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气息，我并没有看见小姐的尸体。”
肖外婆也不确定司若臣的母亲到底还有没有活着。
“好，我知道了。”
司若臣暂时没有疑惑了。
“外婆，你见过若儿的父亲吗？”司若臣倒是没有疑问了，但是南离还有疑问。
其实他还是有点担心自己和司若臣的关系，所以还是又问了一遍。
“没有。”肖外婆摇摇头。
“嗯嗯，那我知道了。”既然没有见过那就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肖外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司若臣和南离之后心里压着的石头可以放下了。
“对了！”临走之前司若臣有有问题了。
“外婆，你是怎么知道南离的身份的呢？”司若臣总算想起来自己遗漏的问题了。
南离也侧目看着肖外婆。
“当初我去接你之前你母亲已经在信告诉我了，包括南离额间的记号。”
肖外婆回答了两人的疑惑。
司若臣和南离终于没有问题了。
“那外婆我们先走了！”司若臣和南离终于要走了。
“去吧去吧！！”肖外婆也不留两人，反正留也留不住。
回去的路上司若臣和南离都没有说话，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状态到了后山两人暂时的居所。
“南离，你说我现在到底是人还是妖呢？”司若臣现在真怕那天自己就变身了，说实话她还挺好奇自己要是变成动物会是什么动物呢。
她可千万不要变成那种看起来和恶心的动物，至少也得有南离那么漂亮。
“不管若儿是人还是妖，都是我最爱的若儿。”南离对于司若臣的身份并不在意，他要的从来都只是她而已，不管是人也好妖也好，只要是她就可以。
“嘻嘻！！你的嘴巴最会说话了，不过我还是想我要是能够变身的话是一个漂亮的妖身，可千万不能像大黑那样，要是那样的话我会忍不住自杀的。”司若臣觉得自己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遗传了自己老爹和老妈，那自己老得和老妈一定是美人和美妖，所以自己要是妖怪的话也是一只美丽的妖怪。
“我说认真的，不是骗你的。”南离有点无奈，小姑娘总是不把自己的真心话当成一回事。
“好啦好啦，我信你的。”
司若臣当然知道南离对自己说的每一句甜言蜜语都是他的真心话。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隐藏在咱们后山的那个叛徒，我觉得我们的每一次行动被那个妖怪发现了一定是有人泄密了，而且还是对我们的行动很清楚的人。”自己的身世算是了解了，那接下来就该处理正事了，看样子她也需要清理清理门户了。
“若若，我觉得这件事我们急不得，因为现在还不确定到底那个妖怪是由什么渠道获得我们的信息，所以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南离知道该清理门户了，但是现在暂时还急不得，要是现在轻举妄动的话很有可能连累其他妖怪以及整个洛余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