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娇娇颦起了眉头，虽然她不清楚姜卿雪想做什么。
但恐怕是个人都知道，菩提果碎，并不算是什么好事情。
姜卿雪抬起了手制止住人。
她蹲在地上，没有回头：“不用过来，你负责把穷奇它们看好就行。”
柳娇娇本来都已经迈出去的腿，瞬间收回：“是，小老板。”
清幽的暗香布满了整个山海铺子，包括外面浮云街。
那种感觉，就如同当初菩提树刚长出来的时候一样。
整个浮云街头的人，不论是自己手上在干什么，转头便陷入了沉睡。
凝神，安魂。
姜卿雪拍了拍手，不再细看那些已经没用的菩提子碎渣。
她站起身，视线就在满地的星星点点上一晃：“风起~”
寂寥的风卷起仅剩的菩提子。
【小老板的特效技术真的牛逼，所以……】
【所以现在各大电视剧里面的特效是在粪池子里面做的？】
不仅仅臭，还特别烂，甚至还比不上人家一个小主播自己做的。
姜卿雪虚虚一握。
“咔嚓——”齐齐的一道破裂声自众人耳朵里面响起。
她松开手，一堆粉末就从半空中掉落，仅剩几颗完整的菩提子。
【小老板，这菩提子有什么用处啊？】众网友很不解。
姜卿雪伸出手接过那几颗完好无损的珠子，便淡淡道：“问前尘。”
同时，还能把人的灵魂安定下来，使百邪不能侵染。
【问前尘？】
这一点，叫众网友们眼前一亮，感觉有故事。
姜卿雪不禁捏着那几颗残余的菩提子转身面向镜头。
她摊开手，白嫩的掌心中，几颗犹如星子和圆月的果实正熠熠生辉。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是啊，就算那东西不像小老板说的一样神奇我也想买。】
莹白色的光，亮眼却不刺眼。
姜卿雪右手拿起其中一颗，轻轻一用力，那拇指大的珠子就从菩提外壳下滚出来。
这才是真正成熟了的星月菩提，佛前三叩问，佛便给了三颗菩提子。
“一问轮回，二问悔过，三问前方的路该如何破迷惘。”
少女清浅的声音，宛若微风低语。
【我，我忽然有点困了。】
但这绝不是因为姜卿雪说的太无聊，而是种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疲惫。
【啊……我也是，我快不行了。】
凡是看着姜卿雪直播的人，不约而同皆是倒头睡着。
姜卿雪看着弹幕里逐渐归于平静和安静。
她淡淡道：“柳娘。”
柳娇娇把摄影机关上，并上前把那些菩提子的粉末清扫干净。
“小老板，咱们这算不算成功了？”
姜卿雪今晚的这一场直播，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菩提子。
百年一萌芽，千年一菩提，而星月菩提又得花费上万年。
姜卿雪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便寻到某个秘法来催生。
而世人的辛酸苦辣咸，又正好弥补了菩提树没有涉世的短缺。
纵然这样会滋生魔障，可当有净世水的时候，一切都是小问题。
姜卿雪睫羽微扑。
她将直播时，人们所产生的喜爱灌入三颗菩提子里面……
“成功了。”这才算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