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赵疯子这么问他，应该是有其他的可能。
她不是很确定。
“丫头，你可曾听闻过曙光圣人这个名号？”
顾云溪点点头，曙光圣人的传说一直流传至今，应该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了。
毕竟她手上戴着的不起眼镯子，就是曙光圣人打造的绝世神器。更别说以往在曙光圣人身边的小狐狸思思。
“你知道他是什么系吗？”
“光明系。”
“这就对了。他是光明系，那么你手上的镯子是怎么来的？”
顾云溪的眉头微蹙。
龙鳞玉镯，是她不想告诉任何人的秘密，赵疯子竟然能一眼看破。
“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他人的。”赵疯子神色自若，仿佛她手上的只是个普通镯子。
他既没有贪婪的神色展露在面上，也没有想要占为己有的想法。
“你给我倒了一瓦罐水喝，当下的时候我还没想明白，过后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推测出来的，就知道了。”
他憨憨一笑，神韵中有几分骄傲，不知道是为顾云溪的龙鳞玉镯，还是为他自己聪明的推断。
曾经爱慕孟如烟，讲她的一切都放在心头上。
她是光明系，他就去研究关于光明系的种种，比对他自己的风、火系的了解更加深入。
他曾经将历史上所有光明系的人都研究了个透彻，只怕是拥有光明系的人，亦或者玄决大陆最博古通今的大师，对光明系的了解恐怕远远比不上赵疯子。
他对光明系的研究，是超越了历史、超越了玄决大陆全部的书籍的。
不过赵疯子的话，除去他为什么能知道龙鳞玉镯，其他的引起顾云溪的深思。
是啊，曙光圣人只是光明系，是怎么打造出来龙鳞玉镯的呢？
有关玄决大陆的百科书上仅仅写了只有水系、火系双修才可以成为炼器师。
难道光明系也可以？
顾云溪的纤纤玉手托着脸蛋，思考不出确切的结果，带着疑惑看向了赵疯子。
赵疯子点点头，“只要你想，就可以。光明系与暗影系能够凌驾于风、火、水三系之上，凭借的并不仅仅是修炼玄气的实力。”
超乎修炼玄气之外的力量，这二系都可以炼器、炼丹。
风系与火系双修者，炼丹时能够更好的掌握火候等因素，两系同时修炼，自身能够掌控的玄气比普通修炼一系的人更多，且更充裕。
光明系的修炼者，大多会专攻修炼，鲜少会再去学习成为炼丹师或者炼器师。
对他们而言，光明系本身的优势，足以让他们碾压同阶级的人，不需要通过炼丹或者炼器来丰富自己。
再而言之，光明系修炼者炼器或者炼丹，需要比风火、水火两系双修者付出更大的努力。
了解得差不多，顾云溪重重的点头，“我想学。”
她本是医仙，掌握着玄决大陆无人能懂的针灸之术，以及除炼丹外药草的其他用法。
能够炼丹，对她来说是绝对有优势的一大助力，可谓是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