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还很凶残，表情狰狞，慕杳杳看着打了个寒颤。
这和平时的学长好不一样……
江纪南也是还没来得及隐藏自己的表情，就撞见了慕杳杳。
突然有些慌乱，因为不是在慕杳杳面前，所以他也懒得伪装，没想到居然碰到慕杳杳了。
慕杳杳呆站在那，不知是走是留，最后开口主动和江纪南打招呼，“学…学长。”
她显然是被江纪南刚刚的表情吓到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换了一副表情，但那个眼神却久久在慕杳杳的面前挥之不去。
“杳杳，你也来这里？”江纪南问，已经完全和慕杳杳刚刚撞见的不一样。
他的脸现在也有些肿，看来刚刚那个女孩下手不轻。
“你的脸…没事吧。”
“没事，女朋友闹脾气而已。”江纪南解释，心里侥幸的希望慕杳杳并没有看到他刚才的表情。
“那，那就好，我就先回去了。”说完，慕杳杳就匆匆离开了。
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待下去，心里想着还有余悸。
回到车里，久久不能平静，那个眼神，是慕杳杳见过最可怕的眼神。
她回想的太认真，以至于顾景臣回来打开车门的时候，她还被吓了一跳。
顾景臣不明所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只是随口一问，然后把奶茶打开，递给了慕杳杳。
“这是热的，小心烫。”顾景臣叮咛着。
慕杳杳接下奶茶，却没有喝。
眼睛看着窗外有些走神。
淡淡开口道，“我刚刚撞见学长了。”
慕杳杳把事情的经过都给顾景臣讲了一遍。
顾景臣果然变了脸色，“以后和他保持些距离。”心里盘算着。
“好。”慕杳杳答应，要是在发生今天的事情之前，慕杳杳还会驳一驳顾景臣说的话。
这会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那我们快点回家吧，爸爸烧了饭等我们。”慕杳杳催促。
她要快点离开这里。
顾景臣默默启动车子。
他们回到家以后，慕杳杳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本来想冷静一下，却意外的接到了林晚声的电话。
“杳杳，最近怎么样呀。”林晚声先是问慕杳杳的近况，自己的目地还没开口。
慕杳杳也抽了神出来，和林晚声撒娇，“想知道你也不来看我，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她佯装生气，表示自己很记仇，要哄好久才能哄好。
林晚声在电话那头，直接笑了。
“你笑什么。”
“杳杳还是这么无忧无虑啊，羡慕。”这话是由衷的。
“你怎么了。”慕杳杳感觉到林晚声情绪有些不正常。
“我没事啊，就是有点遗憾，今年过年我要在国外进修，所以不能陪你一起过年了。”林晚声表示很遗憾。
她在深造，学习导演专业。
现在正在跟着一个国际大导演各种泡剧组，学习。
“所以你退圈准备转战幕后了吗？”慕杳杳惊讶，从没听林晚声提起过这方面的事情。
林晚声感叹，“是啊，在荧幕前这些年，说实话还有些腻了。”
她口中的腻了，怕也只是说给自己听的。