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不会给联系方式，但事后都会暗戳戳地联系，郑娴跟这些人也就是玩玩而已，不会当真。
反正就是好友列表里的一串备注而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但据他们这群“老道”的人观察，秦时的拒绝不像是假的，季长玖的举动更是让他们高看一眼。
更有甚者，心底暗暗起了心思，看向季长玖的视线愈发火热。
郑娴同样觉得有些受挫，但她会是那种被拒绝一次就伤心的人吗？
显然不会。
以前的人都到手得太容易，没什么意思，反倒是这种激起了她的兴趣。
“刚刚看到他们的学生证了，一会儿让朋友帮忙打听一下。”她勾了勾嘴角，知道是哪个大学的就好办了。
众人笑了几声，继续吃菜去了。
只不过落在季长玖身上的视线还是没有离开，一阵一阵飘来。
郑娴见此笑道，“有兴趣就上啊，我一个女生都不怕，你们怕什么。要是他们分手了，我不是正好有机会了吗？”
旁边一个男生接话道，“说的有几分道理，这种有男朋友的说不定更好追呢？毕竟比起跟一群人竞争来说，跟一个人竞争取胜的概率可是大得多啊！”
季长玖专心吃着火锅，又集中注意力，偷偷给秦时拍了几张照片，自然不会注意到那桌人的情况。
但秦时不同，在郑娴刚刚离开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同样作为男生，那样的视线是什么意思，他能不懂？
他蹙了蹙眉头，须臾后起身，跟季长玖坐到了同一边，将她护在内侧，挡住了心怀不轨的窥探目光。
季长玖不明所以，但对于他的靠近满心欢喜，伸出筷子在辣锅里给他夹了个牛肉丸子，“这个好吃。”
“嗯，”秦时听话地吃下，然后靠近她耳边说，“刚刚是不是在偷拍我？”
“没有，”季长玖第一反应是否认，而后才想起来自己否认得太快，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于是立马找补，“什么偷拍？”
秦时视线落在她身上，表情明晃晃地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装了。
季长玖咳了两声，拿出正牌女友该有的气势，“我不能拍吗？”
“不是，”秦时的唇几乎快贴上她的耳廓了，“我只是想说，你不用偷拍，可以正大光明地拍。”
他眼底暗芒浮动，却带着暖意。
季长玖刚才亲他的举动着实让他诧异了一番，不过他却很享受，甚至……想再来一次。
但现在显然不是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他便暂且压下了心里的念头。
季长玖一听，顿时露出得意的小表情，“这么说，我什么时候都能拍了？”
秦时眉毛一挑，“你想什么时候拍？”
她不答反笑，伸手，隔着毛衣贴上了他腹肌，然后朝他眨眨眼，下巴一扬一扬的，“你说呢？”
“我不懂，”秦时弯了弯嘴角，“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季长玖突然瞪了他一眼，“不懂就算了，我只做不说，你随时准备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