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衍，我告诉你，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这是我自己做的美梦，我其实高三毕业了。”
鹿棠棠双手虚合在陆星衍耳边，颇有几分神秘地道。
陆星衍蹙眉，鹿怂怂语气的小心翼翼听的他心里有些堵。
“我喜欢你。”陆星衍将人板正，手握住她的肩，认真的说。
鹿棠棠扯出笑容，眼里的失落没有隐藏：“我的梦里，你当然喜欢我呀。”
陆星衍还要说什么，鹿棠棠双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我告诉你哦，有一个听起来像骗子的系统，告诉我我是痴心妄想第一人，然后我就被拉入他们的计划做试验者了。”
骗子系统：…严肃的它是不会和醉酒的人计较的。
“我才不在乎是不是痴心妄想，有的想都是好的。陆星衍，高三结束我们毕业典礼那天，我其实特别特别想去向你表白。”
少女嘴里的酒气扑鼻而来，陆星衍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喜。
他将人半哄着的再次放在座位上，思绪飘到毕业典礼那天。
他记得，那天鹿棠棠在他身边转了好几圈，一会去拿个东西，一会去找个人说话。
像个小松鼠在森林乱窜。
后来彻底没借口了，鹿棠棠脸色有些苍白，极其紧张的走到自己面前，才说了个陆字。
他便被老师叫过去作为优秀毕业生，要在后台候场准备待会发言。
那天回家后，他也想过某个笨蛋是不是要和他表白了，还从群里找到她的号想加一下，结果某人设置不接受从群聊的私聊。
他想着等高考结束就去找她，但鹿棠棠考完便像蒸发了般，退了班群不参加大家的聚会，和谁也不联系。
那个陆字后面的话他再也无从验证。
原来，鹿小怂是真的要表白。
“可是你走了，你被老师叫走了。呜呜┭┮﹏┭┮”鹿棠棠低下头眼里落下一滴晶莹。
“我现在在，我在呀，没走。”陆星衍没有见识过女孩哭，有些笨拙的拿起桌上的纸巾给鹿棠棠轻拭。
“嗯，做梦真好。”鹿棠棠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断断续续的继续说。
“她们说我笨，说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女朋友，说我们的名字离的很远很远，我明明努力了，高三有一次，我的名字离你，只差一个林芝。”
鹿棠棠越说越伤心：“我进考场前，他们给我说了好多难听话，我没办法不去想那些话，然后我就考砸了，离你更远了。”
陆星衍心里有几分明了，原来这才是她发挥失常的原因。
他诱哄着问：“棠棠，他们是谁？嗯？告诉我好不好。”
“不要。忘了。”
在除了陆星衍以外的事情，鹿棠棠向来佛系，那些人伤害的是自己，不是陆星衍，她不想去记住那些人，干脆就让大脑记忆刻意抹去那些人。
陆星衍眉头紧拧，声音放的更轻了：“那你这个梦，做到什么时候你醒了？”
“高考结束的暑假，我梦到我和你上了同一所学校，我还可以继续喜欢你。”鹿棠棠说这句话时，眼里都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