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咽了口口水，眼神来回飘忽，看着钟晚犀利的眼神。
她挺挺胸脯，逞强道:“钟..钟晚，你想干什么？我..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不要诬陷我们！”
钟晚笑一声，轻轻地笑像一根羽毛一样扫在柚子的心上。
柚子整个人慌了一下。
钟晚抬头看了眼酒店大厅的墙角，收回视线，盯着柚子回道:“你知道，有个东西叫做监控吗？”
*
柜式空调的扇叶里吹出来的冷气清晰可见，狭窄的监控室内第一次挤满了人。
钟晚胳膊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但血已经止住了，正坐在另一边较为宽敞且靠近空调的的地方，身边站着小茶。
两个穿着短袖制服的民警正坐在椅子上看监控回放。
监控里出现的粉丝全都站在电脑后面，呼啦啦围着一大群。
终归是一群还未进社会的小姑娘，第一次遭遇报警事件，直面民警，都低着头不敢说话，完全没有监控里盛气凌人的模样。
民警很快将监控录像看完，也了解了大致的情况。
其中一个看起来还挺年轻的民警问钟晚：“钟晚女士，你胳膊上伤口深不深？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啊？”
钟晚看了眼胳膊：“挤一挤还能挤出血，先把她们的事处理了吧。”
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民警喝了口矿泉水，看了眼手中的几张身份证，最大的也才刚刚十八岁。
他目光扫过面前站着的一群女生：“年龄不大，你们还是在读书的学生吧？”
一群女生没有回答，头低得更深了。
中年民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问她们：“现在还是工作日，你们不去好好上学，来酒店干什么？”
柚子小声回答：“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
民警分贝抬高：“重要的事情？追星在你们看来就这么重要了吗？重要到连学校都不去了？”
柚子继续道：“可是不知道然然目前的状态，我们根本无心学习，就算在学校那也是行尸走肉。”
中年民警有些茫然：“然然又是谁？”
年轻的民警凑在他耳边小声解释：“陶艺然，就是她们这群小孩喜欢的女演员。”
中年民警又捋了遍关系，长叹一口气，教诲道：“我们不是反对你们追星，明星给你们带来正能量，指引你们积极向上，你们从他们身上学到更多优点，这是好事。”
“但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现在都做了些什么？跑到人家演员住的酒店来打扰人家，甚至还聚众围堵另外一个无辜的演员，还把人给弄受伤了，这就是你们口中的追星？”
柚子小声嘟囔：“我们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会撞到一旁的花架。”
小茶耳朵尖听到了：“不是故意的？晚晚姐因为你们受伤了，你们一句道歉都没有跟晚晚姐说过，现在说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摆脱？你们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