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罗亦珊轻轻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
蒋小涵家的别墅独立于小区的另外一侧，为了私密性和安静，所以这里所有的小区都由大片的树木和花园隔开。
罗亦珊被一把拉了进去，拥入了蒋小涵爸爸的怀中，他胡乱的亲吻着罗亦珊的脖颈。
罗亦珊脸上羞涩的笑容，双手无力地推开他，嘴里吐出娇软的话语，“别这样，蒋小涵还看着呢，你听她下楼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窗帘还没拉，要是让保安看到了也不好。”
蒋小涵爸爸这才放开了罗亦珊。
罗亦珊整理了被扯开的衣服，把食盒放在餐桌上，一抬眼睛就看到蒋小涵站在门口。
蒋小涵穿着黑色裙子，袖口和领口处有珍珠的装饰，她今年才七岁，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阴郁，她压在黑沉沉的睫毛下的眼睛正望着罗亦珊。
罗亦珊微笑着对她说，“过来吧，蒋小涵，老师今天做了你爸爸最爱吃得烤羊鞭和你喜欢的草莓布丁。”
蒋小涵慢慢地走到罗亦珊身边，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沉郁的眼睛里透着惶恐，她全身都在颤抖，如同发了高烧。
罗亦珊抱起蒋小涵，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两个人一同看向放在餐桌上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蒋小涵妈妈，她们同时笑了，蒋小涵终于不再发抖了。
“真不错。”蒋小涵父亲大口大口吃着羊鞭，喝着啤酒，肥厚的唇上沾满了酱料，齿缝里还残留着肉丝，他大声打了一个饱嗝。
“罗老师，我一定会娶你的。”蒋小涵父亲喝了一大口啤酒说，“等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毕竟我老婆才死了一个月。”
“不着急。”罗亦珊垂下眼睛，双手放在膝盖上，脖颈和耳尖都红了，长发垂落遮掩住她微翘的唇角。
“多吃一些吧。”罗亦珊抬起脸，露出一双温柔的眸子，伸手把更多的食物堆到蒋小涵父亲跟前。
她和蒋小涵静静地看着他。
空荡的餐厅里面只有惨白的灯光，和蒋小涵父亲粗鲁的咀嚼声。
渐渐地罗亦珊和蒋小涵的表情变得麻木和冰冷，黑眼珠无机质的盯着蒋小涵父亲。
“今天这酒怎么……”蒋小涵父亲哽住了，他抓着餐刀的手僵在空气中，不可思议的望着罗亦珊，用愤怒怨毒的目光瞪着她，“你……”
“砰！”罗亦珊轻轻地说，她微笑着说，笑容冰冷，无神的黑眼珠望着他。
“爸爸死了吗？”蒋小涵奶声奶气的问。
“死了。”罗亦珊把手放在蒋小涵的头发上，“他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你为你妈妈报仇了。”
蒋小涵笑起来。
“上楼去吧。”罗亦珊转头笑眯眯地望着蒋小涵，笑容亲切温柔，“蒋小涵，接下来的画面，小孩不能看。”
“好，罗老师。”蒋小涵轻巧地跳下高背椅，“谢谢罗老师。”
罗亦珊抱着蒋小涵，轻吻她的额头，她问，“知道明天该怎么做吗？”
“爸爸出差了。”蒋小涵乖巧地说，“然后失踪了。”
“好孩子。”
蒋小涵脱掉黑裙子，露出了她瘦小苍白的身体，上面是一条条指印和淤青。
她轻轻把裙子盖在父亲的脸上，就像是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